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在一起 慢慢我想配合你 慢慢把我给你 慢慢喜欢你 慢慢的回忆 慢慢地陪你慢慢地老去 因为慢慢是个最好的原因 第79章 SGS 徐鹤然觉得, 平生,再没有像今夜这般美丽的夜晚了。 当辛诺在她身边沉沉睡去时,她一丝睡意都没有。她激动地想在床上打滚, 又怕弄出声响打扰辛诺好梦,但是她闭上眼睛, 满脑子都是辛诺的模样。 从上到下。 从她嫣红的噙着泪珠的眼角到颤动的, 却只能紧紧扣着自己的手指,从纤细的颤抖的腰肢到细细的, 比艺术品还要精致的雪白脚腕。 动情的时候,她好像没有一处不在颤抖。 那细腻的皮肤仿佛变作凝固的牛乳,湿滑的表面沁出汗来,顺着紧绷的皮肤落下。 徐鹤然从未听过辛诺用那种声音叫她,很轻, 很甜,很……腻,让她恨不得溺死在这摇晃的世界中。 好想…… 好想继续。 不想停下。 徐鹤然看着黑暗的空气, 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如明星,她的手指慢悠悠地在被子上浮动。老宅的房间每天都有佣人打扫,她曾经在这里住过, 但是因为这里比都市偏僻, 只能作为偶尔小居的地方。 她用的被褥, 选用世界上最舒服的布料,躺下时仿佛置于云朵间。当徐鹤然的手指在被子上轻轻划过时, 她忽然勾起唇角。 比诺诺差多了。 她找到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人,拥有世界上最美好的感受。 十八岁, 真好。 黑暗中弯起眼睛的女生轻轻起身, 她弯下腰, 在辛诺脸上亲了亲,又蹭了蹭,方才慢悠悠卧下,贴着辛诺睡去。 * 清晨,天还没亮,阿斯顿庄园的帮佣纷纷起床。 庄园外,阿斯顿家族御用的宴会布置的合作团队的车队准时抵达,长长的车队停在喷泉旁,工作人员们下车,将带着新鲜露水的花朵,彩带,气球,各种精致而漂亮的装饰搬下来。 远山还是黑蓝色,森林朦朦胧胧似醒未醒,但阿斯顿庄园整个醒过来。用鲜花扎成的拱门从庄园大门一直铺到城堡门口,红毯又长又宽,铺的平整。 花园与果园中间的偌大草坪一眼望不到头,摆上长长的桌子,在宴会开始后,将会有丰盛的宴席参与其中。 这是阿斯顿家族两个最小孩子成人礼宴会,同时也是阿斯顿家族对外的社交场合。 徐鹤然的卧室与大门相对,当外面的热闹越来越压不住时,徐鹤然怀里,将自己埋进被子里的黑发女生不满地哼了声,她身体不舒服,转了个身子,觉得自己沉沉的,腰很酸。 她的意识似乎清醒一点,脑海里闪过昨夜某个画面,是压在她身上的——刹那间,女生的皮肤一下子变红。 ……是真的? 真的……做了…… 辛诺顿时清醒,她紧紧咬着唇,放在脸侧的手按住自己的脸庞。 怎么会……这么冲动! 肯定是酒精! 女生又羞又恼,皱着眉,抓住被子盖住脑袋。 徐鹤然缓缓张开眼睛,那双从沉睡中醒来的宝石眸子往窗上扫了眼,随即收回,女生修长的手按在被子上,轻轻拍拍辛诺的背。 “不舒服吗?” “乖,闷不闷?” 柔软的床榻间,女生初醒的微哑的声音带着诱哄的味道,一下子让辛诺耳边的粉色加深。 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某个小珍珠。 辛诺半被强迫,半推就的将被子放下,黑色的眸与徐鹤然的眼眸视线撞在一起。 奇怪的是,她们以前很多同床共枕的时候,却从来没有哪次,像这般缱绻深情。 徐鹤然勾着唇,手指摸摸辛诺的眼尾,那处还有一点泪痕,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徐鹤然。”辛诺轻声道,垂下眼,并不是很开心地说,“我不舒服。” 徐鹤然连忙道:“哪里?” 她的手隔着被子按在辛诺腰上,“这里吗?” 辛诺闷哼一声,被徐鹤然一巴掌按进被子里。 徐鹤然:“……” 辛诺:“……” “徐鹤然!” 辛诺恶狠狠往枕头上拍了下。 她不只腰痛,某些被磨得很厉害的地方过去一晚,更痛了! 柔嫩的皮肤贴着柔软的床单,但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辛诺有些生气,趴在床上抱住枕头。 “我去给你拿点药抹一下,好不好?”徐鹤然轻声问,在得到辛诺“嗯”的回答后,才轻巧的跳下床,简单洗漱后,披上衣服出门。 等她离开,红着脸的辛诺才爬起来,她下床那刻,膝盖忽然软了下,好险没跪在地上。 辛诺:“……” 再说一次,徐鹤然,好可怕。 女孩子跟女孩子……也会这么可怕吗? 没有任何经验的辛诺面红耳赤,小心翼翼迈着步子,走进盥洗室。 “啪嗒。” 昨天晚上一切太过颠倒,她只记得被徐鹤然抱着来洗过澡,不记得其他的事,踏入盥洗室后,觉得周围环境陌生。 城堡里的一切都带着古典气息,以及蓝国贵族的奢靡感。 盥洗室内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铜边花纹落地镜,像童话故事里的魔镜一般。徐鹤然常用的洗漱用品摆在桌上,放的凌乱,应该是某人刚刚的功劳。 辛诺垂着眼,去给里面那个巨大的浴缸放水,浴缸也是古典样式,两边竟然开着落地窗,用的是单面可视的玻璃。辛诺红着脸拉上窗帘,同时拽紧身上的浴巾,等水放好的时候,她转身,洗脸刷牙,顺手将台面收拾干净。 等水放好,将自己埋进水中的辛诺舒服的吐出一口气,她倚靠在浴缸壁,抬眸看到白色窗纱后,已经明亮的天空。 阳光降临,万物苏醒,蔚蓝的天空中,有漂亮的鸟儿轻巧飞过,不曾留下一道影子。 蔓延的山与森林树木尽收眼底,辛诺忽然将鼻子以下埋进水中,轻轻吐泡泡。 不可以让徐鹤然知道的是…… 她也有些开心啦。 嗯,一点。 肯定只有一点! 她被水打湿的眼睫下,漆黑的眸子明亮,一团火焰静悄悄的,如花绽放。 * 徐鹤然推开门,房间里没有人,她听到水声,便将药膏放在桌上,轻轻敲门。 门内传来辛诺的声音,她才推开门进来。 “怎么过来的?”徐鹤然笑着问辛诺,“不是不舒服吗?” 辛诺仰着头看她,“是不舒服,但不是不能走路。” 徐鹤然低头,挑眉。 “嗯,我的错。” 辛诺原本想附和的声音忽然停在嘴边。 总觉得徐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