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解释道,“上次沈东家和林二东家去了一趟万仞山,带回一个重远道,谁知道重远道这一去这么久,会不会带回个什么人。”
老五,“有道理。”
“这样,咱们打个赌,赌注就是……五贯钱。”老四来了兴致。
老三不甘示弱,“好,我赌会带人回来。”
老五,“我听三哥的,我也赌会。”
“你们都说会,那我就赌不会了。”
等他们说完,沈余欢笑着接上,“蜂蜜也不急着用。我前几日已经在研制新的神药药方,如今已经基本完成,明日待试验过,就可以开始售卖。”
“竟然这样快?”老三震惊,“不愧是沈东家,什么神药对您来说都是小菜一碟。”
沈余欢淡笑不语,转头扫了三人一眼,没做声,还是林梦寒道,“今日就早些回去休息吧,待沈东家的神药开售,想来忙里偷闲的日子又要回来了,趁着眼下还有些空闲,各位都好好养精蓄锐。”
“是。”三人一齐应声。
林梦寒先回了后面置办的铺子休息,沈余欢回君康堂继续完善药方。
待回铺子休息时,已经是下半夜,估摸着也只能在休息两个时辰不到。
她索性也不睡了,见炉子上还煨着一壶茶,想来是林梦寒睡前担心她口渴,烧上的。
想起昨日换下的外衫还未洗,走到后院,在几个盆缸里找了半晌,又跑回自己的屋子寻了好一会儿,最后在床铺角落里发现叠的整整齐齐的青色外衫。
低头凑近嗅了嗅,还散发着新鲜皂角的清香。
是洗过的,至于是谁洗的,不用说,除了林梦寒再没有旁人。
她拿着洗好的外衫,坐在床铺角,嘴角勾着一抹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清浅弧度,眼底的光亮,在窗柩外悬挂的月光倾照下,显得柔情似水。
她想起被自己收好的翡翠玉镯,从荷包中拿出来,将云锦一层层掀开,动作间小心翼翼。
想起这翡翠玉镯的来历,她鬼使神差,将五指并拢伸进翡翠玉镯的圈中,就像她心甘情愿被林梦寒将她心套紧一般。
大小合适,仿佛是为她量身打造。
她看着手腕上的玉镯发愣,许久后,将云锦搭放在案台上,脚步生花,朝着林梦寒的屋子过去。
她身上还穿着今日晨起换上的衣裙,素色曳地深衣配上郁金香色的旋裙,裙摆在她走动间,扬起落下,像是在花丛间飞舞的蝴蝶,幽雅却也妖冶。
她停在林梦寒的门前,想叩门,却意识到眼下的时辰,想来他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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