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建议(剧情/零零勾引成功) (第1/3页)
疑惑地回头,示意他别发愣,进来。搜查结果没有什么好说的,苏格兰作为卧底,一个能被组织找到的安全屋里没有任何能暴露他身份背景的东西。霞多丽没有特别意外,但也感觉到淡淡的失望,目前为止她还是不知道苏格兰为什么是可以是那个特殊的、可以死而复生的个体。霞多丽随手勾了一下立在琴架上的贝斯弦,至于为什么不是放在琴盒里,当然是因为琴盒是经典的用来存放武器的容器了,那里面放着枪。一种因一无所获而略感失望的心情让她感觉乏味,她再次检视了一圈放在桌面上的武器,按照库拉索描述,这些应该就是苏格兰曾经用过的,除了能看出来每一件都是切实服役中的武器,她也没什么别的收获。贝尔摩德看出了她的失望,坐在桌子边,问她:“我们的顾问,有什么收获吗?”“显而易见,没有。”霞多丽倦怠地说,“你就这么回复吧:苏格兰没有什么特殊的。”“好吧。”贝尔摩德拿出手机,开始编辑邮件。波本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霞多丽的身后,他问道:“您原本指望着能调查出苏格兰的什么特殊呢?”霞多丽的指尖扫过一排弹夹的塑料壳,“现在我只能说他没有超乎常人的地方。”波本用一种古怪的,轻柔又阴冷的声音继续问:“那么您为什么这么重视他呢?”霞多丽回头看他,她看见一双微笑着的紫色眼睛。“毕竟是经过我的手的个案,还是负责到底吧。”“‘个案’,听起来您还保留着当法医的习惯,不是吗?”波本道。“实际上我还在役,你想问什么?”霞多丽看向他。“是这样的。”波本露出一个循循善诱的微笑,“既然您以前在大学任教过,想来不会少了和警视厅接触的机会,有没有一种可能,您联系一下以前的人脉,更能帮助我们揪出苏格兰的尾巴呢?”“你知道我为什么辞去教授的工作吗?”“嗯?”霞多丽微笑,“我不想和警视厅接触了。我不负责你们情报组的工作,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来检查,然后给出建议。”贝尔摩德在一边,用手机轻轻挡住嘴。霞多丽无视了波本,看向魔女。“这屋子里的东西有哪些是组织的财产?”“狙击枪,那种东西不便宜还难搞到手,是组织给配的。”“行。把枪之外的东西都打包,送到我的研究所。”贝尔摩德:“哦,当然可以,如果你愿意。”“我的地盘空间够大,完全放得下。”霞多丽偏头看了一眼波本,波本的脸僵了一下。——诸伏景光的遗物少之又少,降谷零麻木地当了一把搬家工人,但是很快,他就抓回了自己的灵魂和斗志。回到研究所后,贝尔摩德和霞多丽打了一声招呼:“亲爱的,介意借我用用客房吗?”“你要在我这里住?”“不欢迎吗?”贝尔摩德微笑。“你不觉得难受就行,你知道怎么走。”“谢谢啦,晚安。”贝尔摩德轻巧地向霞多丽的方向眨眼,转身穿过门廊,经过捧着纸箱的波本时,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放在这里可以吗?”波本询问霞多丽。“先这样吧。”鉴于霞多丽的工作是一个迷,研究所的办公楼空闲的房间很多,她随便推开一扇门,里面像是一间闲置的办公室。波本任劳任怨地搬了几趟,把车里的东西运下来,放完最后一个箱子的时候,他看着霞多丽,回忆着什么似的说:“这里我来', '')('30、建议(剧情/零零勾引成功) (第3/3页)
过。”“……怎么说?”“我来过您的研究所,然后因为某种原因,我又忘记了这件事。”霞多丽顿了片刻,侧过身上下打量着波本,好像要把他里外看穿那样地检视着。波本道:“我来找您兑现我的奖励,但如果只是这样,应该不会出现记忆模糊的情况。”霞多丽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波本发现了自己的记忆可以被改动,而且原因在她身上,他在要求她这次不能再对他的大脑动手脚——因为他能发现不对劲。“你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呢?”霞多丽问。波本:“在进门之后,我总感觉这里很熟悉,然后就想起来了。”霞多丽突然地问:“你的父姓和母姓都是什么?”她印象里,日本没有出过姓安室的魔术师,虽然安室透多半是个假名。波本的天赋比她以为的要好太多,几乎不用训练就能通过类似直觉的方式破除魔术效果,她不得不再次遗憾波本已经错过可以走向神秘侧的道路了。金色小狗有那么一瞬间变得危险,几乎要露出獠牙,不过他只是眨了眨眼睛,自然而然地问:“您为什么这么问?他们都是只生不养的人渣,我早就不联系了。”他心里当然有一套完美的答案,别说父母,往上查三代的背景都做好了,安室透的身份是经得起考察的。但是霞多丽似乎收回了追问的兴趣,她露出一个好像错失了什么东西的表情,虽然他完全不懂她在遗憾什么,然后霞多丽跳过这个话题,反问道:“你觉得,你的记忆为什么会模糊呢?”“您总不会告诉我是因为某种遗传性的疾病吧?”波本玩笑道,“我很清楚自己的头脑算得上灵光,从来没有出现过记不住事的情况。”霞多丽承认道:“当然不是你的问题了,可怜的,是因为我不想让你记住。”波本看着霞多丽,“您的意思是,今晚我还会再次忘掉吗?”“如果我想甩掉你,那么敷衍的方式大概已经不管用了,你的抗性很高。”霞多丽思考着,说,“我可能得给你做前额叶切除术才行。”“……您认真的吗?我没记错的话,那种手术会让人变成痴呆,”波本轻浮地表演出受伤又害怕的深情,“您舍得报废掉我吗?”“怎么能算报废呢,那样你说不定会更可爱。”“您认为我可爱吗?”“除了样子之外就没有可爱的地方了。”霞多丽伸出手,捏了一把波本的脸,这个已经奔三十去的男人的脸居然还是有弹性的。波本伸手按住霞多丽的手背,用脸颊轻轻蹭蹭她,说:“您要是欣赏这张脸,想看多久都可以。”霞多丽的手指轻轻抽动一下,她问:“你还是没有放弃朗姆的任务吗?也不必这么努力吧?”波本皱眉,“跟别人没有关系,我和您之间只配有任务与任务对象的联系吗?我很欣赏您不可以吗?”“把怀疑和试探包装成欣赏,你真是狡猾。”波本舒展眉头,因为霞多丽是以一种柔软的语调指责他的,他能判断现在霞多丽并不是在发脾气。她喜欢他,起码是喜欢他的rou体,这一点降谷零很确定,因此更有底气。波本说:“我更愿意说,那是一种好奇心,您讨厌有好奇心的人吗?”霞多丽抚摸一下头发,无所谓地说:“要看情况吧,过头了就惹人生气了。”“如果我不和您相处,又该怎么了解什么程度才是过头呢?”波本替她将一些碎发捋到耳后,注视着霞多丽黑发下那张毫无瑕疵,完美如同雕像的脸。霞多丽的眼睛流淌着神秘莫测的光泽,一种男女之间的共同暧昧默契让空间安静下来,降谷零意识到他成功了。因此他的脊背微不可查地颤抖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