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其中一个百发百中,把投壶的老板赔得额角直冒汗。 就在我以为是个美梦的时候,画面骤然破碎裂开,我险些再次惊醒。 那种感觉熟悉又陌生,大概是之前拍过的剧吧。 一定是我太敬业,入戏太深了,睡着后脑子里闪过的都是剧本画面,我怎么还不火,简直天理难容。 明年的紫微星啊,你降落之前能不能替我美言几句,我作为尔康星陪你天降啊。 胡思乱想着,我睡沉了,却不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二天一早,小杨就发了昨天拍的物料,看来是通宵剪辑,打算早发早完事,还能补个觉。 只是我们都没有料到,网友们都是能干大事的人,我的物料视频不仅没能澄清性向,还让我拥有了一个cp超话:何我做孟。 -------------------- 一个草率且直白的cp名 (点击关注,你就会多关注了一个作者) 第12章 初吻 常言道爱豆不搞基,迟早变糊比,我的爱豆生涯十分短暂,因此还没接触过此类业务。 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说实话,我在娱乐圈十年了,不要跟我说不懂cp不懂炒作,那纯属放屁。 只是炒出来的热度就像萤火虫,好看,但命短。我点开热搜榜单,很意外,这次主榜热搜名次居然也不低。 热搜榜21:孟见君澄清 这词条买的,一点儿点进去的欲望都没有,要我买,我就写#孟见君说他不是gay#,高低得冲进一环。 不过,即使我再不想点进去,我也得看看澄清效果。 果然,我单纯不做作的手机日期立了大功,大家也都倾向于相信我,并发出了“虽假但磕”的声音。 @创死西皮狗:破案了,暧昧中,推拉罢了。 这位兄弟我再熟悉不过了,她每次都能在前排,究竟是谁给她点的赞,顺手点开她的主页,我也破案了:孟见君超话粉丝大咖,竟然是位菌菇。 我们家的控评角度,还真是清奇啊。 @磕拉恋人:他们知不知道,这个游戏更普遍的叫法,大概、也许、是“情侣投壶挑战”呢? 等等,还有这回事?小杨是怎么选的游戏,这哪里是澄清,这他妈的是放锤吧! @玫瑰收藏小铺:小何也太宠了吧,mjj赖皮他纵容,mjj投不进他帮忙,长发美人1爱了爱了!(ps:希望小何别是口罩帅哥,那我就破灭了。 呃…这就是传说中的cp粉吧,虽然很残忍,但我真的好想告诉她,都是剧本啊,都是演的。 我忍不住用小号回复:姐妹你听我给你避雷啊,这是一口断头糖,小何以后不会再有出镜机会了,已经be了呀! @玫瑰收藏小铺几乎是秒回我:姐妹,mjj不会只拍一部戏,那小何就不会只探一次班,让我们把热度顶上去,给狗公司看看,说不定以后小何就是物料常驻嘉宾了呢!冲啊! 我不自觉笑出声来,她想得可真周到,我该怎么告诉她,小何可能过两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呢? 算了,爱磕磕吧,过两天没糖了她会自己找下家的。 我发消息给小杨让他补觉休息,洗漱穿衣准备出工,出门的时候才六点多,何释还没醒,我怕他到时候不会微信支付,在床头柜放了五十块钱。 虽说有抠门的成分在吧,但一个成年男性,五十块吃一天管够。初中的时候,我一天就花十五块钱,剩下的都攒着,我那时候的梦想是给我爷买按摩椅。 可等我能买得起按摩椅了,我爷的骨头架子却已经不足以支撑我的愿望,可能省钱这门技能就是那时候养成的吧。 刚下楼,才一进大堂,瓢泼大雨忽然就砸了下来,再早那么一分钟,我就得变成落汤鸡,感谢祖爷爷保佑。 啊呸,拜习惯了,我现在哪还有什么祖爷爷,还不如拜我爷,至少他老人家是真升仙了,也是真惦记我。 没办法,只能先回酒店,看这架势,只要雨不是立马停,山路根本没法过人,果不其然,导演说今天上午休息。 旁边何释还在睡着,我感觉不对劲,大将军不应该闻鸡起舞吗,这点儿还睡。 我拉开一点窗帘让天光透进来,发现何释脸色有点发红,蹲下一摸,坏了,肯定是发烧了。 病号可不能在地上躺着,不会是睡地铺睡感冒了吧,大夏天也不至于啊。我费劲巴力把他扭上床,他皱着眉头悠悠转醒。 “孟哥…” “哪难受?” “孟哥…” “孟哥不难受,嗓子哑成这样,你还是闭嘴吧。” 我举报,这有人搞低音炮诱惑。 我在药箱里翻找,给他扣了一片尼美舒利,要喂他的时候我又犹豫了,我俩不是一个物种,有不同的身体构造,那他能吃我的药吗? 或许我应该找个中医馆抓草药,可外面瓢泼大盆的我出不去,何释一直嘀嘀咕咕地叫我,勾起了我深埋内心的父爱,我没办法,只能用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古法给他治疗。 多喝热水。 “来我扶你坐起来,喝点水。” 也不知道他听见我说话没有,一动不动的,我用了好大劲才让他坐起来,整个人热烘烘的,散发着不知名的香气。 下一秒,香气陡然浓郁起来,这一刻我终于反应过来,这他妈可不是什么发烧,他是要发.骚。 “孟哥,我,信期已至。” 低哑的嗓音给我最后通牒,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他突然不虚了,腰也直了,头也正了,连眼神都比往常有攻击性。 虽然我们不是同一个物种,但我们约等于同一种性别,他眼里的情绪我再清楚不过。 小鸡词典说了,乾元在信期没有理智,只有本能。 但何释说了,这里既没有乾元也没有坤泽,他的症状会减轻很多。 我捂着他越靠越近的脸,试图唤起他的理智。 “你们古代那边儿,十五六岁就结婚了吧,想想你的妻妾竹马小情人,你不能出轨啊兄弟。” 他的嘴唇贴在我的手心,呼出的热气湿乎乎,被闷住的声音更加低沉,“我听不懂。” 关键时刻你听不懂,我动用我多年来拍古装剧经验,“问你可有婚配,不得背叛家中妻妾!” 他一把拉下我的手,猛地靠近,和我的鼻尖撞在一起,“大婚那日,我逃了。” 逃婚?看来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我不露声色,想引他顺着说下去,要不一会儿清醒过来就想不起来了。 “你为什么要逃?” 他顿了一下,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看着我的眼睛,没有说话。 “好吧,你又忘了。”我瘪嘴道。 “是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