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寻思了两下,手执画笔在大白墙上认真的落下了一个音符,心情不错的低声哼了哼,伴着微风,嗓音低哑又充满磁性。
辛娆:“这是什么?”
秦书:“音符,乐谱里常用的,它的区分是……”
专业领域无人能敌。
秦书嘴一张,说的内容全是辛娆听不懂的东西,叽里呱啦一通讲,完了他还挑了挑眉头,“听懂了吗?”
辛娆沉默。
随后提起画笔将他刚刚画好音符的地方改了两笔,变成了一头低头吃草的黑牛,她反问:“看懂了吗?”
“……”
秦书又在旁边画了一个音符。
这次辛娆没添什么内容,只是就着它画了一个手执钓竿的老翁,头上戴着草帽,身上披着蓑衣,与秦书的模样几乎没什么区别。
秦书眼睛都瞪圆了,暗自咬牙继续作画——
他就不信这个邪了,那么多音符全画满,辛娆还能化腐朽为神奇了!
辛娆微笑以对,见招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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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这画画也太舒坦了,哪像我们,哎。”
途径过的孟米丽忍不住发出喟叹,手里的一筐砖头突然间宛有千万斤重。
与她负担另一半砖头重量的陶俊星望着,也不禁赞道:“辛娆竟然还会画画,这是我没想到的。”
简直就是一个解不开的迷。
叫人忍不住探究这个谜题的背后究竟是什么样的。
孟米丽伸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斜睨着打趣道:“哥,你第一天来小屋时的豪言壮志呢?找个需要自己保护的?嗯?”
陶俊星憨笑道:“再强大的女孩子也是需要一个避风港的嘛。”
孟米丽暗自撇嘴,直男癌。
有一说一,要不是性别不对,她都想冲着这几个人大喊一句:你们不行,让我来!
不过和辛娆做朋友是真的不错,爱了爱了,节目结束她必须要和人常联系,这种不作妖,不八卦,包容心强的闺蜜,去哪里找去?
孟米丽弯腰吭哧搬砖,“俊星哥,咱们走吧。”
还有不少砖要搬呢。
陶俊星‘噢’了一声,跟上了她的步伐。
另一边,比起劳动力更强一点的搬砖组,顾曜和纪思甜分到了稍微轻一点的活计——
搬木头。
木头是之前准备好的,不过手腕粗细,就是长了那么一点,但这活儿两个人做起来是真不累,比搬砖要轻松多了。
纪思甜一开始是松了一口气,搬了几次还有说有笑的。
但来回次数多了,顶上的艳阳晒的人心头发慌,坚持全妆的纪思甜就顶不住了。
“顾曜,我好累啊,真的搬不动了。”
纪思甜原地停下。
顾曜回头劝道:“木头不多,坚持把这个搬过去,回屋里喝点水?之前季老师不是在冰箱里放了凉茶么,等会儿喝点降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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