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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1 / 1)

。但毕竟是有主人的……真要闹起来的话,咱们不占理。” 蓝溱一声不吭扔下碗筷,去客厅把笼子里的松鼠抓出来,放到餐桌上。任启东赶紧把桌上的菜端走,免得松鼠一头扎进去吃自助。 蓝溱摊开手掌,啧了两声,那只松鼠就顺着他的掌心一路爬到了肩膀上,很是亲昵地拿脑袋蹭了蹭蓝溱的下巴。 “看见没有,我驯的多好!换他那主人能做到吗?” 任启东一不留神,道出心声:“它又不是马戏团的,学那么多小把戏干吗。” 蓝溱整个人都气懵了,又高声嚷嚷着他对这松鼠有多好,每天的酸奶盖都让给它舔了,还帮它剥瓜子壳。 任启东不敢在这节骨眼上说那几回松鼠拉稀都是他的酸奶害的,也不敢说松鼠自己剥壳还有利于磨牙,转而问:“那你给它取名字了吗?” 蓝溱瞬间气馁了,坐下捧起饭碗扒拉:“忘了,没想出好名字来。” 任启东哀叹一声,把松鼠关回笼子里,又把菜端回桌上,默默无言的吃饭。蓝溱吃完了,把筷子一摔:“你让那人来,看它自己选择跟谁过好吧!让它自己做决定!” 那一天阳光正好,但结果并不符合蓝溱自信满满的预期。 只是喊了一声“囡囡”,那只松鼠就毫不迟疑地从蓝溱手心挣脱,一个飞跃趴到另一个人的肩头上,亲密无间。 蓝溱恨死这些白眼狼了,带毛的动物他一眼都不要再看到! 不甘心的蓝溱跟那人算账,这两个月花在松鼠身上的开销一笔不差地打印出账单来,主要是宋怀文讹他那笔。那人二话不说就转了账,甚至还握着他的手感激涕零地道谢,追加了一笔代管费。 蓝溱更生气了。 走到门口,那人忽然回过身来,略带忐忑地问:“呃……既然我付了钱,那些东西,我是不是可以拿走?”他指着地上的三层豪华别墅笼。 蓝溱火冒三丈:“拿走!都拿走!赶紧带着你的黄鼠狼离开我家!” 任启东帮忙把粮食罐和剩下的半袋木屑也装进去,十分歉意地送那人到门外,说:“不好意思啊,平时他不会这么情绪化的。” “我理解我理解。”那人说,“要是哪天你们想囡囡了,呃,当然,那位也消气了,随时欢迎你们来找囡囡玩。” 任启东呵呵赔笑,点头应承。望着那人的背影远去,任启东长叹出一口浊气,屋里还有一个更棘手的难题亟待着他去解决。 嗯?背后的大门不知何时关上了,任启东按着指纹解锁,往下扳了扳,只听见锁芯的咔哒声,门却推不开。这门只能从里面反锁。 “蓝溱,你给我开门!”任启东敲着门。 没有任何回声,任启东又按了一次指纹,确定阻力来自内部。 “你朝我撒什么气,我招你惹你了?”任启东动用强大的臂力哐哐砸门。 蓝溱记仇的声音从底下传来:“你不是说我情绪化吗,我这不得好好配合你吗?” ……明明出门前,任启东还看见蓝溱决绝地往卧室走,怎么转眼间,又跑到门边扒墙角偷听来了。 “行,你别开,我也不进去了。”任启东说完,刚要掏手机打会儿消消乐,门就咔的一声敞开了。蓝溱蹲在地上,画着圈圈不知道诅咒谁,满脸怨气地盯着他。 任启东连哄带劝地拉着人起来,只见蓝溱手掌心攥着一个麻绳扎成的小球,松鼠磨牙用的玩具。 显然误会了他最初的动机,任启东拿过他手里的小球,说:“我再给人送去啊?应该还没走远。” 蓝溱抢过那个球,往地板狠狠一掷,弹了几下,正好蹦进垃圾桶里,“才不要给它,没良心的。” 任启东简直想笑:“那就是只小松鼠,别那么苛刻了。” 蓝溱忿忿地说:“人也一样。” “那别人的东西,别人来要,也是天经地义。”任启东说。 蓝溱一字一句,生怕他听不明白:“我说你,最过分的就是你!” 第30章 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 “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是什么滋味。”这句话已经不太适用于如今的食品法。倒不如说,生活就像一颗健达奇趣蛋,没拆开之前,永远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丑不拉几还需要自己动手拼装的小玩具。 而对任美明来说,她最想知道的是,鼓起的小肚子是究竟是哪天多吃的一顿肉,怎么都减不下去。 一个月后,生理期从不迟到的她发觉了异常。 “操!”任美明站在医院门口,掐着烟百思莫解,明明每次都做了防护,怎么还会中招。 始作俑者只可能是她那个刚分没多久的前男友。她思绪乱如麻,这个孩子的造访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不仅是长远将来的升职之路,就连明天约好的保龄球体验课都要取消了。 她点开立望秋的微信,简洁明了地发了一条消息过去,大意是:你他妈从哪买的劣质套,约会开房都是老娘掏钱照顾你个穷鬼大学生,抠死你得了能买个破洞的套。 她悔不当初,馋年轻奶狗的身体,临走前还物尽其用,打了最后一个分手炮。 不能是故意的吧?她忽然联想到另一种阴谋论,立望秋哭得凄凄惨惨的求她别走。只是孤注一掷仰仗这一招作为绝杀的话,成功率也太低。 微信框提示消息被拒收,她被拉进了黑名单。任美明也不太意外,三天拉黑她五回,又碍不到她什么,反而每次没过几天,本人又眼巴巴地跑去她公司楼下等,缠人得很。 任美明惆怅地抽完了最后一根烟,摘下手机壳也一起扔垃圾桶里了。立望秋亲手做的什么拼豆手机壳,硌得要死。 手机上大概有三百通未接来电,任美明视而不见。晚上下班回到公寓,她的弟弟像座高耸的山峰堵在门口,而且这座山,马上就要山崩地裂了。 “你怎么回事!哪来的孩子!”任启东快气炸了,周围人就没一个省心的,“你不知道戴套吗又没结婚,他妈也不怕得病啊,哪个男的,是不是你那个前男友,叫什么!” 任美明拧开门,脱下穿了一天的高跟鞋,随地踢倒,也不穿拖鞋就往里走,捂着耳朵以躲避大喇叭的攻击,唉声道:“你再多吼两声都不用去人流了,直接给你吓没了,也省事了。” 任启东跟在她身后,左转一下,右晃一下,停不下来地跺脚着急:“流肯定是要流的!都没结婚生什么小孩!” 任美明倒在沙发上,两条腿搁到茶几上,揉着酸痛的脚底板,“你别告诉爸妈啊,不然他们该疯了。” 任启东坐到茶几上,扳过任美明的足底,以专业的手法按摩。他也干过一段时间的足浴师,几乎所有不需要学历门槛的临时工他都打过。(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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