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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8(1 / 1)

明明说好了只是亲一下,帮忙回顾一下感觉,好演好那场戏,我们却默契地吻了好久。 吻毕,我直接用被子把自己盖了进去,做派大星,闷闷地说太冷了,进被窝缓一会。 实际上我热得要死。 他:“那我穿衣服出工了。” 我点点头,又意识到他看不到,开口,“跟小杨解释一下,我们没做,让他别误会我。” 他爽快答应。 等确定脚步出了西屋,我才好意思钻出来透气,可我没想到,这个194不止门不隔音,窗户竟然也不隔音。 我能隐约听见院子里的对话 小杨:“孟哥拍戏很累,又比你大那么多,没你体力好,你别总折腾他。” 何释:“知道了。” 小杨:“晚上都…挺晚了,早上还…,唉,别耽误出工。” 何释:“知道了。” 你知道了个屁啊!说好的解释呢?啊?我点的大份解释呢? 我还是在被子里入土为安吧我。 时间一分一秒一天地过去。 之后三天是何释的“独角戏”,再三天又是我的“独角戏”,就这样一直三天三天轮换着。 导演没给我们再下禁令,他说晚上越亲密,早上越不舍离去,白天见不到,那异地恋的情绪更对味儿。 呵,导演这个残忍的男人,真是把我们的心理拿捏的死死地,翻来覆去地折腾。 我的戏还好,最多的就是给金阳写信、寄信,大学生活穿插其中。 但越演我越觉得不对劲,每次我收到金阳回信,正演开心或者发春的时候,导演看我的眼神里,总带着一丝怜悯。 而且越往后,金阳回信的间隔时间越长,到今天,是第三部分最后一场戏,我两个月没收到金阳的来信,怕是上一封没寄到,又重新寄去一封。 我觉得导演要开始放刀了,忍不住想要听剧透,我跟他说,他不给我剧透我心里没底,演戏的时候总想着金阳后续到底怎么了,整个人都惴惴不安。 他可好,一脸惊喜,说对,要的就是这种状态,收不到信件的孟远州,也是这么没有安全感的。 我一脸省略号,失望而归。 晚上收工,我回到194号,鞋都没来得及换,就听见何释跟我说,他杀青了。 我手头的动作顿住,“啊,我也是,明天拍第四部分。” 他却摇了摇头,说:“孟哥,我是整部戏都杀青了。” 嗯,不就是杀青了吗,干嘛说两遍,我又不是没听见,等等,他说…整部戏? 我瞬间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 金阳不是男一吗?怎么会就杀青了?我一直猜测着结局,导演直接给我来个暗中杀青?这个心思深重的男人要干什么? 何释看着我,特别反常地抬手摸了摸我的脸,说:“孟哥,导演之所以没在今天给你第四部分剧本,是给了我任务的。” 我愣愣地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听他跟我说。 第四部分没有金阳了,至于原因,明天我拿到剧本就全都知道了,所以他今天要让我对他出戏,要认清面前这个人不是金阳,而是何释。 我要明确孟远州在第四部分不会再见到金阳这个事实,不能从何释身上寻求安慰,否则,何释就要被导演送回海城,让我真的“见不到”。 他越说我心里越没底,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见不到就见不到了。 整个第四部分都没有他的戏份,说明我爷爷从大学至死,都没有再见过金阳。 我爷爷肯定会去金村找他的,翻遍整个村子也会找他,这样都没能再见,那一定是金阳离开了。 变心了?退缩了?厌倦了? 不对,这些都不至于让金阳离开得那样彻底。金村是金阳的根,学校里还有他资助的孤儿,他怎么可能离开得那么干净。 我不明白,当下就想给导演打个电话问问,被何释拦住。 他:“孟哥,你明天就能知道所有了,但你要完成导演交给你的任务啊。” 我没理会他的阻拦,导演的任务是多此一举,我从不会把他和金阳搞混,反而容易在拍戏时出戏,完全忘不了他是何释。 我解锁手机,锁屏都没消失干净就被他从身后抽走,我跟着手机转身,他满脸幽怨,瘪嘴皱鼻子红眼睛一条龙服务。 我的手还维持着拿手机的姿势,看着他的脸不明所以,“怎、怎么了?” 他甩手把我的手机扔进没叠的被子里,“孟哥只在乎金阳,我会不会被送去海城,你半点不关心。” -------------------- 主角的故事:前世未完,今生圆满 爷爷的故事:今生未完,来世圆满 不多剧透了 他们往后会生生世世圆满的 第100章 金小雨x孟远州(订阅自避) “孟哥只在乎金阳,我会不会被送去海城,你半点不关心。” 怎么可能,他离开我不到12小时去拍戏,我都会忍不住想念。 我不是不关心他需不需要离开,而是笃定他不会离开,我入戏只会使我自己过分代入孟远州,不怎么会把他与金阳搞混,尤其之前录了《爆谈》,我的状态很好,导演根本不用担心。 我向他解释,“我不会把你当成谁,你和金阳本质上差别那么大,我怎么会搞混?” 他仍旧嘴角抻平,“每次拍吵架之后,你都会心情不好,那时候,你很粘人,不就是在向金阳寻求安慰?” 我的眉毛挑起一个微妙的高度,“粘…人?” 怕不是魔怔了,我孟见君,自认跟这俩字没有任何关系,明明都是他粘我好吧。 可他坚定点头,“你不开心时,于床榻之欢比较放得开,的确更粘人,只不过多数时候不大清醒,你忘了罢了。” 他又补了一句,“你总是忘记。” 我哑口无言,所谓“床榻之欢”,由于我的种族劣势,我确实不能保证全程意识清醒。 开始的时候,我还试图和他约定次数,但说了几次之后,总会被他诱哄着失去原则,干脆由着他去了。 所以,他说的话我无从辨别。 那就当他说的是事实吧,只要不是在第三人面前讨论,我一般还是挺坦荡的。 我握住他攥成拳头的手,“不是孟远州在向金阳寻求安慰,是孟见君在向何释寻求安慰。” 我看着他略微动摇的眼神,继续解释,“不是因为和金阳吵架心情不好,而是因为吵架戏情绪波动大,我累了,所以找你寻求安慰。” 他的拳头松动了,嘴角弧度也开始缓和,却仍迟疑道:“真的吗?我还以为…孟哥快乐的时候,都是因为金阳。” 啧,这就过分了啊,金阳他是一个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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