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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 1)

刚好像有人说幼儿园小朋友才吃糖?”顾云川眼底藏不住笑意,剥开糖纸喂给江珩。 “成年哨兵也有吃糖的权利。”江珩把糖抵在舌下,“顾先生,拒绝刻板印象。” 强力吸音的地板和墙壁,即使是重物落地,拼命砸墙都几乎不会发出一点声音,严格控温的恒温系统中包含新风系统,确保空气流通。灯光暗沉柔和,使房间犹如笼罩在稀薄的暮色之下。床上布料采用最柔软的材料,几乎没有重量,即使肌肤与其相贴也基本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保暖功能却一点也没有打折扣。 这便是一间功能性媲美白塔,但舒适性远胜白塔的卧室。 身为有向导的哨兵,江珩其实并不需要这样的环境,向导的屏障让他可以在大多数时间中正常生活。但是顾云川向来要给他最好的。 白天补了两觉,江珩并不困。顾云川坐在他身边,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向导总是有处理不完的事情,江珩瞟了一眼,大概是什么医学论文,他看不太懂。江珩半靠在枕头上,和天花板干瞪眼,忙碌惯了,突然放假他倒有些无所适从了。 周钧豪像是江珩肚子里的蛔虫,给他发来了消息。 周钧豪:你家向导把我拉黑了! 江珩:笑死。 周钧豪:…… 周钧豪:有正事找他呢!你出任务他不点头根本批不下来啊。 作为国家精尖力量,哨兵是非常珍贵的,又因为他们本身情况的不稳定性,就有明文规定,所有哨兵必须由向导进行评估,确认精神状况合适之后才可以执行任务。 江珩:哪个? 周钧豪:就下周护送库林王室回国那个嘛,就是让你带新人,根本没难度,和度假有什么区别?你说顾云川干嘛不批? 江珩转身问了顾云川,得知他只是单纯嫌周钧豪烦。闲得发慌的江珩没打算如实回复,顺手拱火:他怎么这样啊,我说说他。你工作也不容易。 周钧豪可算是找着人倒苦水了,激动地飞速打字:你是不知道,顾云川就跟神经病似的,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更年期了!小江,咱还年轻,不必吊死在一棵树上,不好咱就换啊。 过了半晌。 江珩:你完了。 江珩:他看到了,自求多福。 周钧豪:? 周钧豪:……草?! “周钧豪撤回一条消息” 江珩:晚了。 顾云川起身走出门外,拨通了周钧豪的号码,可惜隔音太好江珩完全听不见他们说了什么,只能看到周钧豪给他发来消息:江珩……你太不厚道…… 可怜周钧豪除了把这俩人拉进单独分组“恶人夫夫”也没有其他方法出气,只能默默忍气吞声。 心情大好的江珩美滋滋入睡,半夜被疼醒的时候恍惚想到:这报应未免来得太快。 江珩是在“天才”的赞誉声中长大的,惊人的天赋让他无论做什么都游刃有余,但凡事都有利有弊,他的人生因此少了一些挑战,一些刺激,一些让人兴奋的机会。 江珩12岁时,学校组织学生外出郊游,哨兵们的活动比同龄普通人惊险刺激许多,其中就包括攀岩。现在想来,江珩觉得自己比小时候收敛了不少,因为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断然做不出把保险扣解开这种傻逼事。 但是当时12岁的江珩做了。纵使这面攀岩墙不算高,纵使墙下也做了保护措施,但是解开保险扣的人想要摔死也不是很难的一件事。江珩在踩滑的那一瞬间,第一次体会到了心率失衡和惊慌失措,但那一刻的求生欲让他激发出了不得了的潜力,竟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了身边同学。两个人在空中晃悠半天,同学吓得嚎啕大哭,江珩落地第一句话和老师说:“老师,我感觉我突破了,你带我去测一下,是不是已经到A了。” 这件事打开了江珩作死的大门,不得不说幸运之神实在太过偏心于他,竟让他活到了25岁。但是严重的翻车事故也不是未曾出现,16岁作死途中被军队抓住算一件,19岁死里逃生后五感尽失算第二件。 江珩自认为现在他已经成熟稳重了不知道多少倍,因为过去岁月中作死留下的伤总是时不时出来闹腾一下,让他别重蹈覆辙。 比如此刻。 从惊醒到冷汗浸湿衣物可能只花了五秒钟,剧痛从脑袋里迸出,火速扎进江珩的后背,捅进他的腹部,他的视线有些模糊,意识却越发清醒,硬生生地承受着痛苦。 顾云川的所有反应都是条件反射。他迅速放出精神力寻找档口让江珩放松一瞬,在他因为疼痛将自己赶出去之前掰开江珩无意识掐住自己腹部的手,顾云川的心脏也跟着疼,一时无暇寻找用枕巾或被褥代替,就将自己的手腕伸到江珩口中,防止他咬伤自己。 江珩下意识地咬了顾云川,血腥味充满鼻腔。但是顾云川好像根本感觉不到,他还在试图和江珩建立精神链接,这件事放在往常再容易不过了,但是江珩此刻极其抗拒。 “江珩,别强撑,让我帮你……”顾云川声线微颤,他庆幸江珩咬了他帮他保持理智,不然他也许会直接入侵江珩的精神领域。“入侵”虽然是一种暴力手段,但是对江珩造成的损害是完全可以被修复,比生忍疼痛代价要小得多。 江珩翻身死死按住顾云川双手,顾云川伤口被按压得血流不止,但是两个人都无暇顾及。汗水顺着江珩的鼻尖滑落,他双眼微红,额头青筋暴起,白皙的手臂上甚至可以看见凸起跳动的血管。 顾云川不敢强硬地反抗,怕神志不清的江珩会伤了自己。江珩好不容易能发出一点声音:“不要……不要催眠……”他声音微弱,装了很多委屈。 顾云川的心被揉碎,连带呼吸都有点困难。这不是江珩第一次拒绝他了,“催眠”是一种精神治疗的方法,可以让哨兵失去自己的感官,将自己完全交给向导。江珩并非不够信任顾云川,只是他明白,这种方法就像令人上瘾的镇痛剂,会逐渐降低他对疼痛的忍耐度,他不能放任自己如此,他引以为傲的自身特质里就包含着对疼痛的耐受力。 “……抱抱。”江珩撑不住跌落在顾云川怀里,伸手用力环住恋人的脖子。 顾云川被死死抱住,锢得生疼,却温柔回抱住江珩,尽可能地轻抚他紧绷的肌肉,帮助江珩缓解剧痛。顾云川吻掉江珩眼角渗出的生理泪水,一颗心好像被滂沱大雨泡烂,酸软得无力跳动。 温热的吻不停地落在脸颊,夹杂着顾云川的安抚声,江珩的意识逐渐回笼,疼痛也慢慢减弱,力道渐小,最后变成被动地被抱在顾云川怀里。 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十分钟,疼痛便消失不见了,江珩却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江珩窝在气息熟悉的人怀里,一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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