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尽量。” 陆楠溪还没说话,江嘉泽继续说:“我已经让步了,不能让我太亏吧?” “而且你都知道我明天要早起上班,欲求不满的话第二天上班都没劲。” 陆楠溪看他一脸认真的据理力争,都不忍心反驳他。 “那走吧。”陆楠溪准备开门,又被他拦住,说:“工具没带。” 然后说着就往卧室走去。 陆楠溪:“……” - 回到家后,陆楠溪去房间收拾好,准备去洗澡,谁知道江嘉泽也跟着进来了,然后开始脱衣服。 “你干嘛?” “你刚刚还说我浪费,一起洗就能节约用水了。” 江嘉泽现在说的这些她都见怪不怪了,这才是他,见缝插针。 陆楠溪本来想直接离开的,但他直接把浴室门关了起来,又一脸可怜的看着她,陆楠溪觉得自己不该心软,但又舍不得。 她总是先心疼,然后再后悔,这次也是。 陆楠溪有时候在想他到底怎么专心工作的,每天对这种事情热情满满。 医生的工作又必须要专心。 陆楠溪咬着牙,问他:“你在医院会不会想到我。” 但江嘉泽却说:“很想,每天下班见到你就是一天工作的动力。” 陆楠溪哼笑,“你也就是在这时候嘴甜,那我们认识以前呢?” 江嘉泽一边做自己该做的,一边说:“在期盼周四。” 陆楠溪深吸一口气,还是紧咬着牙,问:“为什么是周四。” 江嘉泽继续用力,说:“因为你周四都会准点下楼喂猫,所以那天我会给自己腾出时间,去见你。” 陆楠溪有些意外,想到大白她之前就见过的缘故,“你散步还带着大白啊。” 江嘉泽轻笑,把她抱到洗手台面上,说:“为了让大白能去找你,我可是花了不少时间。” 江嘉泽又哼笑,“不过效果还不错,总算在关键时候有点用。” “也不对,你知道阿姨被送到医院来的那天,其实就是周四。”江嘉泽语气里有些失落。 陆楠溪却笑了,“所以那天是你跟我见面了。” 江嘉泽没说话,相当于默认。 陆楠溪抱着他的脖子,突然主动了一下,说:“但我还是最喜欢江医生了。” 陆楠溪不记得他们洗澡洗了多久,特别是江嘉泽被最后一句话给刺激到了,一直在努力的表现自己。 反正陆楠溪唯一能确定的是以后还是少说这些,她再也不想洗澡洗这么长时间。 江嘉泽准备直接把她抱出来时,陆楠溪还是坚持要穿衣服,虽然客厅和房间的窗帘都拉上了,但就这样出去,她还是不习惯。 江嘉泽只好帮她把衣服拿进来,边说:“等会还要脱,怪麻烦的。” 陆楠溪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开始穿衣服。 明明说好一次,但是在浴室里都两次,没有一个地方没......。 陆楠溪想起来他根本没把睡衣拿进来,还是要他套个浴袍才让他抱自己。 江嘉泽把剩余的套拿上,才把陆楠溪抱着离开浴室。 陆楠溪瞪着他,说:“你怎么带这么多过来了?” 江嘉泽:“多吗?我还怕不够。” 陆楠溪:“……” 所以他根本就没打算一次。 “你这个骗子,以后不要来我家了。”陆楠溪说着,握着拳有气无力的锤了他胸口。 江嘉泽继续狡辩:“我说了我尽量,但还是没忍住。” 进了房间,陆楠溪就听见手机铃声一直在响,才想起来说要跟陆女士视频的。 江嘉泽把陆楠溪放到床上,走到桌边拿起她手机看了眼,边递给她,说:“是咱妈。” 陆楠溪:“……” 陆楠溪看着视频,犹豫片刻,问他:“这样看着痕迹明显吗?” 江嘉泽坐在她对面,像是在仔细打量,说:“有点,不过我很喜欢。” 陆楠溪:“……” 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浴袍根本藏不住它的形状,让陆楠溪做不到忽视。 陆楠溪准备下床去柜子里找件衣服遮一下,发现自己鞋子留在浴室,只好钻进被子里,把头发放下来,用被子把自己脖子处遮住,假装自己已经睡了,又对江嘉泽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才接通电话。 “今天怎么睡这么早?”陆月梅看着陆楠溪好像在被子里,头发也乱糟糟的。 “嗯,今天起早了。” 江嘉泽在一旁无声笑她。 “声音怎么了?”陆女士果然观察细微。 陆楠溪假装轻咳两声清嗓子,说:“这几天吃的辣,应该是上火了。” 陆女士就叮嘱她吃点清淡的,多吃水果,看她在睡觉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陆楠溪把手机扔在一边,松了口气,直接躺下闭着眼,边说:“你记得关灯。” 江嘉泽没说什么,关了灯,把浴袍脱了换上睡衣。 陆楠溪没想到他现在会这么乖,听着他换衣服的动静,然后又到床上,明显感觉到自己身边靠过来一个温热的身体,然后把自己拉到他怀里。 陆楠溪一向习惯晚睡,再加上今天是下午才起床的,现在根本睡意全无,又不想开灯起来画画,担心打扰到江嘉泽睡觉,毕竟他明天要去医院。 “想?”江嘉泽开口。 陆楠溪又捏了一下,说:“你这样怎么睡?” “那怎么办?你又不愿意帮我。”语气里多少有些委屈。 陆楠溪:“你想我用哪里?” 毕竟江嘉泽帮她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如果他需要,她其实也可以试试。 江嘉泽听到,顿了顿,说:“我可舍不得你这张嘴。” “......” 和他在一起久了,陆楠溪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现在的样子,他在别人面前还是一如既往地淡然,跟亲近的朋友比较不留情面的毒舌,在关键时候又很仗义,可是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又是这幅样子。 以前的他......陆楠溪忽然思绪被拉回高中那会,他似乎和现在也没怎么变,他为数不多的几次跟自己说话,自己都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而跟其他朋友还是依旧这幅样子。 他伸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片,边说:“溪溪,想你专心点。” “......什么?”陆楠溪声音比刚刚还要哑一点。 这个“专心”陆楠溪用了一晚上去理解。 陆楠溪没想到他会这么爱记仇,他像是惩罚一样的一边用力,然后又问自己有几个哥哥,陆楠溪只能说没有,他才肯放手。 又不停地让她喊自己,喊什么呢? 第一次喊了哥哥,第二次喊了老公,他才给她喘.息的机会。 到了后面,陆楠溪知道他是故意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