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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1 / 1)

业心,也有很多不太在意晋升的教授,他们手底下的学生,每学期都会有被放养的感觉。” 顾堂说:“大学毕业后没想过继续深造吗?” 廖于宏致力于推销盛闻景的业务能力,把盛闻景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甚至连盛闻景在大学获得的成绩,在与顾堂聊天的饭局中,也一并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高中申请大学的时候想过。”盛闻景双手撑在腿边,耸肩道:“但我现在什么都有了,不需要继续升学获得工作机会。” “顾堂,你不能把我关一辈子,也不是控制我的行动,就能让所有困境迎刃而解。” 和盛闻景聊天,对于顾堂来说,其实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因为盛闻景总能坦白地将自己的困难摊开,只要一个人正视过往,那些别人以为的软肋,便不再是摧毁壁垒的利器。 而顾堂不能,自记事起,他心中便压着一件又一件刻骨铭心,改变他性格与行为的过往。 即使他明白,他不能经常纵容顾时洸,但当他意识到该制止顾时洸的时候,往往为时已晚。 “你的生身父母还有再找你吗?”顾堂问。 “找了。”盛闻景答。 甚至是现在,他也能收到他们的讯息。 原本以为搬去B市,断了消息,他们便不会再打扰自己。 但网络太发达了,他作为新秀,出现在颁奖晚会的瞬间,导播将视频传至卫视,既代表着他这个人的部分隐私,将不再成为最隐秘的东西。 生身父母再次找到他,并提出赡养父母的需求。 “他家有四个孩子,生下我后,又连着生了三个。”盛闻景低声,“为什么人越穷越要生呢?明明给不了孩子富裕的生活。” 他顿了顿,说:“其实是五个,加上我。” “他们用给媒体爆料威胁我,要求我每月付给他们赡养费。” “你同意了。”顾堂说,他用了肯定句。 是,盛闻景点头。 当时事业正在上升期,蒋唯提出帮他料理,但毕竟是生身父母,盛闻景不想做得太绝,甚至偶尔会感激他们抛弃了自己,自己才能遇到现在的亲人。 “所以……顾堂。” 盛闻景缓缓吐出口浊气,倾身用手碰了碰顾堂的脸,用略带哀求的声音说:“别再为难我了,我过得这么艰难,你甚至还要怀疑我的精神状况是否作假。” 手铐清脆碰撞,盛闻景单膝跪地,拇指扣着顾堂的下巴,让他想到自己十八岁那晚,也是这样低头看着顾堂,觉得顾堂可真是顺眼极了。 没人会不喜欢英俊潇洒,还会给承诺的男人。 他是最符合自己心意的倾听者,大多数时间听他独白,偶尔插话也只是证明他有在认真听。 无论讲到什么事,都不会露出丝毫不耐烦,或者是分心的神情。 因为他知道他和他是相同的性格,在讲述事实的过程中,能很快摆正心态,并找到适合自己的解决办法。 气息交融,并逐渐紊乱,两个人抱着滚进花园里的泥巴地的时候,已经不记得到底是谁先忍不住,但都觉得应该是自己先下手为强。 铺天盖地的雨水浸湿衣料,让皮肤的温度逐渐趋于统一,盛闻景喘着粗气,看到顾堂眼窝处积攒的雨水。 “别哭。” 他骤然停下动作,抚上顾堂的鬓角。 顾堂像他少年时见过的样子,却又不大相同。 他还是无法从他的眼睛中,判断他心中究竟在想着什么,却又忽而觉得,他是不是也想回到学生时代。 两个人之间,聊得太多,很容易出现“我们该是负距离,坦诚相待”的错觉。 往往说得多的那个,会更容易冲动。 花丛被大片大片地压倒,排列在花茎中的刺,刺穿顾堂的后脊,从最柔软的皮肤,至粗糙的衣料。 他们像野兽般撕咬,顾堂用虎口抵住盛闻景的喉管,宽阔的肩膀几乎要遮挡盛闻景视线中所有亮光。 膝盖抵着盛闻景的胸膛,顾堂声音嘶哑,道:“狐狸在你离开的第一年就死了。” “好像待在我身边的人,或者是动物,都活不长。” “小景,你说得对,或许只有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也有很多能够永远保存的东西,就像生物标本,展示在橱窗中被锁起来,最终会变成最昂贵的珍宝。” 盛闻景被雨水呛得咳嗽了几声,但不妨碍他揪住顾堂的头发,使劲将他朝自己这里按。 他咬住顾堂的腺体,血腥味充盈唇齿,含着猩红,眼眸含着兴奋的光,只有夜间捕食的野兽才能拥有这种嚣张,愉快道:“你可以试试看。” 第67章 他们穿着同款居家服,但盛闻景的居家服比顾堂的颜色稍浅,脏得更显眼。 人体脆弱的地方莫过于咽喉,盛闻景用指尖扫过顾堂的喉结,手指骤然收紧。在药物作用下,已经平复的信息素再度点燃,源源不断地通过牙尖,灌注入本不该承受信息素的腺体中。 趁顾堂松懈时,盛闻景单手撑地,猛地翻转过来,将顾堂压在身下。 右手钻进衣摆,缓缓向上。 “顾堂,十八岁生日那晚,你背着我,带我沿着海岸线奔跑。” “我以为,以后每个生日,你都能带我去看海。” 所以在顾堂为自己燃放烟花的时候,盛闻景并没有将注意力,过多地放在欣赏美景。 他想,以后还有很多时间,能够和顾堂欣赏夜晚。 十八岁只有一次,他的生日也只有顾堂参与,那个时候的顾堂和盛闻景,才是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是十九岁、二十岁,乃至于现在的盛闻景,都不曾再拥有过的最美丽的年纪。 盛闻景声音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想露出从容的笑,但他连再说句完整的话都不能够。 “你喜欢我吗?” 他重复:“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不会让他受到伤害对不对。” 顾堂扶着盛闻景的腰,他后颈抵着尖锐的石块,但与之相隔的,是盛闻景垫在他脑后的掌心。 盛闻景红着眼眶,俯身将唇印在顾堂唇角,左手放在顾堂心脏的位置,感受到顾堂的回应后,略停顿半秒,猛地勾着男人的衣襟向下撕扯,脆弱不堪一击的纽扣寸寸崩裂,随着惯性飞向远处。 “是。”在盛闻景步步紧逼下,顾堂终于开口。 “小景,你可以从我这里拿到你想要的。”只要我有,只要我给得起。 即使是现在,顾堂仍旧无法处理与自己极为亲密的人际关系。 他总想两全其美,却往往适得其反。天生的责任以及长辈的耳提面命,让他很少能拥有完全由自己做主的决定。 所以他学会不去做承诺,如果没有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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