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着,变态的电话打过来了。 吴所畏蜷进被窝,懒懒地喂了一声。 “睡了么?”池骋问。 吴所畏打了个哈欠,“正准备睡,你呢?” “正准备做爱。” 吴所畏脑子里嗖的蹿出一簇火星子,差点儿把底下的毛毛烧焦了。 “你丫做爱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池骋拿手指刮蹭着小醋包的蛇身,幽幽地说:“想让你给我加油!” “行,没问题。”吴所畏磨牙,“那边的大美女听好了!你男朋友不是什么好鸟!他摸美女屁股,揪爷们儿阴毛,操完你就翻墙出去操别人,流氓看见他都躲着走……” 骂完,狠狠一撂手机,真解恨! 那边也解馋了,想到吴所畏炸毛的狠样儿,心里的小刺儿全都拔出来了,那叫一个舒坦,搂过小醋包就歇了。 结果,第二天,岳悦直接到交警办公大楼去押人,压根没给吴所畏耍心眼的机会,就架着池骋的胳膊离开了。 吴所畏对着他们成双成对的背影看了许久,神色复杂。 看来,不动真格的是降伏不了那个丫头了…… 第65章 横刀夺爱。 回去的路上,岳悦朝池骋问:“今儿怎么允许我来单位找你了?” 池骋的车开得很慢,余光一直扫着后视镜,吴所畏落寞的身影在镜子里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直到他拐弯了,池骋才漫不经心地开口。 “我送你回家。” 岳悦万分不理解,“你让我来找你,就为了送我回家?” 池骋手指轻扣着方向盘,“你家住得太偏,最近流氓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岳悦心里跟灌了蜜似的,随口就是一句,“流氓都躲着你走。” 一模一样的话,在未经商量和沟通的情况下,从两个人嘴里说出来,前后仅隔一天。这份默契,恐怕只有磨合了七年的恋人才能做得到。 池骋的手指顿了一下,抛给岳悦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岳悦敏感的捕捉到了,立即回问:“怎么了?我说你流氓不对么?全北京的老少爷们儿加起来,也没你一个人花花肠子多。有时候我也怀疑,你到底玩过多少人啊?怎么就那么多……损招儿……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池骋目视前方,不咸不淡地说:“你是想想就湿了吧?” 岳悦红着脸去砸池骋的手臂,“你讨厌!” 池骋哼笑着点了一颗烟。 岳悦的屁股蹭了蹭坐垫,眼神很磨人。 “我不想回家了,我想去你那。” 池骋不动声色地弹烟灰,“今儿没空。” 岳悦嘟嘴,“你已经好几天没空了。” 池骋从车头的储物箱里抽出一个盒子递给岳悦,里面是情趣工具,这种东西一直备在车上,就是为了车震和野战方便。 “先拿这个凑合几天。”池骋说。 岳悦没好气地嘟哝:“这种东西用多了会有依赖性的,以后换你就没感觉了。” 池骋动了动阳刚味儿十足的薄唇,“在我这,完全可以打消这种顾虑。” “也就你敢这么说。” 岳悦撇撇嘴,其实心里特美特荡漾,也就我男朋友配说这种话。 车子整整开了一个钟头才到岳悦家,下车前,岳悦禁不住感慨,“我家的确住得太偏了,要是在市区有套房就好了。” …… 不出池骋所料,吴所畏就像心眼不活泛的小毛驴,抽一鞭子走一步,不给点儿刺激就一直在原地耗着。这不,昨天瞧见他和岳悦一起驾车离开,今儿就不打篮球了,直奔停车场,横在池骋的车头上抽烟,倍儿有魄力。 瞧见池骋过来,吴所畏从车上跳下来,用脚捻灭烟头。 “干嘛呢?”池骋问。 吴所畏懒散的目光环视四周,漫不经心地说:“没事,看看车。” 池骋直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吴所畏趴到池骋的车窗上,黑亮的电眼瞄着他。 “我决定卖了蛇就买辆二手车,你这车什么时候买的?多少钱?” “去年买的,全算下来六十多万吧。”池骋如实相告。 吴所畏把手伸到方向盘上,细细摸索着外面的皮套。 “六万卖不卖?” 池骋攥住吴所畏乱动的手,幽幽地说:“把你搭上我就卖。” 吴所畏挑了挑眉,“让我坐进去试试呗。” 坐了几十次了,这会儿才想起试,傻子都能听出来他是别有目的。当然,吴所畏一点儿都不傻,他知道对付池骋这种人就得用笨招儿。 上车之后,吴所畏假装观察了一下车内环境,觉得体验不到位,又朝池骋说:“我能开起来试试么?” “随便。”池骋说。 于是,这车一开就开到了池骋的住处。 “行,车不错。” 阻挠岳悦和池骋见面的目的已经达到,吴所畏打算全身而退。 池骋说:“我送你回去吧。” 吴所畏连忙摆手,“别介,我自个走回去就成了。” “我就势去接我女朋友,顺路,上车吧。” 算你狠!……吴所畏清清嗓子,“有点儿渴了,要不去你那坐一会儿,喝口水再走?” 池骋没说话,定定地瞧着吴所畏。 吴所畏回敬了池骋一眼。 片刻之后,池骋大步跨上前,拎着吴所畏的裤腰带就给拖了进去。 第66章 原来如此。 池骋一脚踹上门,蒸笼一样的地下室弥漫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手机响了,被吴所畏掏出来狠狠摔在地上。 他用胸膛撞了池骋一下,将池骋抵在门框上,霸道地吻了上去,头一次这么主动,连吴所畏都不明白自个的失控源自何故。汗珠子穿成线疯狂地往下飚,吴所畏顾不上擦,像是个饥不择食的孩子,毫无章法地在池骋嘴里鼓捣着。 池骋瞧出来了,吴所畏这回是真急了。 停歇片刻,池骋的大手捏上吴所畏的脸颊,嘲弄着说:“你就是头小活驴。”给一鞭子走一步的那种,只要不抽不打,就翘着屁股在那晒太阳。 “我是驴?”吴所畏哼笑一声,“不敢抢了您的名号。” 池骋眯起眼睛,“那你说说我为什么是驴?” “你的大鸟像驴鞭。”多么诚实的孩子。 池骋不厚道地笑了,驴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