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猫哥没等他说完就偏头在他耳后亲了一下,压着声音说:“我请。”然后趁着程然身体僵硬的片刻哐地一下关上了房门。 进了餐厅猫哥的目光依然一直黏在他身上,面对面坐着,程然想装看不见都装不了。他借着低头看手机忍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心虚地笑了:“你干嘛……” 猫哥挑了挑眉,扬着音调“嗯”了一声。 程然往四周看了看,虚着声音问:“你干嘛一直这么看我……” 猫哥也笑了笑,继续这么直勾勾盯着人:“怎么看?” 程然张了张嘴,后面的话说得断断续续:“跟要、要……” 跟要把我吃了似的。 但他不知为什么有点说不出口。 虽然这话好像也没什么。 猫哥也不纠结他吞下去的是什么话,继续弯着眼睛把人看着,说:“不让看?” 程然一噎,噎到服务员把他点的越南粉和猫哥给他加的鸡翅放到桌上还没憋出回复的话来,只能抿着嘴往汤里一根一根丢绿豆芽和香草,而猫哥继续弯着眼睛手撑着下巴看人。 程然又忍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有点受不了,最后叼着牛肉粉冲猫哥弯着眼睛含糊不清地说:“你别再这么看我了!” 猫哥笑了几声伸手捏了一下他鼓着的腮帮子,程然偏头一躲,牛肉粉甩出来的汤汁溅了猫哥一手。猫哥啧了一声去抽纸巾,程然把牛肉粉嗦进嘴里咽下去,说,活该。 猫哥自己还点了虾仁春卷,两只透明春卷上了桌就往程然面前推了推,让他吃一个。程然自然也不客气,结果他扫荡完自己的牛肉粉和鸡翅之后一看,另一只春卷还全须全尾躺在桌子中央。他盯着这只春卷半天,看了看猫哥,又低头看了看春卷,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是不是吃过晚饭了?” 猫哥不说话,只是笑,用下巴指了指桌上的春卷,说:“你吃吧。” 程然:“……” 最后他们还是把这只落单的春卷打了包,孤零零一只卷在纸盒里滚来滚去,怪寂寞的。 程然出了餐厅就想回家,结果被猫哥推着拉着又拽进了超市,说逛逛。 程然哭笑不得地被人半强迫地拽着往里走,一路叭叭个不停,话音里的无奈都快漫溢出来了。 “你要买什么啊?” “前两天不是刚去大卖场采购过一次吗?那么大一车东西呢。” “这个点货架早就空了,你看这生鲜柜台卷帘门都拉下来了。” “你别扒拉我了!” 猫哥就由着他一路叭叭,但搂着人的手一直没松开,黏在他身上的目光也没移开过。他这么越盯程然就越不自在,越不自在就越叭叭,叭叭到最厉害的时候还挣扎着要把猫哥握着他上臂的手扯下来,这下猫哥就不乐意了,直接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一下子把人亲哑火了。 程然哑火了几秒,气若游丝地说:“旁边那么多人呢……” 猫哥笑着伸手握着他后脖颈把人继续推着走,说:“有人就有人呗。” 程然继续哑火中,跟着人乖乖走了几步又飘出来一句:“你今天怎么回事……” “嗯?”猫哥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打开冰柜从仅剩的几盒酸奶中挑了个香橙味的放进购物篮,带着些“来都来了不买点不舒坦”的意思。 程然看着购物篮里的酸奶没说话,猫哥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声音,回过头笑了笑,说:“你今天这身很帅。我很喜欢。” 程然愣了一下,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 其实就是简单的衬衫西裤,领带都嫌麻烦回家路上就扯了,大半天下来衬衣早就没最初那么平整,扣子解了三颗,袖口挽到胳膊肘,层层叠叠堆在那里,随着手臂的动作拉扯出各种褶皱。 不过是最基础的社畜造型,程然想,可能是因为他很少穿这么修身的衣服,猫哥不太习惯。 当然,有几点他不好意思承认的事实是,这么修身的衣服一穿,他还算不错的身材便一览无余。 猫哥看着他被布料妥帖包裹住的两条长腿与翘臀,以及那截被皮带凸显的窄腰,舔了舔嘴唇,伸手搂住程然后腰微微用力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垂着眼低声说:“早上第一眼看到就想把你剥光……” 程然被人半圈在怀里僵着身体,呼吸却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 猫哥抬起眼又笑了笑,继续说:“……但又舍不得,想让你再多穿穿。” 所以就非得把人拉出去遛遛,吃完饭再逛超市,就为了不让他回家换衣服。程然把前因后果一梳理清楚就忍不住就瘫着脸叹了口气,问:“你现在看够了吗。” 猫哥依然在笑,落下去的目光莫名带来一丝危机感,紧接着程然就感到原本搂着他后腰的手落下去摸了摸他屁股:“看够了,回家吧。” 回家做另外一件事。 回了家程然才知道猫哥依然想让他多穿穿这身。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衬衫扣子又被解了两颗,松松垮垮盖在身体上,落下去的衣摆将其他地方盖得严严实实,却盖不住他被顶出来的呻吟。 后穴里的硬物太硬太大,插得程然整个人都有些发软。他吃力地撑着洗漱台,被迫撅着屁股好让自己轻松一些,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往地上倒。 “能不能……别在这儿……”他看不见身后的人,只能透过镜子反光望着将他从后背圈住的猫哥,软着声音示弱。 猫哥偏头在他喉结上用力吸吮了一下,说:“不。”藏在衬衫下摆下的手也落下去,裹着润滑圈住程然翘起来的阴茎慢慢地套弄,把嘴唇贴在他耳后说,“我想看你穿着这身跟我做爱。” 程然压着声音发出几声细小的呜咽,然后闭了闭眼睛将后脑靠在了猫哥肩上。 猫哥根本没让他脱衣服,衬衫还穿着,皮带西裤也只是随意地扒拉下去,于是他的双腿也几乎被半褪的衣物束缚住,根本没有什么挪动的空间。甚至因为他一开始反抗得厉害了些,猫哥还把他之前随手扔到一边的领带抓了过来把他手绑住吊在毛巾架上,以至于他现在看见的镜子里的自己,不仅衣衫不整面带春色,还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很没眼看。 所以他闭上了眼睛。 但猫哥不让他闭眼,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正对镜子,说:“睁眼。” 程然不吭声,但也不睁眼,然后就感到肠道里的肉刃忽然动了一下。幅度不大,却正正凿进他的敏感点里,让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闷哼。 “睁眼,”猫哥靠在他耳边说,继续扭腰小幅度地肏那块最不经碰的软肉,“看着你自己。” 程然不想睁眼,却耐不住被人这么捉着致命点操弄,牙齿都咬得深深陷进嘴唇,被吊起来的手也狠命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