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可以燃起我,以及我的欲望。 卧槽?这五种情绪竟然真的可以并存?我可真他娘的是个天才,感谢暗恋的苦,感谢炮友的痛。 “第二部分一场一镜一次!action!” 前面大部分都很顺利,不过是喝酒闲聊,我们昨晚都已经真的喝醉过,配上打过腮红的微醺脸,状态拿捏得还算准确。 可是越往后我越紧张,我已经知道待会儿我要去亲何释了,眼神总是无法自抑地盯着他的嘴唇。 他在喝酒,他的嘴唇沾着酒液,昏黄的云,昏黄的灯,昏黄的酒,他整个人住在港风画报里,他的嘴唇值得一张大特写。 我们到了该更醉一步的状态,他摇摇晃晃的,一滴酒顺着唇缝滑进嘴角,我的眼神顺着酒液溜走的方向,从嘴角滚落到喉结,洇出一片水迹。 原来酒是会开花的,灯光是会说话的,远天的火烧云由紫红变为橙红,它们也喝醉了,真醉了。 我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 这是剧本里没有的动作,但为了能顺利念出台词,我不得不这样湿润我的嗓子,导演没有喊cut,我继续念着,却已经不太能保证清晰与情绪,但导演依旧没有喊cut。 何释的动作开始缓慢,最后趴倒在桌面上,这是信号,我该去亲他了。 我设想的是要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他的一边,但真到了这一刻,我发现我的脑子已经不够顾虑那么多。 我的大拇指抠着食指的指节,顿顿地伸手撩开了他脸侧的碎发。 “…金、金阳?”我试探着叫他,可我知道,何释的名字已经在我心里脱口而出。 何释也知道我要亲他了,他一定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淡定的模样刚好符合一个醉酒的人。 我慢慢弯下腰去,闭着眼睛靠近,在感受到炽热呼吸的那一刻,我又停住了,睁开眼睛,他嘴唇近在咫尺。 我的指间攥紧了衣摆,深呼吸一口气,终于吻了下去。 剧烈的心跳偷走了我的听觉,掳走了我的视觉,淡淡的酒气飘在鼻尖,被施舍了一点触觉。 他的嘴唇是酒液浸润的凉,毫无防备的软。 我稍稍起身,睁眼,没能撑住状态,双手捂脸蹲了下去。 抱歉爷爷,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我没能演出孟远州,这一刻,我演了孟见君。 “卡!就这条了,一遍过!” 第83章 船戏预订 赶在何释睁眼之前,我迅速站了起来。 只要我站的够快,他就发现不了我的做贼心虚!我就还是那个坦坦荡荡、拔菊无情的专业炮友! 脑袋晕乎乎的,我撑着桌子站定,跟何释去看监视器效果。 从我吞了口水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对劲,并且朝着不对劲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不得不佩服导演的安排,这样即时的给剧本,确实能捕捉最真实的反应,真实到我越来越心虚,生怕何释察觉什么,把我开除炮籍。 偏偏导演还就一点都不吝啬对我的夸奖。 “见君,你这指间攥得太到位了,把那种隐秘的暗恋和纠结,拿捏得死死的。”他一边说着,一边隔空指着我屏幕里的指间,“啧,太好了,这状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小何不是情侣,你还在暗恋他呢!” 哦,我的天,这是可以说的吗。 我手掌展平,使劲搓着被我抓出褶皱的上衣,“哈哈,入戏了,入戏了。” “还有即兴发挥的这一蹲。”导演跟着监视器画面解说,“那种充满爱慕的羞怯,忐忑,懊恼,太到位了。我不信你没投入真实的感情,不愧是真情侣。” 我的鞋底即将被我抠出马踏飞燕,“就是入戏了,入戏了。” “还有刚才突然的起身,虽然不在镜头拍摄范围内了,但真的太符合暗恋状态了,那种怕被发现的心虚,果然是入戏啊。” “是是是。”我连忙点头。 只求赶紧结束这一part,我第一次这么不愿意听别人表扬我,心惊胆战地瞄着何释的反应。他没怎么在意我,只是脸很红,红过了微醺妆。 大概是不胜酒力,刚才那一场喝多了吧,监视器的反光打在他的嘴唇上,未干的酒亮晶晶的。 哼哼,第三条腿再硬的人,嘴唇也是软的,我亲身体验。前者后者,我都有亲身体验。 导演发话准备转场夜戏拍摄,我如蒙大赦,肩膀都垮了下来。 刚想拉着何释上车转场,导演突然叫住我们。 “见君呐,你们最近有夫夫生活吗?呃…负距离的。” ??? 这、这…是可以问的吗? 我以为刚才那一波已经是宇宙大爆炸了,结果只是烟雾弹,我有种预感,导演即将向我开炮,或者投下原子 弹。 我瑟瑟发抖,先把导演最大的顾虑解除,“上身…没留印子。” “哦…”导演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搓着额角,让我感觉他绝对在憋什么坏招。 果然,“你们一周几次?” 我瞬间瞪大了双眼,这…真的是可以问的吗?我是在拍同性题材的电影没错,但这问题也有点太私密了吧。 尴尬瞬间包裹我,看着导演,我好像看到了梁女士买的人体润滑啫喱,脑子里也飘着老孟写过的小纸条。 这就是新世纪的长辈吗,不仅能接受小辈是性少数群体,还能实时关注小辈的性生活,对于频率次数给予专业指导? 导演敏锐地察觉了我的难以启齿,摆摆手,“害。” 怎么?发现话题太私密,终于决定放弃探讨了吗?显然不是。 导演:“我问你干什么,我就知道这事你做不了主。” 他转而面向何释:“小何,你一周要他几次啊,别害羞,咱俩都是男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什么情况,怎么就“咱俩”了,不能因为我是个零,就把我开除男籍吧。 我零得顶天立地,零得身强体壮,完全可以代替铁T去酒吧救火,不能因为我在下位就把我当大母零啊。 没有说大母零不好的意思,而且,大母零也是男的! 何释面不改色:“不固定,自从您嘱咐过之后,只昨晚喝醉来了几次。” 不是,他为什么面不改色,他为什么身形平稳且字正腔圆,显得我太过娇羞,仿佛那个霸道司机的小娇妻。 难道真是我太小题大做了吗? 也对,对于他来说我们就是炮友,做几次都是他在解决生理需求,没什么好害羞的。 唉,拔吊无情的男人。 我也摆出平静的表情,看着这两个“男人”是怎么交流私密话题的。 导演:“是这样,咱们过几天那场小溪里的戏,你们也看过了对吧?“ 看过了,也是夏天的戏,孟远州非得拉着金阳去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