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肉浪。 他在致命的高潮里呼唤喻铎川的名字,肉感十足的大腿紧夹布料,将男人昂贵的西装蹭满液体。 喻钦深陷在浪潮般的痉挛之中,对着虚空呢喃:“我也爱你。” 第31章 喻钦知道自己快疯了。 为了不让自己真的崩溃,这天吃完午饭,他坐上了去往喻铎川公司的车。 回不到从前了,那又怎样。 他要见喻铎川,要喻铎川回家。只要父亲还要他,他可以做回以前那个乖顺听话的儿子,再不越线,让表面和好如初。 那些肮脏的、不堪入目的念想,他可以永远只让自己知道。 前段时间喻铎川带着自己的小儿子来公司的事,早就全大厦传遍,加上喻钦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他没有受到一丝阻碍便顺利上了顶楼。 喻钦将手握上门把,略有些紧张地吸了口气,推开了门。 阳光倾泻于偌大的办公室,窗纱静垂,里面空荡荡的。 喻钦一愣,心想喻铎川大概是在午睡。犹豫了片刻,走进了休息室。 还是没人。 喻钦顿时有些泄气。 他知道,肯定又是会议开过了头,连休息都顾不上。 他在门口站了会,抿着唇拉上门,顺着浅淡的雪松香走到床边。 眼睛在房间又转了一遍,确定喻铎川真的不在之后,喻钦弯腰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熟悉而浓郁的雪松香瞬间令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长时间的睡眠不足,像终于得到解药,喻钦没一会便感到困意上涌,眼皮慢慢沉了。 他稍稍踌躇,脱掉鞋钻进了被窝。 他就睡一会,一小会。 被子沉沉压上来,雪松气息从四面八方笼罩住了他,喻钦闭上眼,终于做了一场美梦。 梦里是几年前,还对他无尽宠爱的喻铎川。 喻钦上课爱开小差,话也多,一小会就能发一大堆语音骚扰喻铎川。父亲工作忙,总是隔一段时间耐心地听完他的絮叨,然后一条一条认真回复。 还有,他那时娇气极了,回到家就变成脚不沾地的少爷,去哪都要喻铎川抱着。作业也不好好写,想要听男人讲题了就挑几个题出来,想腻着他撒娇了就飞快写几笔敷衍,认认真真写完的次数屈指可数。 喻铎川也不教训他,任他黏着自己,在书房办公时被缠人的小孩推门而入占据怀抱是常有的事。 喻钦理直气壮地说是来做他的抱枕,也的确如此,小小一团窝在他腿上,汲着他的味道,安静地玩手机,困了就拍拍喻铎川的肩,让父亲把自己抱回卧室。 到了晚上,被喻铎川抱在怀里,想听他的声音,便要求他给自己讲故事,随便指一本热销书让人念。 喻铎川处处宠着,摸着他的头,低沉缓慢地念书。可惜喻钦总是越听越清醒,下面流了一屁股水,羞怯地拽住父亲的手让他停下。 那时的每一天都像泡在糖罐,喻铎川一个人便能将他小小的心占满,再也看不到其他。 可惜,美好的过往再也无法重返,连回忆起来都不让人沉湎太久,喻钦没一会居然被吵醒了。 他挣扎地睁开眼,迷糊地将脸埋在被子上蹭。 混沌的神智在听到门外的呻吟声时彻底清醒。 “用力……啊……好深……” 喻钦呼吸一僵,一刹那从头凉到了脚。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伸出手想撑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掌在不停地发抖,根本不听使唤。 接着又是一声娇喘,隔着一堵墙,他分辨不出声音,却能听出其中的娇媚舒爽。 喻钦不敢置信地缩在床上,大脑一抽一抽地疼,喉间发出急促怪异的气流,舌根腥甜,几乎要呕出心血。 原来,喻铎川这么多天没有回家,是因为找到了新欢? 而他失眠的那些夜晚,被噩梦惊醒的时刻,父亲其实在另一张床上和别人做爱吗? 心脏骤然剧痛,窒息的痛苦连带着麻痹的感觉传遍全身,如同有一千根针不断刺入皮肤。 喻钦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堵住其中绝望的呜咽,眼眶酸胀欲裂,却没有一滴眼泪。原来痛苦到极致的时候是流不出泪的。 他攀着床沿,一点点将身体挪过去,腿软到使不上力,重心不稳,从床上摔了下来。 可他顾不上膝盖的疼,半跪半爬地朝门口走去。 他像一团扭曲的骨,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赖墙支起身,一步一步挪动,将耳朵贴上门板,自取灭亡地细听那边的动静。 “深一点……求你……” 喻钦如坠冰窟,可又在下一秒,瞳孔剧缩。 墙那边的声音在喊: “啊……再深一点……爸爸……” 咔嚓一声。 那一刻,仿佛有一个深埋在雪山下、漆黑骇人的真相,阴差阳错地,在他眼前揭开。 巍峨极冷的雪山轰然崩裂,白雪与黑岩化灰剥落,露出底下不为人知的,炽热的岩浆。 因为这明明—— 这明明,是他自己的声音。 喻钦浑身开始细密地抖,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牙齿凌凌撞击的声音疯了般敲击他的耳朵。 他以极慢极慢的速度拧动门柄,悄悄地,将门推开一个缝。 他躲在门后,像透过面具下的裂缝,了解他自以为最了解的人。 屋外一片亮堂,午间的阳光从落地窗一路爬至宽大的桌面。 电脑的巨大显示屏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回放。 下身赤裸的男孩跪趴在床中央,身上穿着明显不合身的宽大衬衫,下摆捞至腰际,纤细白皙的手指伸进股间用力抽插。他抬着屁股淫荡地摇摆,细腰塌成一座桥。 男孩呻吟着,意乱情迷地撇过头枕在床上,露出漂亮的侧脸。 那张脸眼尾潮红,眼神迷乱,喻钦再熟悉不过。 因为那就是他。 屏幕里的他淫乱而大声地浪叫着:“爸爸……操死我……嗯啊……操坏了……” 柔情魅惑的叫床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椅背将男人的身影遮了个干净。 喻钦只能看到一截白色袖口,青筋分明的大掌握着什么快速撸动,胀大饱满的龟头时隐时现。 他的心跳快到不可思议,像有炸裂的烟花在他眼前绽开,快死掉的灵魂以一种神奇的速度复活。 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承装狂喜的容器,随着血液鼓动一阵阵酥麻,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极致的喜悦占领,它们跳动着,欢呼着,迫不及待想扑上去抱住他深爱的男人。 喻钦记得……他记得这个角度是怎么回事。 能从他的房间以这样的角度拍到他,只有床对面的那幅油画。 而那幅油画,是喻铎川曾经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视频里,他的叫声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