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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1 / 1)

人”好,说他跟小江一样不祥,他们这样的人都会得传染病,叫艾滋,得了就只能等死。 为了消除病菌,老母亲被赶出屋子,被褥衣物都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金阳打工回来,迎接他的便是损毁的房屋和满身灰污的母亲。 但他还是不放弃,不妥协。 他去小江家借住,尽量避开和村子里的任何人接触,每天提早去镇里打工,打工结束也拖着,深夜再回来。 但村民们就是不肯放过他,驱赶、火烧、辱骂。 他心力交瘁,渐渐地,已经忘了多长时间没给孟远州回过信,但是,他在心口装着孟远州最新的一封信,只要还有孟远州,他就能撑。 打工的劳累,睡眠时间的压缩,别人的冷眼和唾弃,就这么硬挺着,几个月过去,他的身体渐渐出了问题,提不起精神来。 老母亲看着心疼,说你别管我了,我是你的拖累。金阳只是摇摇头,说不是。 他的脑子已经没精神想别的了,他只够活着。 可第二天一早,睡去的老母亲再没能醒过来,她不愿做累赘,循着心,就那么去了。 她是金阳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金阳怎么承受得住。 表面不显,可自那以后,他看村民们的目光都是恨恨的。 他还有个远嫁的姐姐,才死了丈夫,又死了娘,他没忍心通知姐姐,就那么瞒着,一个人撑着。 可村里人因为他是同性恋,不给他办丧事,不让他放安乐,甚至不让他把母亲埋在金村,就好像他真的是多大的祸害。 又是一夜未眠,他太累了,晨起都抬不起眼皮,打工的效率也出奇的低,不过两天,就让工头炒了鱿鱼。 他给小江说对不起,让他帮忙找的活计,却没干好。 小江说没事,先休息,缓过劲儿来,一切都好了。 他搓了搓脸,“小江,我长在金村的根被邻里乡亲们烧了个干净,那我就漂走吧,我去城里找远州过,他能要我吗?我现在这么落魄,我配吗?” 小江说配。 他说行,我把我娘葬了就去找他,不回来了。 他完成这段对话已经废了很大精力,回到村里感觉整个人都头重脚轻,前些天下了雪,下完又暖和过来,雪化了水,夜里冻成冰。 他摇摇晃晃地走着,想给老母亲找个不起眼的地方,夜里下葬,入土为安。 他走到了那条小溪边,小溪浅,结了冰。 孟远州走的时候是夏天,他们总来这溪里,他好想孟远州,不知不觉往河边走过去。 他就是想蹲在河边看一看,脚下一滑,直愣愣地摔在了裸露的石头上。 他摔得不轻,但绝不致死,只是头脑混沌,晕了过去。 可深更半夜的,没有人发现他,也没人在大冬天走去偏僻的小溪边。 险些生生冻死。 天见亮,他慢慢醒了,浑身高热,是冻得发烧了。 可村子里的人不管这个,说他是艾滋发病了,非要把他绑起来,赶走。 老母亲还没下葬,他怎么能走,别人追,他跑,生了病跑不过,他就破罐子破摔,说我就是艾滋,谁敢过来我传染谁。 那群村民也疯了,说要找他的相好,去他相好的单位告发,他们俩是同性恋,有艾滋。 他瞬间清醒了大半,他不能害了孟远州。 他开始妥协,求饶。 那么多的苦难没让他打怵半点,一句孟远州让他曲了膝。 村民们看他动摇,更加打定了主意去找孟远州,金阳发烧的脑袋浑浑噩噩,无法冷静思考。 他也想找孟远州,他好想孟远州啊,他嘴里喃喃着孟远州的名字,又来到了冰冻的小溪边。 恍惚间,孟远州好像真在溪里嬉闹着,他走过去,他去拥抱孟远州。 第二日清晨,金村的小溪上僵死了一名成年男性,姿势诡异,他抱着溪里凸出来的一块大石头,嘴角是上扬的。 可怕的从来都不是苦难。可怕的是挣扎过,希望过,却注定斗不过,就那么猛然断了。 他明明曾经那么奋力地挣扎过,明明,他马上就要去找孟远州了。 他生错了时代,便迈错了每一个脚步。 孟远州在小江的嘴里拼凑出事实,他发了疯,在村委会的广播里,骂金村人都是吃了人血的恶鬼。 他举着火把,说我要烧了你们每一家。 他砸,他闹,他哭。 金阳却不能回来。 穷山恶水最爱欺软怕硬,孟远州是“高一等”的城里人,脾气硬,背景硬,他们怕了。 金阳的母亲被村里人随意埋在山上,金阳被小江埋在山脚下。 金阳的姐姐终于得了消息,她失了丈夫,失了母亲,竟又失了弟弟。 她决定不走了,她就扎在金村,守着她的老母亲,守着他的弟弟。 她心善,还开解孟远州,说都是各人的命,孟远州不听,从城里请了奔丧的队伍,安乐和凄烈的唢呐在金村响了整整一个月。 金阳资助的孤儿被孟远州继续资助,一个改姓梁,一个改姓孟,就是不姓金。 开始几年,孟远州走不出去,怪自己没早点来看金阳,怪自己怎么就非得挨到寒假,于是每年冬天,他都带着奔丧队伍去金村,让金村人抬不起头,出不去门。 他在大学里学了唯物主义,到了金村却拜神求鬼,自己捣鼓着什么招魂,拜大师,到最后比那些半吊子大师都精通,他的金大哥也没能回来。 后来的事,导演说是靠走访和我爸妈的推测。 因为之后的我爷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像是突然放下了。 在剧本中,导演设定的是天长日久,时间磨平了伤痛,但真实情况,却不得而知。 大概是想还给他的金大哥一份安静吧,人们说,孟远州赚了钱,回到金村,把烧坏的房子重新盖起来,显摆似的,盖两栋,他一栋,金阳姐姐一栋。 每年冬天他都回来,看看那两个孩子,教他们好好学习,从山里飞出去。 也看看金阳的姐姐,一起说说话。 又过去了许多年,他赚够了钱,早早退休,一年里有半年都在金村,他陪着他的金大哥。 资助的那两个小孩青梅竹马,一起飞出去,一起过了半辈子,一起生下来一个可爱的小孩儿。 当作孟远州的小孙子。 他总带着小孙子来陪他一起,闲了又开始捣鼓那些神啊鬼的,放下了,又像没放下,还是存着些希望。 总之,后来的剧本不具备参考性,是导演和编剧老师续写的。 真正的结局,只有我爷自己知道。 听完之后,我站在原地久久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先走的人不是不爱,不是胆怯,他不得已,他不甘心。 导演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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