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这两天公司放假了,吴所畏又搬回了家,每天帮吴妈倒腾年货。 上午归置房间的时候发现吴妈異有一身名牌保暖内衣,随口一问:“妈,这是谁给您买的啊? ” 吴妈说:“你怎么比我记牲还差?这不是上个月你给我买的么? ” 吴所畏神色微滞,过会儿又问:“谁给您送来的? ” “你同事啊!就那个池骋,大池啊! ” 吴所畏心里—抽一抽的,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阴郁了。 “埃?真够巧的! ”外面又传来吴妈惊喜的声音,“我刚才念叨你呢, 你就过来啦!你这孩子,一来就拿这么多东西,上个礼拜你送来的排骨是还放在冰箱里没吃呢……,’ 吴所畏往外瞅一眼,扫到那个威武的身驱,脸瞬间变成菜色。 那你等着吧,等着吧……終于等来了。 “三儿啊!你同事来了,是不赶紧出来? 吴所畏,“……” 第137章 ‐1略施小惩 晚上,池骋在吴所畏家吃的晚饭,吴妈待他比待亲儿子还好,把吴老爹生前自酿的原浆酒拿出来款待池骋,还一杯一杯的给他续满。 “以后有空就来家里吃个饭,我们三儿总夸你,说你对他实打实的好。” 池骋似笑非笑的,又干了一杯酒。吴所畏看吴妈又要给池骋续酒,赶紧把手伸过去拦,“妈,别给他倒了,一会儿喝多了怎么开车回去?” 吴妈瞪了吴所畏一眼,“好不容易来咱家吃顿饭,还不让人家喝痛快了?”说完把脸转向池骋,温和的笑笑,“没事,多喝几杯,今儿晚就住这。东屋那么大的炕,你们俩想怎么滚怎么滚。” 本来,人家吴妈没那个意思,吴所畏楞着呛着了。 池骋又干了一杯,吴所畏瞧他那架势,是不准备不回去了。 为了壮胆儿,吴所畏也给自个儿倒了一杯,谨记姜小帅的教诲,他这种恶贯满盈的人不能多喝,撑死了就一杯,结果还是多了。 晕晕乎乎爬到热炕头儿,不知过了多久,吴妈已经睡下了,池骋盘腿坐在炕沿儿上抽烟,满身的贵气和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 “坐这来。”吴所畏拍拍身边的位置,“灶火着了一下午,炕头儿可暖和了。” 池骋捻灭烟头,真的坐了过去。 烧过火的土炕有着异样的热度,坐久了感觉屁股都被烫熟了,吴所畏让往旁边挪了挪,给池骋腾出一个宽敞的地儿。即便这样,身宽腿长的池骋一坐过来,吴所畏瞬间就被挤到小旮旯里,特没存在感。 他又往池骋那边挤了挤,不是存心抢地方,就是想和池骋挨得紧点儿,套套近乎,化解多日来的误解和矛盾。 池骋依旧沉着脸,其实心里早没火了,就是想欺负吴所畏。 吴所畏瞧池骋不理他,故意把臭脚丫子伸到池骋的嘴边晃悠这一脸的无赖样儿,让池骋稀罕的咬牙切齿的。要是换成别人,脚丫子早就被剁了。 不过,想嬉皮笑脸的蒙混过去,未免把池骋想的太好糊弄了。 看池骋无动于衷,吴所畏又把爪子伸了过去,提醒他,“指甲长了。” 池骋的的眼神就像一把剪子,盯着吴所畏的手指头看了一会儿,吴所畏感觉肉都让他剪下来了,麻利儿把手缩了回来。 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吴所畏今天特别亢奋,刚消停没一会儿,又把脚丫子伸到池骋的腿间,使劲儿碾池骋的大鸟,一边碾一边坏笑,小流氓的特质显露无疑。 池骋的獠牙已经伸到嘴边了,硬是让他强悍地收了回去。 这时候爆发,就意味着让吴所畏拿住了。到时候再想治他,也达不到最初的效果了。 所以,有火也得硬憋着,不到该烧的时候绝对不能燃起来。 吴所畏又消停了一阵。 池骋以为他终于老实了,刚要开口把主动权拿回来,吴所畏的脑袋突然又歪到他的肩上。池骋神色一滞,刚才吴所畏做了那么多呛火的事,他都能从容应对,可就这么一个亲昵的动作,居然把他心里垒砌的那道墙砸了一个大洞。 更要命的是,吴所畏还用胳膊圈住了池骋的脖子,特享受的把自个儿挂在池骋的身上,黑亮的大眼珠向上瞄着池骋多日未刮的胡茬儿。 太久没亲热了,突然就这么贴上来,池骋的心从冰窖变成了热炕头儿。 意识到再不开口,就要被这小丫挺的收了,池骋终于开口。 “躲我几天了?” 吴所畏手臂一僵,底气不足的说了几句,“没躲你。” “没躲?”池骋低沉的嗓子压在吴所畏的胸口上,“那我问你,咱俩多少天没见了?” 吴所畏记的特清楚,因为日子是一天一天熬过来的。 “十三天。” 吴所畏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池骋都有点儿佩服自个儿的定力。 “你还挺听话,我让你等着,你就老老实实在家等着。” 听到“等”这个字,吴所畏身上残余的那点儿酒劲都冲不散心里的紧张,圈着池骋的那条手臂清晰的感觉到他脖筋的耸动,从心尖到心窝都开始不安地抽动。 “自打和你通完电话,我就没再和她联系,不信你去查。” 其实池骋一早就知道这事,毕竟是他心尖上的人,不用刻意去查,就知道他会这么做。只不过有些事能糊弄过去,有些事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猫在这?” 吴所畏没说话。 池骋的语气突然变重,“心理素质够强的你!十三天不见面都能这么淡定,该吃吃该喝喝,还敢跟我嬉皮笑脸?你是真不把我当回事啊!看你这么皮实,应该挺禁打的吧?来都来了,也不能让你白等这么多天。 一听这话,吴所畏立马急了,顾不上解释,揪着被单就要往炕下蹿。结果手刚扒住炕沿儿,那只作孽的臭脚丫子就让池骋拽住了。 现成的扫帚疙瘩,抄起来放在吴所畏的屁股上。 “十三天,十三下,自个儿数着。” 吴所畏死拧死拧的,像条泥鳅一样扭来扭去,他越是这么挣扎,池骋越是想欺负她。 “凭啥打我?有错误承认错误,你没有权力打人!” 没权利?一扫帚疙瘩量在肉最厚的地方。 池骋真不是说着玩的,这一下结结实实,吴所畏扯着脖子嚎了一声。 “数出来!”沉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