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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次确认,那股极为浅淡的,若有似无的味道,就是从那抹紫色的印记中散发出来的。
只是她对这个味道极为陌生,闻起来既不像是墨水的味道,也不像是药材的香味,根据颜色来看,也许是某种花草的味道。
她记得之前老四喜欢摆弄花草,于是让老四来闻了闻。
老四拱着鼻子闻了很久,也没闻出点什么名堂,于是又把老三叫来,他也顶着银票闻了好半天,也没闻出个所以然。
沈余欢见他们满脸歉疚,遂道,“无妨,这上面的印记早已经干涸,闻不出来是正常的,许是我多心了,你们继
续忙去吧。”
正巧重远道从二楼厢房出来,看见老三老四垂着头走到后院,而沈余欢手里拿着张银票,若有所思,于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沈余欢抬头,心神一动,将他拉过来,把银票递到他手里,“你看见上面那块紫色的印记没?”
重远道眯着眼睛,瞅了半晌,才点头。
“闻闻看,有没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闻言,他嘴角抽搐,嫌弃道,“什么癖好?”
沈余欢没等他说完,把银票往他鼻子前凑去,重远道几番躲闪未果,最后猛地一吸,颇为不耐烦地用手肘顶开,“不就是一股鸡舌香……还带了点老鼠屎的味道,难闻死了!”
说完,捂着鼻子,躲开几步,“你这什么癖好,我瘆得慌。”嘴里念完,转头将凉了的药放进热水里温着,又提了一壶已经放到温热的茶水,逃似的回了二楼厢房。
沈余欢顿在原地,又闻了闻,确实,是重远道形容出来的味道。
只是这种味道,她以前从未闻过,这让她瞬间来了兴趣。
……
林梦寒和岑望秋约在了老地方。
他到的时候,岑望秋已经等了一会儿。
即使已经见过他打扮朴素的模样,可是再次亲眼见到,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等了很久?”他上前,从后面勾着他的肩,两人沿着若水河畔慢慢踱步。
岑望秋摇头,“官家方才使人来召,所以时间紧急,咱们速战速决。”
知道林梦寒心存疑虑,他说完便接着解释,“原是留职察看,也不知官家今日传召所谓何事,只能祈祷那些总给咱们使跘子的能消停些,不然我恐怕是真的应付不来了。”
林梦寒点头,他如今生活朴素,低调行事,若是能抵挡锋芒倒也不失是个好主意。
“褚痴旋的事,打听的如何?她从前都和哪些人有过来往?”
“她的人际往来倒是简单,平日里除了出入一些脂粉店外,也不怎么出门,接触的人,也都很平常,除了有一位……”说到这里,岑望秋抬头看了一眼林梦寒,眉毛拧着,“我试图查阅这个人的信息,结果,除了知道他叫‘邓均’外,其他的信息都打探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