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就连门口的女侍者也一个个夹着腿红着脸,跑到厕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而屋内的艺术创作,才刚刚停止。
“你...你怎么没弄进去啊...”
“嗯?你不怕开花结果?”
“没事的~我在安全期呢~”
“哦?是吗?”
肖风云淡风轻的坐在床边吃着车厘子笑了笑,而蒂米丝特蕾库则是香汗淋漓,将湿透了的被子费劲的挪到一边,有些憔悴的端起红酒一饮而尽,补充水分。
“说吧,威斯克叫你来是为什么。”
肖风吃着酸酸甜甜的车厘子,望着被子上的红白之物,有些不能理解,一个长得如此美艳,守着贞洁,举止大方优雅的女人,为什么会这般奋不顾身。
搞得自己计划一路畅通无阻,到现在甚至有些乏味...不过艺术创作时还是甚好的。
蒂米丝特蕾库刚喝完红酒,唇角的酒液都来不及擦,便呆愣在床上,胸前因为呼吸逐步急促而波涛汹涌连绵起伏。
“你说表哥啊,他跟我介绍过你~我...喜欢你很久了...”
蒂米丝特蕾库妩媚的说着,但面上不自然的苍白,和颤抖的长睫毛已然出卖了她。
“你根本不是威斯克的表妹,威斯克什么身份什么家世我一清二楚,你还不准备说实话吗?”
“我真的是...”
“停!”
肖风指了指床边的窗帘,站起身甩着长鞭走到帘前,轻轻一抖,只见一小坨黑东西掉了下来。
“这是针孔摄像头,刚刚我们的艺术创作,它都看在眼里,也许它还会分享给陌生人,告诉他们我的艺术是多么的伟大...你觉得呢?”
蒂米丝特蕾库红唇微张,目光呆滞,完全失了阵脚。
“不...你不能这样...”
“我当然不想这样。那么。说不说?”
肖风看到眼前失魂落魄又戚戚然的模样,心里有些压抑,因为看样子,似乎威斯克那里有什么东西在钳制着她,不然此刻她也不会这般无奈落寞。
“我...我不能说...”
“为什么,你就不怕我...”
“我不怕...”
蒂米丝特蕾库垂着美眸,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样,明明身上还挂着消散不去的潮红,却又因为这惨淡的神态给这抹凄美之景点缀上了挥之不去的黑色。
“那要怎样你才肯告诉我原因。”
肖风也无奈了,这女人和田宫良子不同,他不能对她太残忍,也许...可以商量?
就在肖风说完这句话后,蒂米丝特蕾库忽然眼里多了些神采,她扭身过来开口,丰腴的身子不管是何等姿势都能成就一番美景。
“只要你...再来一次...弄进去...我就告诉你!”
肖风瞬间疑惑,挠了挠头,便将摄像头甩到一边,这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要求,难不成这女人是个痴女?或者...想用孩子换取自己的保护?成自己家的大妇?
这该这么和拉赫交代呢?算了,事关父母,无从计较!
“如果有了,记得带着孩子来我。”
“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