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老婆?” “嗯。” 他笑的更大声了,对着荣骁烬说,“那你现在你跟你老婆求婚,要说什么?” 男人坐在副驾驶上思考了一会,然后抬头说,“老婆,我会好好把荣家的人都宰了然后娶你回家的,你再等等我,别喜欢别人,别跟别的男人吃饭。” “还有……”男人的声音倏地低了下去,似乎有些心虚,“老婆,我叫荣骁烬,今年二十八岁,其实我看不懂画展也不喜欢高雅艺术,我什么都不会,只会挣钱。”= “老婆你好漂亮,你是我见过最漂亮最善良的人。” 最后那双深沉的黑眸看着眼前的镜头十分认真带了一丝祈求,“爱我吧,安娜。” 视频录制结束。 陈文敬非常满意。 这段视频他要在荣骁烬的婚礼上大屏无限高清滚动播放,当天他陈文敬必须上主桌吃饭! 他发动车子,品味了下,忍不住咂舌。 没想到荣骁烬这么喜欢傅安娜,都说酒后吐真言,他这表哥到底是憋了多久心里话。 荣骁烬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有些不舒服的揉了揉额头,酒精麻痹大脑的感觉经过一整夜的发酵变的更加难受。 身下是他熟悉的地方,但是他却记不清自己昨晚是怎么回来的了。 昨晚? 他闭了闭眼,脑中闪过几个模糊的画面。 昏暗的包厢,暧昧的距离,玫瑰的香气,以及近在咫尺的红唇。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 印象之中昨晚最后一个见到的人是傅安娜。 但具体的细节已经不再能记清。 浴室的水声响起,迸溅的水珠打在磨砂的玻璃上留下水雾,一颗颗水珠从黑色坚硬的头发上滑落至喉结,从胸膛中穿过,勾饶着神秘的梵文纹身,在隐没在之后的地带。 黑色的大理石墙壁上撑着大手,小臂上的青筋突起,任水浇过,后背刚刚好了的伤疤被水冲刷着。 大手关了水,搭在一旁的浴巾被人伸手抽过。 房门被人打开,只裹着一条浴巾的人从房间里出来,高冷禁欲的脸此刻压着清晨醒来的不耐,发丝垂在眼前,整个人十分低气压。 沙发上的陈文敬听到动静以后转过身看了他一眼,“哟,醒了?” 荣骁烬擦头发的手一顿,他扫了一眼沙发上的人,电视开着,播着他不关心的电视剧。 “你怎么在这儿?” 这冷静的不咸不淡的语气,让陈文敬忍不住想到自己昨晚的所见所闻,险些憋不住笑。 不行不行,得憋住。 那种东西必须要拿到他结婚当天婚礼上放才行。 陈文敬努力控制了自己的表情,“昨晚太晚了,就在你家凑合睡了一下。” 荣骁烬拿过一边的绷带熟练的绕在手上缠着,闻言语气更冷淡,“那么多酒店不住?” 陈文敬寻思这人还真是冷漠。 昨晚可是他不辞辛劳在凌晨还开着车去接他回家的好吗? 荣骁烬从一旁拿过运动裤套上,白色的绷带缠在劲实的肌肉上,鹰眸紧盯眼前的沙袋,出拳狠厉,梵文纹身在此刻和他身上的气质冲突了起来。 话说起来,陈文敬好像看他很久没戴过佛珠了。 “你上次那个佛珠给了傅安娜就不打算再买一个?” 打拳的人有一瞬停顿。随后继续。 “没打算。” 原本他买佛珠是为了提醒时刻保持克制冷静,他本质的骨子里有些冷戾,陈文敬父亲说他戾气过重,锋芒过露,于是后面他便学着修身养性。 多年的隐忍之下,即便现在没了佛珠他也能很好的克制自己。 “我昨晚怎么回来的?”荣骁烬问。 陈文敬闻言差点忍不住笑,拼命掐了一把大腿忍住了,“啊,我接你回来的。” 荣骁烬皱了皱眉,“是吗。” “是啊,你给我打了电话,我就去接你了。一上车你就睡的天昏地暗,最后还是我扛着你回的家。” 荣骁烬此刻停下动作,转过头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他。 陈文敬被他这眼神盯得发毛,险些以为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有些紧张的摸了摸鼻子,准备要是他真的怀疑起来,就打死不承认。 但眼前的人只是皱着眉开口,“你送我回来,那安娜呢?” 陈文敬,“?” 他一脸疑惑。 “什么?” 荣骁烬,“昨天那么晚,你送我回来了,傅安娜呢?” 陈文敬这下子明白他在问什么了。 “大哥,你是不是多少有点那个什么恋爱脑啊?你自己都喝的神志不清了,你还关心人家去哪儿了?” 荣骁烬走过一边拿着手机点了几下。 陈文敬,“你干嘛?” 荣骁烬低着头也不抬,“给她打个电话。” 陈文敬,“……” 他要离开这个家。 现在就走。 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陈文敬骂骂咧咧的离开,荣骁烬低着头耐心的给傅安娜打了个电话。 电话并没有被立马接通,他耐心等着,直到快挂断的时候被人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端的女声黏糊的像是没睡醒。 傅安娜确实没睡醒。 她凌晨才回的家,睡下的时候估计都有三四点了,她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估计这会只有七八点。 她拿着手机窝到被子里,不太清醒的哼哼唧唧,像是随时都能睡过去。 被子卷着白皙娇嫩的身躯发出轻响摩擦声,荣骁烬安静的听着,确认她安全到了家。 长久的安静让傅安娜不太清醒的意识渐渐消散,最后拿着手机沉沉睡了过去,带着小小的呼吸声传到了手机听筒对面。 有心想挂断电话,但是听着对面人发出的呼吸声,最后垂在挂断的手没有按下去。 - 下午三点。 傅家别墅的二楼,阳光从落地窗里洒进房内,投射在白色的大床上。 修长白皙的小腿在阳光下显得玉润,灼烈的温度使得小腿的主人动了动,随后被子滑落,露出大片的肌肤。 傅安娜迷迷糊糊的找到遥控器把窗帘关紧,而后摸索了下被子,半天没摸到,无奈坐起了身,将另一边的床下将被子捞了起来。 一番折腾之下,她也没那么困了。 她坐在床上醒了醒神,随后拿过手机,漫不经心的视线在看到通话记录的时候顿住。 谁能告诉她这个早上七点十分打来的并且通话时长整整187分钟的电话是怎么回事? 且通话人姓名,陈文敬。 傅安娜坐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她什么时候接的电话? 她说什么了? 为什么和陈文敬打了三个多小时的电话?他们有聊什么? 想到陈文敬,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