滂沱大误会! 百口莫辩是什么滋味我算是体会到了,别说百口了,现在给我千口万口都解释不清楚。 谁也不会相信,曾经有一个男人,为了逗另一个男人,用小雨伞当手套。 而且,仅仅是当手套。 老孟:“你们不能仗着年轻就乱来,男人的后门,他就不是用来干那个事情的。” 我:“啊…” 老孟:“看你们这个程度的,爸得亲自给你配一门药膏。” 我:“倒也不必…” 老孟:“怎么就不必了?还有按摩温养的手法,我得教给小何。” 我:“别别别…,那什么!教给我就行了!是得教给我的,哈哈。” 老孟:“你…?” 他的食指又回到了下巴上,左搓搓,右搓搓,后退了一步上打量我,大概是在思考我这个小身板翻身做1的可能性。 越看他的眉头皱得越深,最后拉过我的手腕,点着上面的淤青,“那这个…,你是m攻?” ??? 啊?!? 为什么您听起来比我知道的还多啊! 老孟腼腆笑笑,“我小时候,你爷抽屉里可多漫画了,他自己画的。” 我眼睛瞪大一百二十倍,“你从小就看那个?为什么您还笔直完好?” 老孟理所当然,“看个乐子怎么会有影响?真男人是掰不弯的,儿啊,那些看看漫画看看书就爱上男人的,大多是天生就弯。” 我:“天生…就弯?” 天生就弯…天生就弯…天生就弯… 这四个字在我脑子里无限环绕,这理论靠谱吗,难道我是娘胎里带出来的0? -------------------- 感谢所有评论! 第46章 金村古忆·④ 我爷爷的墓地在一个小山脚,不远处淌着一条小溪,风水大师说,要是做墓地的话,这地儿选得实在不好。 头一次,我爷爷没听大师的话,就要在那儿下葬,几乎是谁说也不听,早十几年就定好了。 爷爷的墓碑旁边,还睡着一座无字碑,老孟和梁女士每次来看爷爷,都会给无字碑也带一束花。 起初我没怎么在意,只以为是出于善心,或者是拜托无字碑,让他在天上陪陪我爷爷,但实际上,我好像想错了。 “其实,这是你金爷爷的墓。”老孟叹了口气,他还是第一次和我说这些。 “是…金小雨那个金爷爷?” 我不确定,多问了这么一句。 因为金小雨离世的时候,连老孟和梁女士都还是小孩儿,他在我心里的形象一直是停留在二十多岁的,让我叫爷爷,我实在是叫不上。 “嗯,以后会慢慢跟你讲。”他看了眼我和何释,意味深长地道,“差不多就可以讲了。” 我没多想,给爷爷送上一束花,转身走远,给老孟和梁女士留出单独说话的空间。 我向来是这样的,因为我偏向于认为,爷爷是去天上了。所以爷爷就是我的天,我在哪里说话,爷爷都会听见。 而爸妈更偏向于祭拜,所以我们还是会每年都回到金村,也收拾着爷爷的三间平房。 和何释回到车里,我缓和莫名沉重的气氛,“回去给你弄点儿好玩的,看看你能不能理解我爷爷的爱好。” 他转过头来,看起来兴致不高,表情仿佛小杨二代,愁眉苦脸的,像有心事。 但幸好他会主动有话直说,“爷爷喜欢我吗?” 嗯?哦,昨天说带他来看我爷爷,我爷爷肯定也会喜欢他。 看我这记性,多好,他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我赶忙回答,“喜欢啊,我在心里给他介绍你了,他特喜欢你,今天晚上就得托梦跟我夸你。“ 他的神色缓和,“托梦?孟哥,你相信鬼神之说,前世今生吗?” 这是个好问题,我觉得绝大部分人,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都不是确定的。 考试前,出成绩前,工作面试前,反正只要是大事当前,微博上放个光芒四散的小猫,都能被当成灵验的鬼神来拜。 但你要说别的,比如我这辈子糊比是因为上辈子作了孽,手脚总凉是因为上辈子任职折翼的天使,那我确实不太信。 我歪着头想了想,全面考虑,而后回答他,“赛博迷信,哪天需要哪天信。” 显然,他听不太明白我的意思,但这挺不好解释的,我决定抛回去,“怎么,你信吗?” 他的视线对准我的眼睛,异常坚定,“我信。” 他信。 不过也正常,古代人不总爱在朝廷里安排个什么大祭司啦,钦天监啦,这是当时各种条件下的必然现象。 要是我爷爷还在的话,肯定会像老孟拉着他聊中医一样,恨不得把自己那些鬼啊神啊的本事,全都展示给他。 何释可真是我们老孟家的天选儿媳妇,跟长辈怎么就这么合得来! 在车里闲着也是闲着,既然他感兴趣,我就多说些。 我把我爷爷对于我“前世”的讲述跟何释说了一遍,就我前世情人痴怨不入轮回那个,我当民间故事讲的,何释却听得异常认真。 他眼睛放着光,看得我都不忍心停下嘴,不自觉地,就跟他多说了点。 我:“我爷说我上辈子是奸商,经营的应该不是什么正经生意,还是个渣男,抛弃情人自己跑了,所以我这辈子事业上这么糊,纯属是报应。” 他听得入迷,好像特别相信,甚至凑过来,抓着我的手安慰道:“都过去了。” 那可不是都过去了咋的呢,那都是上辈子的事儿了,我人都转世投胎了,杀人放火也跟我这个社会主义小乖乖没关系啊。 但他牵我的手了,嘿嘿。 等老孟和梁女士回来,我接过了司机一职,让他们二老平复情绪。 中午简简单单吃了点金奶奶送过来的小青菜,他们回东屋午睡,我拉着何释去了后院,那里有爷爷的小厢房。 一进门,各种画啊符啊的先跟我打了个照面。 我从小看这些东西,已经习惯了。担心何释害怕,让他走在我身后,但目前来看他接受良好,还有点儿习以为常的淡定感。 我打开一扇干瘪掉皮的木柜门,从里面拿出一本手写笔记,表皮有点儿泛黄,还印着“作业本”三个字,底下署名是金村小学XXX,这个“XXX”被我爷撕掉了,我没看过原貌。 但这不重要,耽误不了我要干的事。 我招呼何释过来,“我看你挺信那些个前世上辈子的,这个笔记本都是我爷爷跟大师学的算卦,能给人算上辈子。” 情人痴怨是大师给我算的,奸商渣男是我爷给我算的,要说哪个准呢…我也实在是没处证明。 不过这还是不重要,反正就当个乐子,何释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