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 “你故意的哈。”她扭头直视他,正要开骂,却见他眼神沉沉地盯着她的脸,声线有点发颤,“对不起,我没控制得住自己,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什、什么啊。”搞这套,她想骂人都张不开嘴了。 他沉默不语,忽然从放倒的椅背上坐起来,腰杆挺得很直。 “你!你能动了啊!”她看他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力,吓得立马去掰车门,糟了,自己肯定要挨揍了! “别怕,我不会欺负你,就算你把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再那样对你了。”他声音很沉,像是在和另一个时空的她对话,“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不会反抗的。” “诶?”这人怎么转性了,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还把姿态放得这么低,暗示自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程宇确实是转性了,可能在10秒钟前,他的身体忽然接收了平行时空里的自己的意识。在那个时空里,他因为过度兴奋和刺激产生了应激反应,她在他胯下窒息而死。 他恢复理智后,对自己失望透顶。他注视着那张渐渐失了血色的脸,看入了神,真漂亮啊,她不该就这么死掉的。 是他的失控害死了她。 在去自首的路上,他的意识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 也就是现在,她还活着。 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她半信半疑,心想他搞什么花招,被夺舍了? “是。” “咳咳,那你以后认真教我开车,不能公报私仇!”她扫了眼他的俩肉棒,有点点心虚。 “可以。” “随叫随到?” “行。” “打飞机给我看,五分钟内必须解决,快点,我赶时间!” “……好。”画风突转,他还有点怔愣。 低头顺手握住自己的鸡巴—— “诶,两根一起。”她看他完全不反抗自己,蛮有兴致地为难他。 他手僵了僵,理智上还是不能接受自己长了俩鸡巴,她的内裤还绑在他的新鸡巴上。 …… 看他真的同时握着两根鸡巴大力撸动,虽然面无表情,但是那画面真的太色了,看得人血脉喷张,双倍刺激。 最终当然没能在五分钟内射精,但是神奇的是,它们同时射了,真不愧是长在同一包卵蛋上的难兄难弟,太精彩了。 车里已经完全不能看了,连方向盘上都是滴滴点点的精液,她以后握着它可能都会想起现在的情景了。 “好了,送我回去吧。”她满意了,打开车窗透气,也不管他裤子都还没提上,还支棱着两根半软的棍子呢。 他沉默地抽出纸巾擦了擦。 返程的路上,李元肖看到了一个女孩,一晃而过看清了她的长相。很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她现在记忆力莫名变好了,很快找到答案。 那个女孩好像是郑嘉锐的前前女友……的闺蜜,长得还挺乖的,以前经常帮他前前女友给他传信送东西,叫什么呢,好像是……陈霜。 她那时候好像也对郑嘉锐有点意思吧,当时她就看出来了。 算了,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交集。 ———————————————— 晚噜晚噜⊙▽⊙ 或许还有人记得陈霜嘛,就是之前在换衣间偷窥元肖和小郑的女孩子 168|更鲜活的刺激 一路无话。 李元肖也不嫌气氛尴尬,埋头玩手机。 这短短的一上午还没过去,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她回想起来还觉得挺不可思议。 那颗由他的精液凝成的小珍珠还躺在她衣服口袋里,据说必须要塞进小逼里才能融化,就那么一颗,拼多多还挺会搞饥饿营销呢。 手上还有淡淡的腥臊味,刚刚拿湿纸巾使劲擦了,现在还是有味。她皱皱眉,玩的时候挺爽,现在好嫌弃,等会回去还得用洗手液使劲搓搓。 她划拉着屏幕,余光随便瞅他一眼,又淡淡挪开。照理说她和程宇应该水火不容了,她那时候都在想干脆趁这机会痛快干他一票,然后利索跑路,大不了报名学车那几千块钱她就当扔水里听个响了。 没想到啊,程宇这态度说变就变,居然还给她道歉!她合理怀疑他脑子抽了,不过正合她意,反正低头的又不是她。 到了。 下车前,程宇问她明天要不要练车。 “你是以教练的身份在问我吗?” 他沉默片刻,反问她,“你以为呢?” “哦,我以为某人被我玩上瘾咯,明天还想发生点什么?” 他不想理这种话题,简单解释,“明天是集体教学,什么都不会发生。” “啧,人多才刺激呢。”她说完直接下车了,关上门摆摆手,“明天见哦。” 程宇望着她的背影出神片刻,敞着窗抽了支烟。 这一上午发生的事太离奇了,他静静吐出烟圈,夹烟的手触了触自己的大腿内侧,这里歪绑着他新长出的那根粉红鸡巴,用她的内裤。 没办法,即使是发泄过后,它也不会软下去,坐在车里还好,要是走在路上,硬挺挺的一长条顶着裤裆,是个人都要把他当变态。 所以他被命令当着她的面打完手枪,又主动把它绑住了,心理上多少有点自暴自弃,他绑得很紧,以至于那么柔软细腻的布料都能把鸡巴勒得血脉不通,感觉快要炸了。 …… 这时候气温已经蛮高了,李元肖走回去有点口渴,顺便买了两根雪糕。 一进院门,林楷果然在门口守株待兔。 她刚吃完自己那根雪糕,还给他带了一根,刚要递给他,发现他手上也拿了东西。 两把红色大水枪! 这小子想造反啊?她几乎立刻就想起了自己刚来时被他操着无人机淋成落汤鸡的画面,瞬间火上心头,扔了雪糕抬手夺过一把水枪朝他猛滋—— 林楷话都没说出口,手上的家伙就被她抢过去朝他射了满脸,他猛地抹了把脸,迅速提枪反击! 直到两把水枪都滋不出水了,这场幼稚的激战才总算停歇。 俩人都湿得透透的,狼狈地甩甩头发,却是相视一笑。她扔开水枪,捡起地上的巧克力雪糕,捏了捏,哦豁,化得只剩半截了,这鬼天气。 在院子里被水枪追着滋了一身,倒是把心情给她滋痛快了,“喏,赏你的雪糕。” 她随手抛过去,林楷一把抓住,捏了捏包装袋,“切,都化光了。”他嫌弃道,“我可不爱吃。” 她眉毛一挑,凶巴巴地撞开他,“走开,我要换衣服!” 上了楼,发现整栋别墅好像除了他们俩就没别人了,连保姆都不见踪影。 她随口一问,他答,“保姆今天休假,我妈在房间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