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立刻喜笑颜开,手脚麻利地把衣服仔细叠好,装在一个口袋里递给邱白。这件衣服在这里挂了几个月了,一直没人买,主任说谁要是卖出去了就给奖励二斤鸡蛋。 没想到真让她碰见个“冤大头”。 在售货员看来邱白花这么多钱买一件衣服可不就是冤大头吗?但在邱白眼里,这件衣服无论是质量、款式还是版型,都属于上乘,就算以他后世的眼光来看,也很不错了。 随后他又挑了一件粗线毛衣,一条黑裤子,一双鞋,内裤袜子,里里外外选了一身,都是周远的尺码。然后给周奶奶选了一件深红色的碎花对襟棉袄,才心满意足地收手。 走出供销社,邱白兜里的钱已经花掉一半了。可他心里非但不心疼,反而更加有成就感。 不得不说,给爱人买衣服什么的,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幸福。 周远在后头任劳任怨地提着大包小包,问:“还要买什么?” “猪肉村里发了,菜也有,米也有。”邱白数着手指头念叨,“买点白面吧,过年要包饺子!” 周远点头,带着他往粮站走。 粮站同样是人挤人,到处都是买年货的人们。 周远攒的加上邱白的一共有二十斤的粮票,花了四块四毛钱买了二十斤的富强粉。富强粉相当于后世的高筋面粉,是这个年代品质最好的面粉了。 二月十七号是除夕,所以邱白买了十五号的火车票。 周远看着那小小一张车票,一脸的不开心。 邱白揉了揉男人的脑袋,像在安抚一只可怜巴巴的大型犬,“别这样,我还没走呢。” 回到家,邱白迫不及待地让周远脱掉衣服。 周远攥着衣角,罕见地有点犹豫,“这...刚回来,我怕你累,要不先吃个饭?” 邱白一呆,眼中有点茫然,待他想明白后,猛拍了一下周远的脑门,“想什么呢!”他指了指刚买回来的衣服,“我是让你试试新衣服!” “哦。”周远有点失望,然后看向那堆衣服。 惊讶地问:“你给我买的?”他虽然一直在旁边看着邱白买东西,但他只看出了那个鞋码是他的,剩下的以为都是邱白自己要穿的。要是早知道,他哪里舍得花那么多钱买一件衣服。 邱白说:“对啊,毛衣裤子鞋加外套,都是你的,你快试试,一定很好看!” 买都买了,周远认命地换衣服,他脱下原本的衣物,露出精壮的上身和紧实的腹肌。看得邱白一阵眼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应该没有那个男人不想拥有这样的身材。 事实证明邱白的眼光是极好的,衣摆刚好坠在膝盖上头,宽长的大衣被周远高大挺拔的身材完美地撑了起来。 浓烈的黑色显得有些冷淡,里面的藏青色粗线毛衣又有几分随性,笔挺的黑裤将一双结实的大长腿包裹住,让人依稀能感受这具身体里散发出的蓬勃力量。 顿时从乡村糙汉变成禁欲霸总,离上流精英只差一副金丝眼镜。 邱白上下审视着面前英俊不凡的男人,不断点着头。他紧抿着唇,面上强装淡定,其实内心已经被周远这截然不同的一面帅得目眩神迷。 轻咳了一声,压下内心的悸动,“很好看!” 周远撩起眼皮,深深地看过去,“是吗?可你的表情不是这样的。”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邱白莫名有些结巴,“我、我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周远漆黑的眸子跳动着不明的火焰,一步步靠近,邱白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双臂支撑着身体,仰倒在炕上。 身后是烧得滚烫的炕,身前是周远火热的呼吸。 他听见男人在耳边低沉又沙哑地说:“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想被我干。” 男人面上仍是冷淡的神情,说出的话却粗俗下流。 这样的反差太过强烈刺激,邱白膝盖一软,差点给跪下。 二十 窗外大雪纷飞,北风呼啸着卷起阵阵雪花,玻璃窗被吹得铛铛作响。 屋内却是一片春色,南墙至北墙连接着一片大炕,灶里燃着不灭的火星,热气穿透石板,源源不断地涌上炕面,烘烤着整间卧室,暖意融融。 土炕上铺着一床厚厚的大棉被,上面跪着一个不着寸缕的青年,他用手肘和膝盖撑着身体,腰肢塌陷,屁股高高翘起,左摇右摆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男人的操干。 和青年的浑身赤裸不同,男人衣装整齐,只有裤链拉开了一个口子,伸出一根凶悍狰狞的性器,不停地在发红的穴眼里进进出出。 这样鲜明的对比让邱白觉得自己像一只淫荡的母狗,雌伏在男人身下,翘着屁股摇尾乞怜。 他心里感到羞耻,身体却越发敏感,后穴不断溢出汩汩的淫水,浇在周远龟头上,又随着男人的抽动滴滴答答流到被子上。 周远轻啧了一声,语气中带着玩味,“流这么多水,被子都弄脏了,这大冬天的不好洗啊。” 他嗓音又懒又哑,有一下没一下的往里顶。 邱白被他说得直害臊,浑身颤抖着,情不自禁地合拢双腿。 屁股上猝不及防被甩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伴随着周远毫不留情的训斥,“说了多少遍,不许夹腿,怎么不长记性!” 邱白呜咽了一声,身子向前爬,又被男人抓着腰拽了回去,随之而来的是凶猛如急雨般的贯穿。 “啊...轻点...”邱白手指紧抓着床单,微仰着头小声呻吟,被打了也没有一点气愤,反而更加情动。周远在性事上格外强势,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在男人的掌控下,要是不小心自己动了哪里,比如像刚才那样夹腿,或者是自己碰了小肉棒,肯定要挨上几巴掌。 一开始他还有点委屈,不过结束之后,看着周远愧疚自责地跟他道歉,说自己控制不住的时候,又会心软地原谅他。 渐渐地,他也从中得了趣,许是这具身子恋痛,又或许是他太爱周远,愿意接受周远的一切。 而且周远也并非是没轻没重,打他的时候不会太用力,短暂的疼痛过后,他总能迎来更加汹涌的快感。有时被操得晕晕乎乎,甚至还会主动摇着屁股求周远打他,男人便会哼笑着骂他是个骚货,一边把他雪白的屁股扇成个烂熟的红桃子。 进退有度的羞辱和刺激,像是二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情趣,让他们日渐沉沦,共同探索着关于性爱更深层次的奥秘。 周远一手掐着邱白的腰,一手在他白腻的臀肉上肆意揉捏,上面还有他刚扇出来的鲜红指痕,像是雪地上开出一朵红梅花,糜烂又刺眼。 这一幕刺激得周远眼底泛红,发了狠朝穴里面顶弄,冰凉的裤链触碰到皮肤,邱白被激地打了个颤,穴口猛地缩紧,箍得周远仰头吸了一口气。 他直起身子,用膝盖将邱白的双腿顶开,另一条腿曲起半跪在炕上。这个姿势让他操得更深,层层叠叠的肠肉紧紧包裹住他的阴茎,随着他的抽动被带出来又塞回去。 伞状的龟头像一柄刀重重劈开了邱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