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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7(1 / 1)

身边已久的,闻言便猜出事有古怪,神色肃然地点点头。 等他们都去分派住处,江采霜拉了拉燕安谨的袖子,小声问道:“你觉得这个院子不对劲?是因为桌上的两只酒盏么?” 燕安谨缓缓摇头,“桌上虽有两只酒盏,但只有一副筷子是用过的,罗方应该没说谎。” 另一只酒盏旁边很干净,没有溅出来的酒液,碗筷也没有动过的痕迹。 正应了罗方的话,应该是他献给去世的家人的。 “那是什么地方不对?” “道长仔细想想,我们方才从街上走的时候,有哪里不同寻常?”燕安谨将她微凉的小手裹进掌中,语声温柔地道。 江采霜被他牵着朝正堂走去,思绪回忆起方才走过的街巷。 与寻常村镇的节庆似乎并无不同,都是满大街的吆喝叫卖,卖各种吃食玩意儿的摊贩挤挤挨挨站满了河岸边,还有扛着扁担的卖货郎…… 走进正堂门,桌上暖融融的烛光摇曳,江采霜这才回过神,眼里划过一抹流光,“我知道了。” 她正要继续往下说,罗方端着菜走进来。 他把自己吃过的菜都撤下去,放到靠墙的小桌上,随后拿抹布擦干净桌子,摆上热气腾腾的新菜。 等他的身影再次钻进厨房,江采霜倾身靠近燕安谨,手掌竖在唇边,神神秘秘地说道:“刚才我们走过的街上,热闹是热闹,但是怎么全是年轻男人,连一个女人或是老者幼童都没有?” 本该是团圆的节庆日子,小孩子爱玩爱闹,肯定会吵着上街。 可街上却一个小孩都没有,从摆摊的到买东西的,竟全是青壮年男子。 这实在古怪。 燕安谨颔首,“的确,这不符合常理。” “这座小镇肯定藏着秘密。”江采霜咕哝道,“我们得小心点儿。” 罗方手快,没多久就炒出四道家常菜。颜色油亮,分量足,香味勾得人食指大动。 他端上来一筐干饼,还有街上卖的糖酥小饼,一个饼只比手心大一圈,一层层的酥皮薄如纸,油乎乎的,一碰就掉。 罗方咧开嘴笑,“这是我自己做的槐叶饼,因为圆悠悠的像月亮,也叫月团饼。我小时候一到中秋,一家子人围在一起吃月团,可热闹了。” 说到此处,他眼底落寞一闪而过。 “快,快坐下吃,这月团可得趁热吃才算好。配上新酿的桂花酒,那叫一个绝。”罗方招呼众人围坐在桌前,还主动帮大家添置碗筷。 林越推辞道:“罗兄弟你真是太客气了,我们自己来就行。” 梁武声如洪钟,开怀大笑,“不错,你小子是个热心肠的,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桌子底下,林越暗暗踩了他一脚,提醒他别太得意忘形。 别忘了主子说过的话。 梁武看似大大咧咧,心思可不粗,他倒了一杯酒,先递给罗方,“好兄弟,跟我干了这杯桂花酒。” “这……我酒量不佳。”罗方面露难色地推辞。 “欸,今日节庆,这么好的日子,便是酩酊大醉又何妨?”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罗方推拒不得,只好接过酒杯,仰首一饮而尽。 梁武放心地喝了自己杯中酒,蒲扇大的巴掌拍了两下罗方瘦弱的肩,拍得罗方呛咳不止。 “哎哎,我这人手劲大,罗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咳咳。”罗方咳得脸都红了,瘦长的脸黑红。他长得浓眉大眼,看着是很老实,脾气好,不喜欢与人起冲突的性子。 “咱们萍水相逢,也算缘分。来,再干一杯。” 梁武拉着罗方去墙边的小桌上喝酒,只听得他畅快爽朗的笑声,很快就跟罗方聊起了家常。 “罗兄弟,看你年纪轻轻,就已经置办了这么个宅院,看来是年少有为啊哈哈。” 罗方谦虚腼腆道:“这院子不是我的,是我从一个老伯那里赁的。老伯挣下了家产,回乡跟家里人享福去了,我替他看着这宅院,平时也背着货架做些小买卖。” 堂屋角落里摆着货架,刚才江采霜他们在厢房也看到了一些做工精巧的小玩意儿,有兔子灯,磨喝乐,蹴鞠球这些孩童耍玩的东西,还卖些常见的木梳香粉,葫芦水瓢。 梁武大口吃着饼,粗声问道:“你帮人看院子,得时时待在这里吧?” “是啊,”罗方叹了口气,“院子离不开人,不管逢年过节,我都走不开。” 他倒了杯酒,满怀愁绪地一饮而尽。 “你家是这里的?” 罗方摇摇头,“不是,我是青州人,到南柯镇这边来做生意。” 听到“青州”这两个字,江采霜不禁抬头看了过去。 “你来南柯镇多久了?” “好些年了,得有五六年了吧。” “你这么些年都没回过家?逢年过节都是你一个人?” “……嗯,没回去过。” 无边的孤独寂寥涌上心头,罗方的眼眶渐渐红了。 梁武赶紧给他倒酒,“咋跑到离家这么远的地方做生意来了?要我说,只要不是穷得揭不开锅,在哪都比不上在家里好。你看,这过年过节的,这么热闹的中秋,你一个人住这么大个院子,也没什么意思。” 要不是他们凑巧留宿,罗方只能孤零零一个人守着这方院落。 外面都在热热闹闹过团圆中秋,只有他坐在屋里自斟自饮,身边连个伴都没有,实在凄凉孤寂了些。 “我又何尝不想留在家呢?只是生计所迫,没办法才出来闯荡。”几杯酒下肚,兴许是好不容易有了倾诉内心的机会,看起来老实寡言的罗方也打开了话匣子。 “我从前是江上的渔民,每年靠水吃饭,也能挣些银两,养活一大家子人。谁道后来乡里地痞占了码头,谁要在江上打渔,都得先给他们家交护江银……” “原本就是大家的江河,我们世世代代在江上打渔,以此为生,凭什么给他们交银子?” 梁武忙着给他倒酒,点头附和道:“是啊,这又不是他家的河,凭啥这么霸道?” “我们本来赚得就不多,只得勉强糊口而已。那鲁姓地痞动不动就来催收银子,一次就要十两纹银,我们哪里掏得出来?我家里还有老母亲要奉养,根本交不出这十两银子,我私底下借也借了,求也求了,只盼望能宽限几日,可那姓鲁的实在欺人太甚……” 罗方红了眼,无奈又痛恨地道:“他没收到银子,便派人来砸我的船。对于我们渔民,砸了我的船,就等于断了我全家的生计。我找了几个同乡告上县衙讨说法,出来后,却被鲁家的家丁恶仆痛打一顿,甚至被逼得当众跪下,把同乡刚捞的一桶鱼,全部倒浇在我头上。” 那是冰凉腥臭的江水,当头浇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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