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道:“哥哥,好想舔一口你的腹肌哦~”? 第66章 姜然被楚西慕打屁屁打哭了 青葱细白的手指下,腹肌蓦地收紧。 一只大手伸过来,握住了姜然的胳膊,把人提起来。 “唔,肿么了嘛?”姜然轻呼一声。 “你该去洗漱睡觉了。”楚西慕压着嗓音,二话不说,把人扛起来走向主卧。 姜然头朝下,脚朝上被楚西慕扛在肩膀上,吓得抬手抱住了楚西慕的肩膀,两条腿儿在空中扑棱着:“我的舞蹈还没跳完,我的内裤还没脱……” “啪”地一声,空气安静了。 姜然被楚西慕扔在主卧富有弹性的床垫上,人在床上颠了两下才稳住,红着眼睛,捂着屁股,委屈巴巴地看着楚西慕:“你打我屁屁。” “不乖的孩子都要挨打。”楚西慕冷漠无情道。 姜然哇地一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跟不要钱的金豆豆一样一颗一颗往下掉。 “你说我不乖!呜呜呜——” 楚西慕看着坐在床上撒泼的姜然,无奈地走过去,抬手扣住姜然的脑袋,揽到自己怀里:“那你乖吗?” “嗯,我当然乖。”姜然的脸贴在楚西慕坚硬的腹肌上,小声抽噎着,委屈巴巴地点头说道。 “那你乖,就不哭。”楚西慕的眼底精光闪过。 姜然的眼底一阵茫然,抬手抹了抹眼泪:“哦,然然乖,乖然然不哭。” 楚西慕没忍住,笑出了声。 骗小孩子的感觉,真不赖。 “我带你去洗澡。”楚西慕拉着姜然的手下床。 姜然一边跟着走,一边说道:“我好晕,我自己洗不了。” “我帮你。”楚西慕说道。 “但是你没帮我洗过澡,你不会……” “我帮过……” 花洒开启,水流声掩盖住了后面的声音。 朦胧的水汽下,躺在浴缸里的人伸手,作怪地去摸浴缸外面那人的身子,又被人握住手塞了回去。 “唔——” 一声温软的叮咛在水汽中暧昧地诞生,又被人压进喉咙里。 - 几天后,各省参赛的舞蹈节目以视频的形式递送到了省剧院年中盛会的负责人手中。 经过几天的激烈讨论后,在官网公布了最终定稿的艺术盛会节目单。 锦大舞蹈学院一共入选按了两个节目,一个是大型多人舞蹈《暮》,还有一个姜然的男子独舞《日月迟》。 消息在锦大扩散开后,姜然再次冲击了校园热搜。 【惊!舞蹈系姜然要去省会剧院表演了!】 【卧槽,他好强!那可是省会!】 【虽然姜然很疯,但他也真的有本事,我服了。】 【很厉害吗?能不能来个学舞蹈的解释一下?】 【大概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全省舞蹈生就他一个人过了的那种厉害吧,而且听说是碾压式的胜利,他的节目获得了所有评委的一致投票,当场拍板,都不需要二轮讨论。】 【这么牛逼?什么舞蹈?】 【好像是他自创新编的,以前没表演过,捂得很严实,打听不到,但是年中艺术盛会的时候,大家可以看直播。下附直播链接:Http://jinzhounzyssh.com.cn】 收到省会剧院的短信通知后,姜然第一时间登录官网,回复了邮件,保证自己可以准时参加。 省会剧院的联系人表示,如果姜然需要的话,他们还可以帮忙预留几张票座。 姜然眼睛一亮,跟对方要了两张。 然宝:【慕慕!我通过审核啦!】 慕哥:【大拇指emoj.】 然宝:【你要去看嘛!我要来了票。】 慕哥:【哪天?】 然宝:【6.20】 慕哥:【好】 楚西慕返回联系人页面,给教练打了一个电话。 挂断电话后,老大拖着椅子凑到楚西慕身边,震惊地问道:“你6.20要去省会?” 楚西慕点头:“我和姜然一起,19下午就过去。” 老大震惊地瞪大眼睛:“可是你月底要比赛啊,教练不是说……” “没事儿,回来再练也不迟。”楚西慕说道,“最多耽误两天。” “你牛,你行。”老大竖起大拇指,“你为爱不要成绩。” “两天而已,让他们一下又何妨。”楚西慕勾唇一笑,嚣张至极。 老大:“……” 19号下午,姜然带着李子时、谢庭遥,在学校门口和楚西慕会和。 “你不和大家一起走?”楚西慕一边打车一边问道。 “不用,学校订的是大巴车,要开三个小时才能到,我们打车去火车站坐高铁,半个小时就到了,省下来的时间还可以四处逛逛。”姜然凑到楚西慕身边晃悠着说道。 似乎在楚西慕身边,姜然就没有好好站直不动弹的时候。 另一边,背着大号旅行包的李子时,一手打着伞一手擦着汗,假装若无其事地悄悄挪动步子,往旁边移动。 结果刚移动了三步,就在他偷偷窃喜的时候,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把他拽了回去。 李子时抬头,对上谢庭遥的冷漠厌世脸。 “你干嘛啊?”李子时先发制人。 谢庭遥抓着李子时的手腕,扬起他的伞,和李子时共用一个伞,然后低头看着李子时一脸骄横的样子,在伞面的阴影下轻启薄唇:“你。” 李子时一愣,接着脸色爆红,低声喝道:“然然还在这儿,你不要逼我不给你面子!” “哦。”谢庭遥勾起唇角,“那我谢谢你。” 李子时:“……” 算了,跟这种畜生没有道理可讲。 李子时甩开谢庭遥的手,把伞塞进他的手里,然后往左大跨一步,离开遮阳伞的范围。 然而他很快就对自己的意气用事产生了后悔。 头顶的太阳过于毒辣,晒得他皮肤泛红发痒。 呜呜呜,不会晒脱皮吧? 李子时皮肤娇嫩,对紫外线轻微过敏,平时很注重保护自己。 现在开始频频后悔,明明是他的伞,凭什么要让给这个恶霸啊?委屈ing. 就在这时,右边伸过来一只手,又把他拖回了伞下。 “再看我,就地把你办了。”谢庭遥的声音明显低哑了许多。 李子时的屁股一紧,愤愤道:“谁看你了?我看的是我的伞!果然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公狗!” “哦?公狗?这说明你对我的技术很满意?”谢庭遥挑眉问道。 “我没有!”李子时恨得磨牙,“你差劲死了!” 李子时发怒时,握紧小拳头,像一头困顿的小兽,谢庭遥看着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车来了车来了。”姜然的声音从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