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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



徐长海眉头就没松过,“这……”



李承恩也觉得徐长海和秦颐岩神色不对。不过,目前他已满心都被见到皇帝请旨之事占据,已没有时间来想这些了。



在夜里暗红色的大门缓缓而开。



就像是一头看不见形体的野兽。



深宫,无疑是野兽。



吃掉了人,所有的常人该有的慈悲和心软。



即便对血亲的孩子。



渐渐深入,血腥味越发浓重。



血迹还未干透,有些小监正端着水擦拭着地上的鲜红,见到此时有人进来,不自觉都皱起眉头。



徐长海望着那三人背影,神色变幻不定。



夏子谦试探道,“徐侍卫,那当真是陛下御赐令牌?”



徐长海斥道,“徐某岂敢伪授皇喻!”



夏子谦脸色一沉,冷冷警告,“徐侍卫,你最好清楚,此乃死罪!”



徐长海**回了句,“徐某自然知晓。”



并且已做好了为此付出性命的准备。



大将军今日前来,神色焦急,显然出了大事。秦将军已递了台阶下来,他岂能让两位将军就如此被挡在这朱雀门外。



几人进去之时,李隆基靠着软塌,武惠妃亦然一脸菜色,却还是勉强笑道,“陛下,李锳几人心怀不轨,理当处死,陛下不要太伤心了。”



李隆基揉着额头不答话。



李承恩又一个大礼。



李隆基挑了挑眼皮,见他这大礼,自觉整个人更不好了。



事实上,每每李承恩对他行个大礼,都没什么好事发生。



他方才诛了那几个孽障,李承恩就闯进来,难道是来指责他的么?



不对,城门已戒严,他从哪里跑进来的!



李隆基火气唰又冒了出来,抬手一个玉雕砸过来。



李承恩不闪不避,脑门当即被砸了一道血色出来,他也不在意,拱手拜倒,“陛下。”



李隆基:……



李承恩道,“陛下,臣请求,派兵围剿大光明寺。”



李隆基扶额,摆了摆手让武惠妃下去。



“陛下~”



李隆基啪又摔了一琉璃盏,怒斥,“下去!”



武惠妃脸色更苍白了,提着裙子一步三回头走了。


br>“又出事了?”



李承恩回道,“臣收到消息。恶人谷王遗风闯入光明寺,明教勾结南诏,意图叛乱。”



李隆基揉了揉眉心,摆手道,“成了,每日就是爱卿消息最灵通了!”



一直规规矩矩当背景板的秦颐岩开口,“陛下,明教今日太过猖狂,恶徒王遗风又气焰嚣张闯入长安,请陛下让我等将功赎罪!”



李承恩道,“陛下,请派臣领兵剿灭明教。”



“陛下~”



李隆基今日头都大了,“行了行了,下去。朕同意了。朕同意了。去,自行解决!”



李承恩都未曾料到,这一次请兵之事竟如此简单。



既然已说通,他毫不犹豫起身离宫。



事实上,在进宫之前,他已做好了两手准备。天策军将已开始在谢渊手下集结,即便他今日不能出现,天策也一定要出手。



却说谢渊。



天策并非轻易能控制之物,虽有李承恩的兵符,却并非人人都愿意听从他的命令。



天策军又目标太大,谢渊无奈,只能定下人手死困光明寺周围,自己带着几人先入光明寺探路。



一路冰雪的碎块。



隐隐藏着鲜红的血色。



王遗风出手了。



谢渊微微蹙眉。



这样的出手,未免太狠辣。



竟然连全尸都不留下。



这条血色冰棱铺就的道路,明显的说明了王遗风所行走的路线。



他竟是从正门一路打进来了。



谢渊正做思考,背后忽然一股凉意乍起。











第120章剑网三王遗风(十六)



几近隐没的风声。



但谢渊就是感受到了那种致命的威胁。



他几乎是毫无犹豫,反手持长/枪格档下来。



那是一把极长的弯刀。



谢渊手一使力,挑飞了弯刀,回头之间,看到一个男子。



他身上穿着,是显而易见的明教衣衫,倒退了数尺,接住了他的刀,死死盯着谢渊眼中冒着血色红光。



那简直不像是人的眼睛。



在这样的黑夜里,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一个人的眼睛,为', '')('分卷阅读204 (第3/3页)

何还会发光。



谢渊一个激灵,手中长/枪一挥,捅到他心口之处,那人神情麻木的抬起头,握紧双刀劈砍而来。



两人交手数个回合,对方丝毫不知疲累和疼痛,谢渊避让不及,竟真被其砍了手臂一刀。



血色瞬间就出现了。



那人目光落到血上,舔了舔唇,眼中的光越甚,谢渊此刻,只觉得对方表情就如同狼群盯着猎物时的神彩,眼睛铮铮发亮。



极低又刺耳的笛声隐隐传来。



这个傀儡一般行动麻木的人物,骤然消散在谢渊眼前。一阵嗡嗡之声响过,谢渊只见到,那人所站之处,一团黑影,飞速离去。



如此诡异,即便谢渊常年游走江湖,所见奇闻异事颇多,也耐不住背脊发毛,不自觉打个寒战。



简直如同背上趴了一堆毛毛虫一般,令人只觉得惊悚又诡异。



但谢渊还是扯了一截衣襟,草草包好了伤口,追了上去。



……



陆危楼是被萧沙请来的。



骗来拖时间。



虽然目前,这个骗字,还是伪装的相当完好。



姜晨当然也懒得去讲。说是对面陆教主,你那个手下吃多了撑得非要找我茬,杀了自贡几万人,还扣个帽子在这身体上。他以后还想逼宫当国教,顺带你这个教主都被人家坑回西域十年五载不敢在中原现身……



这种事情说出来,总归不会有人信。



总归被指责无稽之谈。



一个笑话。



姜晨鲜少会做些无用之功。



与他有关之人,他避之不及。与他无关之人,却不值得费心。



何况所费之心,只是白费之心。



宽阔的广场圣火灼灼,驱散了黑夜的寒冷与黑暗,非常映衬他们的教义,光耀天下。



姜晨负手立定,神色无所谓悲无所谓喜,“萧沙人在何处?”



他身周一地碎冰,围着的明教弟子神色犹疑,不敢冲上前来。



青翼蝠王在天上盘旋,见此情况,再忍耐不住,“狂妄小儿!叫蝠王爷爷来领教领教你的高招!”



他俯冲下来,身影忽的消失在空中,再出现时距离石柱之上的姜晨几乎咫尺。



姜晨抬眼,漠然与他相视。



与这双无谓人命的眼睛相对,蝠王动作几不可察一顿,骤然打心底升起一种诡异感。



还未交上手,还未看清敌人的动作,青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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