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最♀】欲求不满(单性转高h) (第1/3页)
上都是要被劝分的吧......虽然他们早就被劝分过不止一次了。就算她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解释了,还为了哄他高兴用他喜欢的方式补偿了一次,好像也没有多大的效果。北狗跨坐在他身上,分开的双腿下意识想要收紧,却被人顶得更开。他无声地看着她的动作,说了不碰,还是伸出手掌垫在她的腿心,少女腰身一颤,唇边溢出克制不住的喘声。抓着他手臂的手也忍不住添了几分力道。她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银色的发丝垂满了两人的胸口,十分服软的姿态。“别这样,我只是想让你不要误会......”明明又不是她有意的,还要三番四次地解释,最光阴心里也不舒服。这么难哄,谁知道他是在为了九千胜还是在为了别的闹别扭呢?他微微垂眸,银眸中勾起的红色几乎要把人灼烫,他收回手,指尖满是黏腻,“你别跟我说这个。”“现在是你,没有遵守约定。”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约法三章。不能有所隐瞒,不准未经报备,擅自联系前男友。(PS被某一方单方面认同的也算)“心奴没有兴致,不奉陪了。”他起身时,北狗牵住了他的手,沉默了一会,她先放开了。就算是狗血言情小说里的男主,吃醋的时候按照套路不都是直接快进到成人桥段吗,怎么有人偏偏就要强迫她禁欲。不做就不做,有什么了不起的。......暴雨心奴,你好讨厌。【2】两家公司团建,在欲界旗下的KTV订了一整层的总统包厢。弁袭君带来逆海崇帆几位年轻的实习生不好意思和前辈们同桌,都凑在前厅的沙发,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某款游戏。“不是职业玩家也这么厉害?”“呵,不就个人排行榜前十,我要是有个亲爹是Time的总裁我也行啊。”“你算了吧,跳伞都能落地成盒。老狗的装备其实都挺普通的,从直播也看得出来,他的打法非常直男,还得是人家cao作水平高,手速快。”“直男的打法不够直男你还想打出啥花样来?”“诶你怎么知道人家就是直男?谁允许你先入为主地假设我狗神的性别?”他不死心地反驳道,“再说了,直播间是可以开变声器的吧?”“大哥,你醒醒吧,从来都只有汉子装萌妹,哪有妹子开成沧桑大叔的?”“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世界的残酷T︿T”后排成年人的那一桌,有人突然掩唇轻咳,“咳,你们慢慢喝,我先回去了。”暴雨心奴拿起车钥匙直接走人。“这才几点,不像你啊。”他的眼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小朋友的那桌,勾唇一笑,“抱歉啊,女朋友太粘人了。”又来了,那种令人牙酸的语调,“若是回去晚了,不哄她睡觉,就要跟我发脾气。算啦,你不懂的。”到了这种时候,一般的单身狗都不会上赶着求虐,偏偏有位新来的实习生好奇心比较重,见人家走了就乐呵呵地跑过去问领导:“祆撒舞司的女朋友是谁呀?”黑罪孔雀抿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道:“你们刚刚还推过的。”“?”“天葬十三刀的北狗。”“......”“?!!”【3】这个时间,最光阴应该要下游戏,准备睡了吧。要是不睡,她还会做什么呢?呵,大学生的作息比起社会人士还是自由多了。哈,差点忘了,她还有自己买的小玩具呢。暴雨心奴装作什么不知道,目不斜视地经过她的房间,一面在心里暗自发笑。真是', '')('【暴最♀】欲求不满(单性转高h) (第3/3页)
的,还知道锁门,明明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了。【4】“怎么不继续了?刚才不是还很开心么?”“你生气了?”最光阴不说话。算了,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心奴就哄哄你吧。他将人抱在腿上,亲了亲她的额头,一瞬又变成了平时黏乎乎的撒娇精。“玩够了吗?”“要不要用男朋友的真家伙好好玩玩?”她搂着他的脖子,埋头在他的肩上,声音也闷闷的,“我不是在玩。”烈霏扯下她的马尾,拨开她的头发,“我知道。”他知道最光阴当初是不顾任何人的反对和他在一起。如果他们从始至终都相看两厌,便永远不会有今天。谁说正经人不会爱上情敌,如果她也爱我,为什么不可以呢?无声地相拥了一会,他没忍住笑了出来,“噗……”“你笑什么?”“你不知道么宝贝?”暴雨心奴低头轻吻她的头发,顺势紧了紧放在少女腰间的手,一手扣住她的后脑,抵在自己的肩上,“有人欲求不满的样子太好玩了。”从烈霏角度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有人霎那间耳尖都红透,“你别说了!”【5】“最、光、阴。”那人每次用这种语气叫她的名字,都不会发生什么好事。从前如是,现在更甚。好烦,暴雨心奴的垃圾情绪,凭什么总是她来承担。背后的姿势可以插干得更深,他俯身在她耳边轻飘飘地呵了一口气,“你还会去和九千胜大人单独约会吗?”“都说了只是意外......嗯......”入侵体内的异物变了一个角度,没入到更深,刺激湿热的内壁不断收缩。“还去吗?”烈霏口吻温柔,却在心底冷冷地想,意外什么,你这种无知少女哪天意外怀孕了我都不会意外。北狗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却躲不开随之而来的亲吻。轻盈的一吻愈来愈深,她被托着腰抱起来亲,在喘息的间隙,迷迷糊糊道,“不去了......”“真乖,再亲一下好不好?”暴雨心奴吻在她的侧脸,低声诱哄道,“亲一次就原谅你了。”他那样看着她,眸中的欲望不加掩饰。她别开眼,欣长的眉睫却扫过分身的顶端。漫长的十几分钟后,一股浊液溅到了她的脸上。为了安抚被他的东西呛到的女朋友,扶在她的腰上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她的背。“好吧,心奴勉为其难原谅你了。”“不过为了表达诚意,你还要好好道歉才行。”他闭上眼,鼻尖碰到了她发上鼓起的小包,“你知道应该怎么说吧?”不知道最好,心奴不介意教你多说几遍。那褪了出去,修长的手指又开始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哪里都湿,偏偏不碰最敏感的地方。最光阴都要被他逼哭了。占理的是他,得理不饶人的也是他,他还想怎么样?“我错了......”承认错误倒是痛快,因为真正令人难以开口的还在后面。她咬住唇,犹豫再三,才吐出那两个字,“......哥哥。”【6】太岁!她眼前一亮。下一秒却有人不经意按下她的狗帽,没压到头发,却正好盖住了眼睛。等到人都走远了,北狗的视线还是一片漆黑。暴雨心奴转了转眼珠,俯近她帽子上的犬耳,笑道,“你要找谁呀?不见了呢。”又是这样!她打掉他的手,自己扶稳了帽子,哼了一声,“无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