,她闭上眼吸了口气,而后吐出,她重新睁开眼,假笑:“所以爹要教我啊。” “不然哪天我被人坑了,连累爹就不好了。” 秦择面色一肃,当真认真思考起来。 于是当大丫二丫晌午回家,就看到她们爹在教三丫算数,写字。 四丫在两人旁边睡成小猪。 本来这丫头被三丫叫过去一起学,结果没多久四丫就脑袋一点一点了。 秦择看到她们,立刻撂挑子不干:“你们跑哪儿玩去了,快把你们爹饿死了。” 三丫脑门一突,默念不生气不生气,她爹就这德行。 大丫二丫麻利的进了厨房。她们煮的稀粥,昨晚儿还剩一块卤肉,大丫给切了一半,又炒了个青菜。 不到两刻钟,大丫把午饭端上桌。一荤一素两个菜很不错。 下午大丫二丫轮流去守稻谷和大豆,大豆和水稻不是收了就没事了。后期还要晒,不然水稻会发芽,大豆会发霉。 稻田里也要收拾,除杂草,他们家没养猪养牛,所以秸秆还田了。 之后抓紧时间种上卷心菜,青菜等等。 等到稻谷大豆晒好后,又收进屋子,又琐碎又麻烦。而且都是体力活。 这期间还要天公作美,如果中途下了雨,啧… 整个宋家村此时都忙的不行,村里人走路都飞快,秦择在村里溜达溜达,就特别欠。 宋大山家的地比秦择家多,但是宋大山家里都是勤快人,还有三个儿子。所以还算忙的过来,宋大山也才能把秦择的钱给挣了。 这会儿宋大山在田里挥汗如雨,秦择在田边喊:“大山兄弟,歇会儿吧。” 宋大山直接无视。 过了一会儿,秦择又道:“哎呀,今天太阳怎么这么大,热死个人了。” “大山兄弟,我不跟你说了,我先回家了。”他搓搓胳膊:“这太阳烈的,皮都给我晒脱一层。” 宋大山及旁边地里的村民:…… 秦择回到家,还一个劲儿念叨热死了。 “三丫,三丫。” “四丫。” 四丫从屋里跑出来:“爹,你叫我。” 秦择拿着蒲扇扇风:“去给爹倒碗水,渴死了。” 四丫:“喔。” 四丫捧着凉开水来,秦择喝了一口问:“你三姐呢?” “三姐在屋里。” 秦择怒道:“好个懒丫头,叫她都不应。” 四丫想了想,说:“三姐扫地,收拾屋子,三姐做很多活了。” 秦择斜她一眼:“你干嘛了?” 四丫挺着小胸脯:“我给小鸡小鸭扇风啊,免得把它们热坏了。” 秦择一噎:“几个破鸡,这么宝贝。” “不破不破。”四丫认真道:“都是宝贝。三姐说,小鸡长大了能下蛋。” 她圆溜溜的眼睛望着秦择,吸溜道:“爹,我想吃炒鸡蛋。” 秦择点点头:“我也想吃。” 走到堂屋门口的三丫,听到这父女的对话,又默默回了厢房。 快黄昏的时候,大丫二丫收拾水稻和大豆回家,三丫去帮忙。 几个丫头累的汗水直流,再看秦择在旁边悠闲的背着手,村里一位老人道:“秦择,你也太不像话了。你是当爹的。怎么什么都不做。” 秦择理直气壮:“她们把活做完了,没我的事啊。” 老人被气的晕眩,秦择赶紧把人扶住:“你你别讹我啊。” 他扶着老人坐下,一溜烟跑了。 大丫二丫三丫见状一点儿都不意外。 但没多久,一阵牛叫传来。大丫她们不理会,直到秦择的声音一并传来。 三姐妹都惊呆了。 “亮子,去,帮着叔一起搬粮食。” 这牛车是秦择花两文钱租用的,一并来的还有牛车主人宋五伯的孙子。 亮子心里腹诽,但利落的下车,帮着三姐妹把粮食搬上车。 没办法,秦家地方有限,不可能把水稻和豆子都晒了,所以一部分专门弄到村里的晒场来。 有了个小伙子,收粮食就快多了。 他们家稻谷没脱壳,如果要吃米,后面还有一道工序等着。 三丫看着牛车支出,心疼坏了,但是一看两个姐姐,又觉得这笔支出还是值得的。 等到所有粮食晒完收进屋,大丫她们又下地种青菜去了。空了的时候,三丫跟着秦择继续学习,还想拉上姐妹一起。 可惜大丫二丫没她聪明,秦择就不耐烦。后来三丫折中,她先学,学好了再教姐姐妹妹。 大丫二丫也松了口气。 秋收之后,村里男人就去镇上做短工了。秦择在家待了个把月,嚷嚷着无聊也要出门。 现在天气不热不冷,最适合出门了。 三丫试探道:“爹去哪儿玩。” 秦择认真思考。 三丫状似不经意道:“爹不是说很快就发大财吗。” 秦择点头。他咬咬牙:“算了,我还是不出门了。不能坏我财运。” 三丫脸都黑了,果然是想去赌。 她压着火气,“爹,我们去摸鱼吧。不然上山也可以。” “我觉得爹的运气特别好。去河边能捉到甲鱼,上山能逮到野猪。我都羡慕坏了,我要是有爹的好运气就好了。” “你不会有的。”秦择一口道:“爹这种是千万人里才出一个。” 他摆摆手,嫌弃道:“你太普通了。” 三丫快维持不住神情了,强撑道:“爹骗人。说不定这次上山就没收获。爹的好运气用完了。” 顺毛撸不行,就逆着来。 于是,半个时辰后,父女二人走在了山间。 秦择手里空空,脸色难看:“都怪你,乌鸦嘴。” 三丫偏过头翻了个白眼,然后劝道:“爹别急啊。” 他们又走了大半个时辰,三丫采了七八朵蘑菇。 秦择嘀咕:“你别乱采,小心毒死我。” 三丫:“不会的。” 前两年,她们家比现在困难多了,村里的婶婶看她们可怜,就带她和二姐去采蘑菇。 她也不是非要弄点什么猎物回去,就是想让她爹别乱跑。顺便给家里添点儿菜。 第25章 福运文里的恶毒女配09 …… 清风郎朗, 秦家的院里,三丫拿着一支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不远处,秦择躺在躺椅上打盹儿, 四丫搬了个小凳凳坐他旁边, 乖巧的剥花生米。 爹五颗, 她一颗。 爹五颗, 她一颗。 爹四颗,她一颗… 剥一会儿, 四丫抬头,眨巴眨巴眼睛,然后继续剥。 爹三颗,她一颗… 秦择的鼾声传来, 四丫伸出一根肉指头小心戳了她爹的脸,没反应。 四丫轻手轻脚起来,跑到三丫旁边, 从小兜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