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在一起,孟浅瞬间被治愈了。 她去看了眼小奶猫,黑白花色很不匀称,但可以看出,是似玉和如墨的崽。 如墨上前蹭了孟浅的手背一下,朝她叫唤。 窗外阳光璀璨,云淡风轻。 徐徐微风从纱窗的网格间漏进来,和缓又温柔。 孟浅在小次卧呆了十分钟左右,注意到已经十一点多了,她赶紧去厨房准备午饭。 网上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 所以她打算双管齐下,不仅要色.诱,还要从顾时深的胃下手。 - 顾时深洗完澡从主卧出来时,客厅里并没有看见孟浅的身影。 茶几上果盘里的水果基本没动过,投影也升上去了。 小次卧的门关着,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响动。 就在顾时深四处寻找孟浅的身影时,门铃响了。 他从猫眼往外看,只见孟浅手上拎着一个便利袋,只身站在门外。 顾时深愣了一秒,拉开了房门。 洗澡期间平复过来的心境,顷刻又被拎着便利袋往屋里钻的女孩搅乱了。 她莹白的肌肤被太阳晒出红晕,粉嫩可人。 从顾时深身边经过时带起一阵香风,是淡雅的栀子混合馨甜的玫瑰。 “我刚刚看你厨房里缺了些调料,就出去买了点。” “调料不齐,做菜没那么好吃的。”孟浅进屋后便把东西放在鞋柜上,先把鞋换了。 全然没有注意到顾时深僵直的身影,更没有察觉到他的心绪早已凌乱。 等她换好鞋子直起身来,顾时深已经先一步往厨房去了。 走的时候,没忘记把孟浅买的调料带过去。 孟浅想要给顾时深露一手,而顾时深则觉得这样不符合待客之道。 两个人争执不下,最后各退一步,一起呆在厨房里。 由孟浅主厨,顾时深给她打下手。 “就我们两个人,不用弄太多菜。”男人扫了一眼孟浅买来的那些食材。 种类多样,完全超过了两个人的食量。 “那就三菜一汤怎么样?”孟浅定好菜单,挑出食材。 顾时深帮她把其他用不着的食材放回冰箱里。 加上他早上买的菜,怕是明天甚至后天的都不用出门买菜了。 顾时深负责洗菜切菜,帮忙准备配料。 孟浅就负责主食材的打理。 两个人搭配之下,很快就把三菜一汤的食材备好。 “时间也差不多了,那我炒菜啦。”孟浅询问顾时深的意见。 男人却有些心不在焉。 因为刚才忙碌间,孟浅衣服的领口被她随手拉拽了两下。 展露一片雪色。 顾时深只无意间瞥过一眼,自那以后,他的心绪再难安宁。 连孟浅与他说话,也只是含糊应下,甚至没动脑子去细想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所幸孟浅下厨时,也难以分心。 专注的样子,堪比顾时深上手术。 她先做糖醋里脊。 陶瓷汤锅里还炖着雪豆猪蹄汤。 顾时深就站在中岛台的这边,静静看着她忙碌。 思绪散乱,脑袋里白茫茫一片。 只翻来覆去都是女孩纤细窈窕的身影,娉婷袅娜,似缠人的梦魇一般。 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种感觉很陌生。 他平日里也很少有这样无法集中注意力的时候。 连孟浅几时将糖醋里脊起锅装盘,顾时深都没有注意到。 “顾时深?”狐疑的女音清浅。 顾时深回神,涣散的视线聚焦,这才发现孟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中岛台的另一边。 她手里端着刚出锅的糖醋里脊,似是精心摆盘过,还装饰了两片翠绿的薄荷叶。 孟浅望着男人,见他的目光终于凝聚,方才献宝似的将餐盘往他面前送:“你闻闻,香不香?” 顾时深配合地嗅了嗅,糖醋味鲜浓,闻着甜而不腻,让人很有食欲。 他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孟浅的厨艺。 但这还不够。 孟浅将餐盘放在中岛台上,转身取了筷子来,夹了一块里脊肉用手接着,垫脚去喂男人。 “帮我尝尝味道吧。” 她已经几欲把肉喂到顾时深嘴边了,实在盛情难却。 男人只好倾身靠近,低头去咬那块里脊肉。 没想到刚出锅的里脊肉比他想象中更烫,沾到嘴唇便会起泡的那种温度,烫得顾时深松了口。 松口的那一瞬间,顾时深望了眼近在眼前的孟浅。 心下也不知怎么想的,总觉得落下了这口里脊肉,也许会让孟浅失望。 于是他又条件反射地伸手,试图接住。 谁知孟浅也伸了手。 且她先一步接住了顾时深掉落的那块里脊肉。 下一秒,男人宽厚的手掌从下面贴上了她的手背,他的体温沿着肌肤贴合的缝隙,一丝不落地传给了孟浅。 那一瞬间的触碰,让孟浅和顾时深双双僵住。 各自都感觉到了细微的电流,从他们触碰的结点,流进身体。 酥麻感令顾时深的心跳微微变快。 他抬眸看向孟浅,恰好孟浅也掀着眼帘朝他望过来。 一高一矮两道身影隔着60公分的中岛台寂静对视了几秒。 落在孟浅手心里的里脊肉灼疼了她,实在难以忍受。 于是孟浅顾不上好不容易营造出的暧昧氛围,忙不迭把肉喂进嘴里。 “好烫好烫,嘶——” 孟浅退开后,对面身体微倾的顾时深也后知后觉地站直身去,喉结滚动了两下。 视线微垂,晦深地落在孟浅嘴上。 她嚼肉时,不时张着嘴往外散着热气儿。 吃完以后似是觉得舌头烫麻了,还吐着舌头晾了一会儿。 像只小狗似的。 乖得让人很想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瓜。 顾时深拼命忍住了,视线落到她刚才接肉的手上。 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男人喉结微动,薄唇不自在地抿了抿。 他嘴里还残留着里脊肉的甜醋味。 也就是说,孟浅吃掉的那块肉,其实并不是完整的。 顾时深也咬掉了不起眼的一小块。 意识到这一点的顾时深心跳漏了一拍。 随后在孟浅转身去洗手时,他哑声,迟疑地喃了一句:“你吃了……” 孟浅洗去了手心的酱汁,打算去冰箱里拿一瓶矿泉水喝。 蓦地听见男人的话,她回身看向他,神情茫然了片刻,还以为顾时深是对她刚才吃掉那块里脊肉的行为有异议。 以为他觉得她那么做,不讲卫生。 便向他解释:“我之前洗过手的,很干净。” 孟浅将自己的手心展示给他看。 认真解释的样子,让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