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那么精准地抓住痛点呢。 而且,这杂志好像没做功课啊,我直播的时候自己cue过cp,还和正气林然有过热搜屠榜事件,所以在这件事上,我必须得知道。 “这个我们知道的,何我做孟嘛,之前直播也提到过。”我露出端方得体的微笑,“至于磕cp,都是大家的自由,这个我也是不介意的。” 主持人:“那小何老师呢?您有什么看法。” 我抢先回答,“他也知道,也不怎么介意。” 不是我要搞什么抢镜的缺德操作,我是害怕何释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毕竟他对我们俩的cp了解最多的就是超话,而超话里都是乱七八糟的厕所浴室加阳台。 但主持人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深意,并不打算放过这个问题,换着花样又重新问了一遍,“那小何老师第一次知道何我做孟是什么感受呢?” 行,算你狠。既然人力挡不住提问,那就别怪我不客气,我,求神!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阿弥陀佛,阿门我的主,千万别让何释说出什么见不得人的话... 我在心里祈祷,天真地以为同时拜两个地方的神,就会得到双倍保佑,哪成想非但没有,还被他们认为心不诚,直接给我降天谴。 天谴是这样降下的,“我认为,她们都文采斐然,写的文章十分有趣,活色生香。” 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思考着怎么才能把这个答案变得不那么黄暴,脑子里却充斥着:活色生香——活色生香——活色生香—— 这四个字在我脑袋里立体环绕久久不散,以至于我都没反应过来,应该打断何释突如其来的表达欲,引导向下一个问题。 只听他又说:“孟哥也给我推荐过一些类似文章,大部分是AB强制爱,我也很喜欢。” 哦,厚礼蟹,如果我有罪,请用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让我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社会性死亡。 表情管理已经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了,我单手挡着额角,一整个真是不想见人的大状态。 主持人肉眼可见地情绪高涨,镜头外,她压不住的嘴角让我想撬个地洞入土为安。好在她也够善解人意,并没有再深挖下去。 我撑着被冲击过度的脑子,勉勉强强回答了最后两个稍显正常的问题,在环绕四周的窘迫氛围中完成了采访。 拖着疲惫的心回到酒店,心里还在盘算着采访播出日期,那将是我重登基佬热搜的回归日。 再然后就是电影顺利播完的日期,那将是我基佬身份的坐实日。 我躺在酒店床上,听着浴室传出来的零星水声心猿意马,自从金村回来以后,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消化了那些回忆,随后就是重新工作,杂志采访,这么想来,我们好像有一个星期没做过了。 根据我的经验,何释每天晚上都会有暗示行为,先前我都是假装看不懂,要么就是抢先洗澡,然后在他去洗的时候秒速入睡。 但今天,我已经缓过神儿来了。 都让他先去洗澡了,他应该懂我意思吧? 隔了一会儿,他从浴室里出来,裹着一条浴巾,上身的水没擦太干,顺着胸肌腹肌人鱼线的纹理勾勒他的身体,一直蔓延到看不到但想象的到的部位。 我不自觉吞口水,学他暗示,“那我去洗了,等我。” 我走进浴室里,飞速冲洗,仔细准备,约么半个小时完工,抬头一看,却发现旁边的置物柜里分明是有浴袍的。 那他不擦干!那他围浴巾!他,一定是在勾引我。 好吧。 恭喜你,男人,我已经被你勾引到了,请你一会狠狠把我办了,谢谢。 我空空如也地披上浴袍,认真计划了一下出门先迈哪只脚,锁骨露几分之几才恰到好处。 浴室门推开的那一刻...他竟然换上睡衣睡着了??? 那他刚才干嘛勾引我!我都白做准备了呀,这个死孩子,不会是在报复我前两天的禁欲之仇吧,我当即冲过去想把他摇醒。 可冲到床边我又怂了,他眉眼平和,睡得那么好看,我就换个“温和”点的方式叫醒他吧。 ...... 我趴在他怀里缓和,他密集的吻落在我脸侧,我躲了躲,问他,“我想向网友们公开我们的关系,你做好准备了吗?” 他手上不老实,偏偏面上一本正经,“无需准备,你想做什么,去做便是。” 我打开他的手,“至少有个心理准备吧,你那么爱刷微博,万一看到有人骂你,你不难过?”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骂我?” 我实话实说,“因为会有人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是不对的,甚至有人认为这是变态,恶心,有病。就像金阳村子里的那些人。”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还以为这种事只会出现在上个世纪。” 我:“有人的脑子可能还活在上个世纪,你会难过吗?” “不会,我不在乎。”他把我抱紧,“你在采访里躲避,我还以为…你觉得我见不得人。” “怎么会!”我立马解释,“我们公主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只是太突然了,你要是不在意别人,那么我会公开的。” 他很坚定,“我喜欢你,又没喜欢他人,这与他人无关。” “好。” 第129章 彻底公开 第二年秋天,《悔过》上映的那天,我和何释像普通观众一样,买票,入座,又入戏,流泪。 造孽啊,灵异小甜饼生生被改编成了现实主义be,骗了好多人的眼泪,也包括我自己。 很神奇,看电影的时候,我不觉得屏幕里的人是我自己,也不觉得是我爷和金小雨,好像这是单独属于孟远州和金阳的故事。 好在故事的最后,孟远州依然见到了金阳的背影。 电影结束,我们带戴着棒球帽和黑口罩走出来,没错,以我们现在的人气,已经需要戴帽子和口罩了。 临出门的时候,我对我俩夜行衣一般的黑表示非常满意,行走在夜色里,那是十分的隐蔽。 但到了电影院我才知道我的愚蠢,大厅里灯火通明,我们两个暗夜行者真是不被注意都难,不是像隐藏身份的艺人,就是过来投毒放炸弹的反社会。 我们尽量低调,擦着墙边走,但没什么卵用,我听到一个女声在身后想起,“是小何吗?肯定是,这么长的头发。” 亲娘,我怎么忘了这茬儿,在家里看他长发早就习惯了,竟然忘了现代男人,长发那是异常扎眼的造型啊。 “对吧,君君,是你吗?”女孩儿继续问我。 诶,我怎么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转过身去,竟然是林菲菲! “你怎么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