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柳窈的酒气折磨了一路的项维很难不给甘云定下个好印象,他混不吝地走进房间,看看床,又看看衣柜卫生间,把整个卧室的模样摸得清清楚楚。 看完后,项维便给甘云下了定义。 木讷,单纯,甚至是无聊不懂得找话题那——他的衣柜里都只有三种衣服,西装,衬衫,睡衣。 似乎用的是薰衣草味的洗衣液,整个衣柜都是那种味道,和房间里的味道格格不入。 项维下楼时,甘云和谢晨巳正好结束聊天,所以甘云并没有发现项维在上面呆了很久。 在他们快要离开的时候,甘云有些纠结地叫住了他们。 “那个……谢先生,窈窈以前没有接触过商业这方面的事,如果您是她的朋友,请您多照顾她一些,每天都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 谢晨巳:? “甘云,你的意思是,我们出去喝酒应酬了?” “…难道,不是吗?”甘云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他有些慌张,但谢晨巳很快就反应过来。 “没有,只是我今天是在饭店偶然遇见柳窈的,我以后会帮你多盯着点她的。” “麻烦你们了。”甘云点点头,将人送走。 回到车子里,项维依然不可置信甘云居然不知道柳窈是去的酒吧。 他抓着头发,看着一旁的谢晨巳:“他是不是蠢,什么应酬能喝的大醉酩酊?”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谢晨巳斜眼看了他一眼,“对了,你刚才怎么上去那么久?” “没什么,那女人一身酒气我能干什么,就是借了个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哪有那么久?”项维隐瞒了自己去甘云卧室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隐瞒。 分房睡,丈夫眼盲,隐瞒行踪……种种迹象串联起来,让谢晨巳不得不去深思。 而另一边,想起来这些话的项维,脑子里也是乱了套。 他一面想着甘云是自己兄弟看上的人,一面想着甘云朝自己做的那个自我介绍,一向话唠的人一路都没有再说话,心虚的可怕。 被下药强吻人夫 两男主逐渐痴汉化 章节编号:6672883 几天的时间,足够谢晨巳和甘云打好关系。 柳窈并不常待在家里,她现在手上有钱,随便出去一个地方都能玩一天。 自从那天知道是谢晨巳送自己回来后,她便开始往谢晨巳经常去的地方溜达,经常一去就是一天。 她坚信,自己一定能遇到谢晨巳,就像她在酒吧第二次遇见谢晨巳,还被人英雄救美一样。 她并不知道,自己和谢晨巳完美错过。 甘云因为眼睛问题不出门,谢晨巳经常带着水果等东西来陪他,一开始甘云还多不好意思的,到后来就慢慢习惯了。 毕竟他心里也渴望有一个人能陪着自己。 谢晨巳找的私家侦探只查到了明面上的事情,但这并不妨碍谢晨巳去心疼甘云。 在他看来,柳窈和甘云的婚姻就是一个笑话,而现在甘云失势了,柳窈迫不及待地让甘云签下股份转让书,更是佐证了柳窈只是贪图甘云财产这件事。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让甘云和柳窈离婚,而自己则在这时将甘云揽入怀中,占有甘云。 从第一次看见甘云起,到后来每日去看望甘云,一点点深入了解这个人,就一点点去心疼,一点点地爱上他。 等谢晨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对甘云产生了占有的想法,甚至想要把人压在身下,蹂躏也好,让他无神的双眼泛滥泪水,哪怕是爽极了也只能咬着唇抽搐。 但他不只是图甘云的身体,他还贪图甘云心。 他要甘云爱上他,真心的依赖他,做他的妻子。 所以,谢晨巳一边收集着柳窈的一些证据,一边以朋友为借口接近甘云,让甘云对自己亲近,甚至产生依赖感。 事实证明他的行动取得了不错的效果,因为甘云已经会主动邀请他到家里做客了。 他们已经认识了一个多月了。 甘云在家都穿的是睡衣,这天他摸索着从冰箱里拿出饮料,听见门口传来的按铃声。 他摸索着走过去开了门:“晨巳?你今天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有工作吗?” “……”男人并没有回话,只是站在门口,这让甘云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后退一步,想要关上门,可门被人抵住,他推不动。 “你是谁,再不走我就报警了。”甘云一边说一边朝旁边的鞋柜走去,鞋柜上有座机。 “三三,站在门口的是谁?” “男主谢晨巳。” 可惜,还没等甘云碰到座机,站在门口的男人就一把拽着他的胳膊,直接把他压在墙上。 “唔!” 男性荷尔蒙直冲鼻脑,甘云被撞的猝不及防,在他没来得及回过神时,嘴里就突然闯进了一条强势的舌头。 男人压住甘云,将腿挤入甘云双腿间,轻轻往上一提,挤压着甘云的性器。 甘云被刺激的浑身一个颤抖,同时,闻到了浓厚的酒味。 男人强势极了,将甘云整个人压住,他的舌头舔过甘云口腔内每一寸软肉,将甘云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也一并收走。 甘云头晕脑胀地发软,在男人放开他时,艰难地仰起头呼吸。 这时,男人的鼻息洒在甘云的脖子上,男人将头倚在甘云肩上,轻咬甘云的耳垂。 “不……放,放开……” 不论是眼前灰蒙蒙的一片还是男人侵犯的动作,这无一不在刺激着甘云敏感的神经,他开始害怕,甚至懊恼自己为什么那么轻易就开了门。 他太没有防备了。 “……甘云”男人终于出声了,他叫了甘云的名字,紧接着去啃咬甘云脖颈上的肌肤。 甘云震惊地发抖,吃痛时有些惊讶地问道:“晨,晨巳?” 在他问完话时,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整个人没了动作,瘫倒在地上。 看起来,就像是喝的太醉,昏睡过去了。 甘云倚着墙下滑,整个人瘫坐在那儿大口喘气,似乎不敢相信,他环抱着自己,还余惊未散地冒着汗。 等他平复下来后,才连忙去关了门,摸索着摸躺在地上的人的脸和衣服。 随即,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甘云摸出了电话,磕绊着按通了接听。 “谢晨巳你在哪啊?你tm中了药跑哪儿去了?” 甘云依稀记得这声音,他凑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