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是,这么长时间不露面,逮到了个人多的场合,又来行这样道德绑架的勾当了,也难为他能舍下脸低下头去。
“跟你回家做什么?让你把我打包送给宁景新?又或者是送给哪个叔叔伯伯?”
岑予央终于开口了,她面不改色的说着自嘲的话,一字一句的将岑泰那些不为人知的阴暗目的全部剖析,哪怕在这样事件里她也算个主角,可是她语气却能平静的没有波澜。
“她在说什么?瞧瞧她那狐媚子样子,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睡过了,这时候倒是开始装受害者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她蓄意勾引…”
“可不是嘛?宁少对她念念不忘,圈子里哪个不知道,更何况宁少家世显赫,她若是能嫁给宁少,可是高攀了,瞧她还不愿意了。”
“姐妹,你说你糊不糊涂,嫁给了宁少她哪里还能像现在这样游荡花丛?这不是断了人家一大乐趣吗?”
明明是岑予央在质问岑泰,可是话出了口,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了岑予央,她们明明不知真相,却又要恬不知耻的将自己放在道德的至高点上,就好像随波逐流的开口嘲讽岑予央两句,便是做了这个世界上最正义的事,当真是可笑至极。
也对,一个是外人看来白手起家自立自强的企业家,一个是游荡花丛美艳勾人的交际花,旁人自然更愿意相信前者一些。
“央央,你怎么这么说呢?你这样真是太伤爸爸的心了,或许是因为爸爸的方式不对让你产生了误会,但是爸爸也是为你好啊,宁家家大业大,宁少又真心爱你,以咱们家的情况,你就算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一个比宁少更好的了,如果你生气是怪爸爸私自做决定没有同你商量,爸爸给你道歉,听话,跟爸爸回家,咱们从长商议行吗?”
哪怕是面对岑予央毫不留情的讽刺,岑泰也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弯着腰低着头,用更加诚恳的语气来哄骗岑予央,确切的说是哄骗看热闹的人,他自己也清楚他并没有把握让岑予央跟他回家,他就是要利用这些人的言论逼迫岑予央跟他回家。
这种事情他也做了不是一次两次了,或者像今天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低声下气的求岑予央,又或者拿岑予央母亲的遗物说事,这么多年来,几乎从来没有失败的时候,他相信今天结果也会如他所愿。
岑泰自己知道他用了多少次这样的把戏,岑予央当然也清楚,听着对方口中几乎和以前相差无几的话,她没忍住嗤笑了一声,反问道:“宁景新真心爱我?爸爸是没有看到前两天的新闻?是什么让你选择眼盲耳聋,认定一个乱搞男女关系上热搜的人真心爱我?金钱?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