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涩的后穴还未经扩张就使劲往里塞,饥渴的小洞渴望着更大更粗的东西捅进来塞满他,这个东西药劲足,比平常的春药发作快且猛,要是再不做点什么,恐怕徐洛就要被烧死了..... 男人手忙脚乱地翻到了一瓶用了一半的润滑油,随便敷了一下就捅了进去,肠壁比平时更加温热滚烫,时不时还夹住不让他出去,无止境的浪潮随之而来,他不满意覃雾仰动作慢,自己撑着用肉棒顶着那敏感处坐下去,苏爽得他一遍又一遍地呻吟。 “呜呜~好爽....覃雾仰...再...再深一点....”他那一张脸一片春潮,不是高潮胜似高潮,连着脖子都红了。 龟头深入到了肠道最深处,徐洛还能感受到体内覃雾仰那粗大性器的形状,不过这样还是不够,浑身灼热如同点火,要是压不下去他真的好像要死在这里了。 “舔舔我这里.....哈....”徐洛仰起脖子,像一只优雅的天鹅。 他向覃雾仰求欢,胸前的乳粒挺立红肿,上次被覃雾仰吸得又痛又爽到现在还没有消下去,可是药效带着这感觉更加横冲直撞往胸前走,这两个殷红的小东西被徐洛挺着胸送到覃雾仰的嘴里,像在哺育一个孩子一样。 覃雾仰总是对徐洛能不能吸出奶来有种莫名的执着,今天他上赶着送上来,可怜的乳尖微微颤抖着,灵活的舌头卷着这一点儿敏感,在根本不存在的小洞里狠狠吸吮,他连着乳晕一块儿含在嘴里,吸得徐洛爽到了。 “嗯哈....啊....对...老公好棒.....”骚浪的徐洛发起情来挡也挡不住,一阵阵高潮的浪潮让他置身于极乐世界,打桩机式的抽插还不能满足他。 才射了一会儿,他就伏在床头上,张开腿,大腿根还流着刚刚覃雾仰射进去的浓白精液,雪白的臀肉上染上了粉红的色情颜色,腰肢压下去,一只手撑开后穴,把淫靡旖旎的小洞露了出来,徐洛大口喘着粗气,无止境地求欢:“哈...呃....老公...快来插我...好痒....”。 丰满的臀肉一摇一摇的诱人极了,覃雾仰提起肉棒就往里冲,大鸡巴直接顶入最深处,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块儿放进去,灭顶的快感重复如此,把徐洛插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覃雾仰今天在床上没什么荤话,他心疼地看着眼前这个发情的男人,一面是心痛,一面是愤恨,快速的撞击让他们的结合处出现了泡沫,徐洛的屁股被撞得有点痛,但是又不愿意和男人分开,索性转过头和他接吻。 汗珠滴落在被子上,徐洛扭过头眼里尽是欲望和疼痛,覃雾仰只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拧住了他的心脏,但也只有疼痛和撞击能让徐洛降下药性。 “呜呜....好痛...好痒啊...我好难受...”泪痕布满了徐洛的脸,痛爽交加的感觉让他进退两难,身体里的火在到处乱窜,覃雾仰抱着他又亲又哄。 从房间到客厅,再到厨房,玄关,最后到了浴室里,徐洛几乎被做得晕了过去,这时候天已经翻起了白鱼肚,疯过一场的覃雾仰看着徐洛身上欢爱后的痕迹温柔地亲了亲红痕遍布的地方,然后帮他清理了结合处,把他抱回床上后给他请了病假,最后点了一支烟,当即就联系了一个人。 -------------------- 更啦~ 完结倒计时? 新文开了,叫《肆意张狂》狗血文~感兴趣的小伙伴可以看看! 第61章 疯子 “喂。”那头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像是刚纵欲过度完萎靡的声音。 “哟,覃总,什么情况让你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那头见这边是覃雾仰,一下子来了劲儿,说话都大声了几分。 “近来可好,这边有个事儿想请你帮个忙,听说你在找一个跟你之前那个sub相像的人,我找到了。”覃雾仰不慌不忙地说着,好像不是他去求别人,而是对面来找他一样。 “报酬。”那头顿了顿道,沉默了几秒又说:“我给你的报酬。” “不需要,你只要能够把这个人训练好了,就足够了,我不懂你们圈子怎么玩的,但是这个人肯定足够了。”覃雾仰缓了一口气,心里打的小算盘昭然若揭。 “嗯....覃雾仰,你知道我不玩圈外人,没这个想法的调教起来怕是有点危险。” 覃雾仰微微眯起眼,心道这更好办了:“他就是你们圈子的,跟你之前那个一样,现在还是dom。” “妈的,好说好说,你把资料发给我,我这就去会会。”那边突然就兴奋起来了,好像打了鸡血一样,感谢了覃雾仰一番跟刚刚懒着嗓子说话的人完全不一样。 覃雾仰挂了电话,上电脑把越东延的资料发给了他表哥,他和他表哥算是他们覃家出彩的人了,甚至在生意场上还能有合作,覃焕什么都好,就是是个情种,玩圈的时候把人玩脱了,陷进去不可自拔,当时他还大闹了一番,可惜斯人已逝,早没机会弥补了。 一个疯批一个犯贱,放一块儿到底能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呢?覃雾仰也在期待。 徐洛这一觉睡得长,他做了一个悠长的梦,梦里他什么都有了,但是身边却没有一个人能看见他,他无助地嘶吼哭泣,没有人能帮他,就好像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脸上凉凉的旁边的覃雾仰在看自己的专业书,徐洛抹了抹脸,凉掉的眼泪珠子冰沁,眼睛有点睁不开,好像肿了。 “覃雾仰....”一出声才发现自己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哑的,嗓子像锯子一样沉闷闷,昨天晚上不好的记忆又随之而来。 “宝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覃雾仰连忙放下手中的书,环住他把他塞进自己的怀里。 “我没事。”这样的事儿居然会发生第二次,徐洛真不知道要是覃雾仰没有派人跟着他会怎么样,还好他能遇上这么一个能一直兜着自己烂摊子的人,所有的事情他都不想追究了,他只想逃离越东延和徐建国,越远越好..... 现在徐洛动一动都痛,药劲太足,浑身没力气,但是他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有课,立马拖起身子炸毛了:“操了,我今天有课啊。” 覃雾仰按住他,把他按在床上躺着,自己下床找拖鞋:“放心,给你请了假的,我给你端粥来。”男人怕他病又犯了,特别叮嘱:“哪里不舒服要立马给我说,心里不舒服更要。”说完就下楼了。 缓过起床气的徐洛这心里才拔凉拔凉的,一股难受的洪流涌上喉头,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因为罗杰夏的事儿,自己也经受过心理治疗,这种失去知觉的普通的绑架未遂已经没让他有多么感触了,只是做这个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