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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1 / 1)

调了。 他挂了电话。 霍斯铭的手机那头只余下“滴嘟、滴嘟”的忙音。 指.尖剩下的半截烟在漆黑的夜空中散发出明灭的光,可他的脑海中却不断回响着Alpha沙哑的嗓音。 霍斯铭将烟摁灭在栏杆上,转身离开的时候,一旁的仆人走上前来提醒他道:“少爷,老爷他们都在客厅等您和嘉木先生,您要不现在……” 霍斯铭披上外套,“和他们说,我有事要出去。” 仆人一愣,“少爷?” 霍斯铭沿着廊道往外走,便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林嘉木。 林嘉木看着霍斯铭这副要出门的扮相,他也跟着愣了一下,“你这是?” 霍斯铭:“我不吃晚饭了。” 林嘉木“哈”了一声,“现在走?你搞什么?什么事,非得现在走?” 这他妈的是房子着火了还是怎么了? 霍斯铭的脚步根本没有为他停留,林嘉木不知道霍斯铭今晚又哪根筋搭错了,他只好一路小跑地追上对方,“我爸和霍董那边要怎么说?” 霍斯铭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我不知道,你自己想。” “咚!” 是霍茂拄着手杖发出的脚步声。 他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语气中透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怎么了?” 林嘉木见状,立马换上一副笑脸,他抿了抿唇,“呃……就是公司突然出了些急,霍先生可能得赶过去处理一下。” 霍茂皱着眉头,以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霍斯铭,“公司什么事?” 林嘉木当即扭头望向霍斯铭,疯狂地冲对方使眼色。 霍斯铭站在霍茂面前,他抬起头,毫不避讳地与霍茂对视,“我现在要走,不是因为公司的事。” 霍茂的面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林嘉木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若有其事地左看看右看看,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霍斯铭往前迈了一步,跨过霍茂,“我说我要离开这个地方。” 说着,他继续朝大门走去。 霍茂生气地用拄杖敲了下地面,“你给我站住!” 霍斯铭脚步一顿。 身后传来一道怒不可遏的吼声,“你今天敢跨出这道门试试看!” 霍斯铭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条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廊道。 十多年前,他拉着行李箱准备出国前,似乎也是站在这个位置。 母亲贺云站在身后冲他说,“你现在但凡给我跨过这道门,就永远都别回来!” 霍斯铭忽然有些想笑。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什么都没变啊。 身后传来“哐!”的一声巨响。 是花盆被砸碎的声音,四分五裂的瓦片与泥土倾落在霍斯铭脚边。 他跨过门,背影融入了茫茫夜色中,将霍茂的怒吼与叫骂甩在身后。 这一刻, 霍斯铭忽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就好像碎掉的不是花瓶,而是那道一直束缚着他的枷锁。 …… 明晃晃的白炽灯映得医院的瓷砖愈发惨白,手术室门外亮着红灯,因为冉文茵的情绪过于不稳定,医生递过来的病危通知书是冉航签的。 密密麻麻的黑字像是团缠绕在一块的黑线,冉航从未觉得觉得那几行中文字是如此的难以看懂过。 在医生的注视下,他找了好久才找到签字的位置。 医生拿着单子走了,手术室的门重新关上。 冉航将一旁不住流泪、就快要站立不住的冉文茵搂进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她,“没事的。” 只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机械,不知道是在安慰对方还是在安慰自己, “小安一直是我们当中最坚强的那个,她不会有事的……” 冰冷的手术室外,冉航又回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 冉航还记得那时候冉文茵与赵向文刚离婚,他们搬到了隔壁的县城,他和冉安转学没多久,学校里总是有群混混一样的人取笑他们和别人不一样,说他们家里少个人,是没人要的小孩。 冉航不愿意和这些人动手,冉安就冲到她面前,对着那几个人吼,她说一般人家里都是三个人,他们家里也三个人,哪里不一样了? 那群人就开始笑,笑她像个傻子,就她没有爸爸,她难道不知道吗?一定是因为她家里有问题,所以才会没有爸爸,企图戳她的痛处。 谁知冉安一点也不在乎,“我有哥哥和妈妈,我不需要爸爸,” 那刺头愣住了,似乎没料到她这般油盐不进。 冉安不以为然道:“哦,对,你确实有爹,但你就过得就比别人好吗?昨天你爹打你的时候,你哭得比猪叫还难听呢,下次被打的时候记得往嘴里塞块抹布,可别再扰民了。” 对方的脸色当即青一阵青一阵紫的,他气不过想动手,又碍于冉航个子高,还是Alpha,最终只是悻悻地跑了。 后来回到家,冉安就拿蜡笔画了个简陋的房子,又在房子外面画了三个手牵手的小人,她在上面写上“家”这个字。 冉航看着冉安抽象的画认了半天,指着屋外的那个三个“东西”,问:“这是什么,三颗树吗?” 冉安指着那三个东西解释道:“这是妈妈,这是哥哥,这是我。” “我们三个人会一直在一起。” 说着,她又拿蜡笔在外面涂了一圈,“等我以后赚钱了,我们就换个大房子。” 冉航忍不住笑,“那你得赚很多钱才行。” 冉安撇撇嘴,“我肯定会赚很多钱的。” 当然长大后,他们发现很多事和小时候预想的都不一样,就比如他们最终都会各奔东西,冉航可能会在科研的道路上四处碰壁,冉安也不一定赚得到很多钱。 但只要在闲暇之余,想起自己的家人,即便他们身处在不同的城市,心里都会特别的踏实。 他和冉安就好像一株树干上冒出的两颗枝丫,朝着不同的方向生长,但总是被一条共同的纽带系着。 而此刻,望着手术室外亮着的红灯,冉航感觉心宛若悬空了一样难受。 他好像成了汪洋中一块孤苦无倚的浮木。 …… 手术的时间比较长,冉文茵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 离开后,冉航一个人走到墙角,他背靠着墙,原本笔挺的后背微微弓了起来,他用手遮住眼睛,这样光线就没那么刺眼了。 冉航用手掌摩挲着眼眶,努力抑制住那股酸涩的感觉。 他告诉自己,他不能崩溃…… 他要是崩溃了,冉文茵怎么办? 在这间隙,耳畔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冉航以为是冉文茵回来了,他放下手,却见眼前略下一道阴影,男人笔挺的身姿遮住了身后大半晃眼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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