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是岁岁怕痛,当时只顾着疼惜,哪里能细想那么多,现在想来,分明是岁岁的身体有蹊跷,又不想让她知道,又怕伤害到她。
正是紧要关头,突然停下来了让虞归晚拢了下眉头,抬腿蹭着幼儿的腰,催促她快点。
幼儿收起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猜测,专心取悦身下的人。
灯影投在毛毡上的影子颠颠倒倒,很快下面那个影子就起来翻了身,跪着趴下,那双能一下拧断别人脖子的手将毛毯抓出一道道褶子,扣在耳上的宝石叮叮当当全掉地上。
账外的喧闹让幼儿格外紧张,总担心会有人突然掀开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她扯过一件外衣挡住虞归晚露出的腰腿。
虞归晚嫌累赘,挥开。
“会冷,岁岁听话。”幼儿极有耐心的柔声哄着。
帐内有暖炉,却也是有些冷的。
虞归晚先摸了摸她的手臂,皱眉,随后双腿勾住幼儿的腰将人带倒,柔软的毛毯把她俩都裹在里面,挡住了所有寒冷和光亮。
昏暗中,两人呼吸愈发清晰急促。
灼热的气息一浪高过一浪,已经尽兴过两次的虞归晚却没有着急要第三次,而是抓着幼儿的手指凑到嘴边,挨个咬过那粉嫩圆润的指头。
幼儿脸颊发烧,手指动了动,“你真是愈发像六花了,抓到什么都要啃两口。”
她这双手刚才做了什么,岁岁不知道?偏要这样折腾她才甘心,促狭鬼。
虞归晚摸索过去亲她,“要像也是它像我。”
这样说好像也不对,她又不是狼。
扑哧——
幼儿没忍住笑出声,收回手将掌心贴在她的胸口,道:“今夜到这就睡了吧?明日还得早起,又是在关外,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砰砰跳,七上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