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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1 / 1)

?” 事关正经工作凌泠还是不能装死,而且这事确实紧急,但他不想再惯着沈鸣玉,他算是发现了,跟这人打交道就是要跟训狗一样,要让他知道点边界感,不然蹬鼻子上脸上房揭瓦什么都干得出来,于是他说:“工作的事情周一再说,周一可以去。”然后就再也不理他了。 手机设置了静音且微信消息不提醒,凌泠把靳如嗔的邮件打开再次认真看了起来。 邮件里的brief是中英文双份,给的品牌资料都是英文,但靳如嗔给他附带了简单的中文翻译,其实凌泠的英文程度阅读工作资料没问题,这些资料很详尽,也很有条理,虽然是泰国的企业,但各种做事都很有国际范。 凌泠想起自在香那八个大字的brief,摇摇头,恨不得把这份资料发给月明集团的人让他们学习学习,不要说宏观蓝图了,一个企业做事有没有规矩,很多时候就在这些小细节中。 设计要求也列得很详细且简洁,想要什么样的风格,还附带了一些有明确指向的意向参考图,凌泠很喜欢这样的甲方。 一切都是可控的。 而且确实如靳如嗔所说,他擅长的风格恰好就是这个品牌想要的,十分契合。 因为想着周一就跟沈鸣玉去工厂,弄打样,估计要待个三五天,凌泠想周末熬一熬,把草稿思路先做出来。 这一天隔绝了外部的干扰,加上目标明确方向清晰,工作效率格外高,画了一天的草图后,凌泠觉得至少有三四个都可以用,到了晚上他想放松下,于是打开了直播,就播一个小时跟粉丝聊聊天。 总是一忙起来就根本顾不上直播这回事,幸好他没跟平台签约,要不然时长都补不回来,现在留在他直播间的基本都是老粉,这时粉丝们照旧抱怨了一通直播太少,跟着有老粉开始带话题,说一年一度中秋节又快到了,泠公子是不是得准备点节目什么的? 这话题一出来,凌泠暗呼不妙,果然满弹幕都是呼唤他再穿女装跳女团舞,说上一次惊鸿一瞥还是三年前,也太不宠粉了吧。 凌泠失笑,说:“我毕业后就没再跳过舞,现在哪还会跳啊,JK不行,这辈子都不会再穿了,要不穿汉服吧,但只能男装哦,也只能写写字画画。” 粉丝还不满意,弹幕变成了集体追忆大会,中间飘进来的瓦哥的金光大字尤其显眼:“零零,想看,当初一眼万年,一眼定终生,一眼让我觉得我这辈子就是你了。” 如果没有瓦哥带节奏,可能凌泠哄哄他们穿汉服画画就好了,现在节奏被瓦哥带得飞起,不跳舞还不行了。 凌泠被迫宠粉,说那好吧,不过现在跳成什么样了我可不管,到时候你们觉得眼瞎塌房了要退粉什么的,我可不负责任。 心想,这个瓦哥可真会给人找事儿啊。 第35章 是我太天真了 凌泠直播的时候也开着电脑,一边聊天一边修图,粉丝抱怨说他心不在焉,凌泠说:“你们要体谅社畜,一个月一天休息都没有的人还记得直播已经很辛苦了。” 粉丝问他在忙什么,凌泠说:“最近要做一个国际品牌的啤酒包装,我很期待。” 说着还眯眼笑了笑,说:“你们想不想看我的草稿?但是还没做好,而且这个阶段还不能对外,所以只能看一眼哦。” 粉丝都嚷嚷着想看,唯独瓦哥的金光大字一长串:嗯????啤酒???? 凌泠没理他,把电脑屏幕翻过来对着手机屏幕定格了两秒,而后转回来,弹幕已经炸疯了,“泠公子的手绘好美!!!” “虽然看不懂但是好看!” “很高级的样子,我也是学设计的,好想来当泠公子的助手” “还需要打杂吗我什么都能干” …… 凌泠哑然失笑,不过他是真心认为这套草图是他最近做得最顺的东西,一片盛赞中只有瓦哥的弹幕看起来非常不合时宜,用一种莫名质问的语气说:“这个怎么来的???你不是手上正有别的项目吗???” 凌泠回复他:“那个项目差不多了,啤酒是新开始的,我自己接的,对方的brief清晰明了,很合我的口味,打算好好做,以后应该可以算得上是作品。” 瓦哥回了一连串省略号,又用特效把直播间炸得满屏怒火,凌泠觉得莫名其妙。 一个小时的直播到点结束,沈鸣玉的电话马上追了过来,听起来莫名有怒气,说:“凌泠,去包装厂的日期提前了,咱们明天就出发。” 凌泠怔住,沈鸣玉这是吃错什么药了?还有这个语气,他只有在非常严肃和生气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地叫全名,凌泠问:“为什么?” 沈鸣玉态度强硬:“没有为什么,就想早点去,我着急,集团也着急,自在香每个环节都需要加快,越快越好。” 是要快,但是明天去跟后天去真的有区别吗? 他觉得沈鸣玉这是又心血来潮症又发作了,想一出是一出,但是他是铁了心要让他知道边界感,于是态度也很强硬,说:“明天我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周一再出发。” 如果明天走,他今天肯定来不及完成草稿,至少把第一批草图给靳如嗔看看,交换下意见然后再去出差会比较好。 也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凌泠已经在心里给两个项目的轻重缓急做了排序。 但沈鸣玉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你明天有什么事?” 凌泠的火一下就上来了,觉得对方像牛皮糖,一点点侵占他的私人空间,他恼火地说:“私人事情,小沈总不便过问吧?” 往常,话说到这个份上,沈鸣玉也该退后闭口了,尤其今天还给凌泠道歉了一整天,但这会这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硬杠上了,气势汹汹地说:“公事重要还是私事重要?我的事重要别人的事重要?” 凌泠一个头两个大,这人胡搅蛮缠起来一般人都招架不住,但他也不肯后退,硬邦邦地回:“现在就是私事重要。” “好,好,好,”隔着屏幕凌泠都能感觉到沈鸣玉在暴走的边缘,逼问:“跟谁的私?师哥的私?” 凌泠一下从椅子上脊背立直,这人到底有完没完?合着今天发了一天的道歉信息根本就是口头上说说?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犯了什么浑? 沈鸣玉意识不到的,生来要什么有什么的二世祖,哪会知道跟人相处的分寸感边界感这回事,何况还顶着甲方的皮,对卑微的乙方更是肆无忌惮。 凌泠认清了这一点,被他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弄得不是暴躁,已经越过了暴躁,而是真的伤心了。 曾经有那么一些瞬间,他以为他们可以成为朋友,在沈鸣玉陪他在闹市区做市调的那个晚上,在傍晚的兰溪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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