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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来越觉得,上天对她眷顾良多,明明是一份“形式婚姻”,却让她收获了真正的爱情。
还有什么比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恰好那个男人也深深爱着自己更好的事情吗?
裴止同她十指相扣,同时慢慢地游走着,一寸寸地感应着她。年轻的肌体,饱满的,丰盈的,柔软的,无一处不美好。
当她小小的胖次被脱掉,放到一边时,迎上他黯然的、燃烧着簇簇火星的双眸,下意识地,她拧了拧双tui。
“宝宝,好嫩。”
他不急着下一步,而是用眼睛去享受她,轻轻地拨弄。
许柠心跳若擂鼓,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触碰,被她的丈夫如此触碰,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她心底淌出,说不出舒服,但也不是舒服。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裴止那句“好嫩”是什么意思,是说她那处么…她其实也没怎么仔细瞧过的,只是每次洗澡时会游移下去,用清水淋着洗干净,她自己也不敢多碰。
许柠霎时脸红得比苹果还要红,他居然夸她“好嫩”,她还以为他很正气、很正经,正经到好像不需要女人,没想到竟然也会…
她挣扎了两下,想要躲避他看向她某处的目光,可他掌将她胯骨握得那么紧,几乎挣脱不开,反而她的挣脱,让那窄窄的一道隙扯了扯,几乎可以看见雪白之下内里的嫩红,让男人一瞬之间呼吸急促。
恨不得…狠狠地要她。
“…别看了…不要再看了。”她声音嫩得好像要哭出来,皓腕挪下去,想要遮住那一隙,却被他紧紧箍住了手腕,坚实有力的膝盖压住了她的膝盖。
“不许遮,让我看清楚。”
他在她下巴上轻捏,语气淡然,好似这一切都尽在他掌控之中。
掌控的,命令的,支配的…许柠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用目光描摹她,就已经让她受不住。她渴望强烈的、将她蹂躏般的、摧毁般的力量,也会从裴止身上爆发出来么…
“老婆,害羞什么。”他低声,伸手在她脸蛋儿上轻轻刮了刮,附声在她耳畔,低声,喑哑的嗓音里带上调笑的意味。
“脸都发烫了。”他慢条斯地,不仅将她此时此刻的反应尽收眼底,还要复述给她听。
“别说了,不许再说了。”
“你再不快点,我就、我就、”她羞愤欲死,纤掌在蚕丝被上拧了拧,却说不出任何有力的威胁话语。
“宝宝想让我快点吗?”他哑声。
她眼泪几乎都要被激出来了,胡乱地点着头,想让他狠狠地…
“还不行。宝宝,放轻松,你这儿…还不行。”
她迷惑又纯真的目光看向他,为什么不行?
“会弄伤你的。”他哑声,眼眸里是化不开的、浓重的雾气。
看她双眼如小鹿般懵懂,他带着她的指尖向下移去。在触碰到自己的那瞬,许柠手指颤了颤,霎时明白裴止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她那儿温暖,但干燥,根本不是能进入的状态。
裴止咽喉克制地动了动,移开了眼眸。他不能再看着,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会伤害到她。她那儿,这么嫩,他连一根指头都不舍得破进去。
这种状态,是根本进不去的,就算强行,她也会很疼。
他不想让她太疼。
许柠又羞又囧,她最不想让这种情况发生,结果还是发生了…她和裴止忙活半天,结果还是零进展。当她发现自己睡衣被脱掉,几近赤luo地躺在蚕丝被上,而裴止依旧穿着完整的家居服时,这种羞窘更甚。
除却羞窘外,还有生气。
生气于他到了这地步还能忍,难道是她、是她没有魅力吗?光是想到这点,就让她觉得无地自容。他会不会觉得她太嫩了,他不感兴趣?
还是生气于她自己,竟然还没有进入状态吗,一定是那个破恐怖电影,影响了她…还有那个破便利店,竟然好意思开在高档小区门口,结果连润/滑剂这么常用的东西没有了,都不及时补货。
“怎么,宝宝很急了?”他凑过来,揽住她,让她头枕在他肩膀上。
“…我才没有。”
“不急怎么带着我去便利店,还在放用品的货架前站了这么久…嗯?宝宝想买润/滑剂”
他轻声的调笑,招来了她的轻轻锤打。她以为自己做得已经足够隐蔽,没想到都被他尽收眼底,还在这时说出来嘲笑她。
“…闭嘴,闭嘴。”她轻轻地叫了起来,恨不得用手捂住他的嘴,不给他再说下去。
“宝宝,我们已经跨出很大一步了,接下来的,不急于一时,顺其自然,好不好?”
他将她的脑袋更深地揽进他的颈窝中,享受两人交颈的时刻。
的确是很大的一步,她已经愿意接纳他了,不再只是将他看成是长辈、师长,而是将他视为她的丈夫。
这如何让人不欣喜快慰?得到她的心,比得到她的人更重要。
裴止:“我们还会有很多很多时间。”
足够他对她慢慢探索,慢慢开发。
许柠窝在他颈侧,因为方才的动情,男人身上荷尔蒙的气息和凛冽清爽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她轻轻张嘴,咬在他肩侧,牙齿嵌入他肌肤,莫名喜欢这种感觉。
她后知后觉地想到一点关键处:“咦,你怎么知道,那样进不去呀…”
裴止深深看她一样,黯声。“专业医学期刊上有论证过。”
也并非完全进不去,只是女方会不大舒服,会疼。他不想给她那么糟糕的第一次,他要他给她的,都是最好的。
“那你这样…不会难受吗?”她低头,看到他家居服下,近乎狰狞的轮廓。那一瞬间,她这才深切地明白到他说的,她会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