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了,我就是在瞎扯,我每天都为了掩饰暗恋说无数瞎话,偏偏他每次都把这些听进去。 我点到为止,“我就随便提一下,你要是觉得别扭,当我没说。” 我想走,他不让。 他按着我的两边肩膀,看起来情绪不太对,又像伤心又像愤怒。 他:“雌伏于我身下,孟哥很委屈吧?孟哥本心还是喜欢女孩,是吗?” 不是,当然不是,我已经被他掰弯了,我不知道他怎么就上纲上线扯到这儿来了,但我知道不解释会有严重后果。 我讪讪道:“不是,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你知道我的,想一出是一出。” “那便还是对我不满意了。”他手上的力气松了些,“那我们…便结束这种关系,待我信期之时,天长地久,蓄势待发,定能满足孟哥。” ??? 神他妈蓄势待发,我兜了一个大圈子,只为了澄清我没有欲求不满,他这一个圈子又给我兜回来,我还是午夜凶零。 我赶紧接着胡扯:“别别别,身体重要,你就当我今天累了乱说的,我没过脑子,我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现在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我等着他的反应,可他低着头,在混沌的光线里看不明晰。 这让我内心不安,凑近了些,把他的脸捧起来。 他的眼皮依旧垂着,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 他:“你喜欢导演一类的男子?年岁大,经验多。” 这这这、怎么越解释越完蛋啊,知道小杨是已婚人士之后,又把矛头指向导演了? 看来在他心里,我确实是欲求不满的形象,要不然也不能见个男人就以为我要出轨。 我还没想出该怎么回复他,他也捧上了我的脸,不是温馨,是拖着我的脸强行靠近他的。 他一脸认真,“导演同你父亲年龄相仿,四五十岁的男人,那处说不定已经不能人道,他不如我,你不要找别人。” 我:“……。”我真替导演谢谢他了。 他看我不说话,面色焦急,“只要你不找别人,我…愿意居下位。” !!! 这可使不得呀!那画面太美我不要看! 我不知道为什么话题越来越限制级,他又为什么能这么一本正经的推销自己,最终到现在这样一个邪门的发展。 但我终于意识到,事情的症结在于,他真的以为,我觉得他不行。 看着他一脸全家破产的表情,我实在于心不忍,为了公主作为男人的尊严,我决定英勇就义。 我往前凑了一大步,把头磕在他的肩上,咬牙切齿地,“你太行了,你是大猛1,六次我受不住,不想你总折腾我,才想着找点别的办法,想让你放过我。” 温度凝滞了,空气静止了,公主的尊严回来了。 他磕绊了一下,“当、当真?” 我快把牙齿碎成齑粉,“啊,当真。” -------------------- 七夕快乐呀~ 微博给孟哥和小何约了【七夕贺图】哦 绝对会惊喜!保证!真的!都去看! 第85章 一幕船戏 那天晚上令我印象深刻,我满脑子都是我说过的污言秽语,拍戏时间也全程挥之不去,阴差阳错把偷亲金阳之后的心态演得入木三分。 导演夸了我好多句,而我只想说… 要演技吗?脸换的。 约么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对于那天的羞耻感才刚刚散去,就迎来了前期准备最丰富一场戏,溪边嬉闹。 由于我们开始打闹的原因,是金阳抢了我的鱼,我想去抢回来,所以我现在要做的不是展现演技,而是如何快点徒手抓到一条鱼。 我在水里泡了快两小时,导演终于放弃了这部分的真实,加了我和何释一起在河边削木枝的镜头。 工作人员用削尖的木枝插好了鱼,先拍我插下去的动作,再换上插好鱼的木枝,接着来下面的戏。 金阳难得玩得尽兴,释放了天性,踩着水去抢孟远州的鱼,孟远州趟着水躲,两个人笑得像孩子似的。 孟远州边跑边喊,“金大哥,你们班学生知道你这样吗!我要去找你学生告状!” 金阳不理会,朝着他跑,“远州,哪有老师向学生告状的?” 孟远州想转过身来换个方向跑,“怎么就不能——诶!” 他没站稳,一个踉跄朝金阳的方向栽过去,扑着金阳一起摔在了水里。 水浅,不过三十几厘米的深度,恰巧够金阳的上身陷在水里,腹肌若隐若现。 孟远州被蓦然晃了眼,探着手指描摹了一道人鱼线,指尖顿在裤腰,他才终于意识到行为过界。 想起来,脚滑,刚蹭起半个身子,一歪又坐在金阳身上。 他不好意思,再想起来,被金阳摁住了。 金阳沙哑着嗓子,“你别乱蹭了。” 何释说这句台词的时候,嗓子是真的哑了,我也是真不敢动了。 他的胸前有几道浅浅的疤,为了符合角色,涂了厚厚的遮暇,刀伤?剑伤?我不知道。 掩盖疤痕之后,他的身体完美符合了导演对于“金阳”的要求,肌肉饱满又不狰狞,线条流畅,人鱼线特别明显。 而我们一个多星期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了。 首先,我是一个gay。 其次,我是一个零。 最后,我面前有一幅浴水肌肉帅男图。 我能把持得住吗?不能。 再首先,他严格意义上也是一个gay。 再其次,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大猛一。 再最后,他身上坐着一个他的湿身固炮。 他能把持得住吗?不能。 于是我们完美地符合了剧本的要求,眼神一接触就烧起了火来,深秋冰凉的溪水里,我们的呼吸把对方熏得滚烫。 我想亲他,嘴、喉结、前胸、最好是腹肌,但剧本里没有这段,我没法借着拍戏占他便宜。 他眼眶烧红,但应该不是想亲我,炮友之间没有亲吻,他应该是想跟我打炮。 我感觉不行了,导演为什么还不喊cut,他信不信我们能在四五台机器和百十名工作人员的见证下,不可描述。 好吧,我就是那么想想,我还要脸。 终于。 “cut!过!” 导演的对讲机电流声明显,但挡不住调笑和揶揄,“你们俩需要帮助吗?” 我瞬间涨红了脸,何释则撑着河底坐起身来,抱住我摸摸我的后背,帮我取暖,顺便也挡住我们需要帮助的原因。 小杨穿着雨靴踏进来,递给我们一人两条厚浴巾,一条围在腰间,一条披在身上。 我低着头不敢看人。 导演安慰我:“为艺术献身了,拍亲密戏嘛,难免的,男女演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