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显变得迟钝,尽管不知道喻铎川要干什么,但还是乖乖把舌尖顶了出来。 喻铎川俯首,吸住他的舌头,然后一路顶进,深深吻住他。 这个吻充满挑逗意味,扣在喻钦后脑的大掌有力而灼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渐渐热了起来,无意识地蹭动,连裤子里伸进一只手都没发觉。 “呜……” 嫩穴被粗糙的手掌整个拢住,手指在娇嫩的阴唇摩擦几下,喻铎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么多水?” 女穴淫荡,何况是在公共场合。喻钦攥紧男人的衣领小声呜咽,宽大的外套与无人的角落合谋遮挡住了喻铎川的动作,他没有办法,只能任由父亲在公共场合摸自己湿哒哒的小逼。 “爸爸……不……”喻钦细细地喘,阴蒂被捏在指腹间揉,又有两根指头伸进了逼里捅弄。 喻铎川从他的脸颊舔吻至锁骨,在细腻的皮肉上留下一个个印记:“乖。” 背着四周的陌生人偷情的刺激令喻钦变得更加敏感,很快被指奸到了高潮,一大股水液从穴里喷出来,瞬间打湿了喻铎川的手掌。 “啊……啊!” 喻钦鼻间发出颤抖的泣音,慌张咬住喻铎川肩头,堵住后面的呻吟。 喻铎川捉住他的手往下摸,拉开自己的裤链,放出挺立已久的欲望。 喻钦的酒登时吓醒了大半:“爸爸,你干什么?……不行…这有人!” 外套很长,挡住了身下淫靡的景况,喻铎川拍拍他的肉臀:“把腿张开,自己吃进去。” “爸爸……会被看到的……” 喻钦眼眶里含着泪,细白的手指揪着他的衣袖。 喻铎川将他的外套往上掀了一下,假作威胁:“想让他们看看你光着屁股发骚的样子?” 喻钦看不清喻铎川的表情,只听到他冷酷的声音,好像真的会说到做到。 喻钦只要一想到自己赖在父亲身上露着半个屁股流水的模样被别人看见,简直要吓坏了。 他被酒精熏红的脸表情着急,小手握住喻铎川粗大的阴茎,往自己穴里插:“我乖,我最乖了……不要给别人看。” 湿透了的穴一下子便将肉棒含到了深处,喻钦扶着喻铎川的肩,屁股前后套弄起来,取悦父亲的阴茎:“爸爸……只给爸爸看……” 他话音刚落,便被喻铎川掐住腰用力一顶,那力度几乎将他抛出去,喻钦惊恐地咬住自己的手指,生怕泄出一丁点声音。 男人飞快而用力地操他,宫口被插入过很多次,已经被调教得乖了,没一会便张开肉嘴咬住了龟头,馋馋吮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呜……呜……呜呜呜……” 喻钦含糊不清地呻吟,眼泪不停砸在手指上,看着好不可怜。 “下面流水上面也流水,钦钦是不是水做的?” 喻铎川越看他哭,性欲就越膨胀得不可收拾,掐着人腰把穴都操得外翻,吐着媚肉馋兮兮地吃男人的阴茎,没有更浪的了。 舞台上换了一位歌手,歌曲也变成了摇滚,激昂的乐声与躁动的鼓点激荡于空气之中,掩盖了许多隐秘的嘈杂。喻钦松了一口气,终于敢小声地叫出来。 “啊……深……好大……”他额头抵在喻铎川的颈窝,小猫发春似地淫叫,“老公…操我……” “老公……嗯啊……老公鸡巴好大……” 醉酒的喻钦像是身体中的淫性都被开发出来,平常不敢在喻铎川面前说的话全都没了禁忌,叫得一声比一声腻:“操烂了……被大鸡巴操烂了……” 乐声喧嚣,男人再也顾不上克制,发狠地干那紧致的穴,柱身起伏的青筋摩擦到穴肉,阴道像要被磨破般撞出一股股水来。 “唔啊啊啊啊!不行!啊!慢一点!爸爸!太深……不行……嗯啊……” 阴茎在穴里乱顶,屁股被颠得颤抖,喻钦慌乱地抓住父亲的肩,像溺水的人抓进浮木,麻木地张开腿接受男人的征伐,被干得浑身不停颤抖。 “求你……求你……慢点,爸爸慢点……” “喷了……呜……要喷了!不行……嗯啊啊啊啊!” 随着舞台上最激烈的鼓声到来,喻钦尖叫一声,整个身体绷紧僵直,穴肉死死绞住男人的阴茎,失禁般喷了出来。 喻铎川被他吸得头皮发麻,捏着乳肉的手失了力道,留下一个乌青的指痕。闷哼一声,炙热的精液尽数射进淫荡的宫腔。 “啊!啊……”内壁被热精烫得一绞,喻钦哭得不能自已,捂着肚子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坏了……被老公的精液烫坏了……” 第47章 最后的两个景点是雪山与寺庙,因为与之前住的民宿隔这两个景点得太远,最后两天的住宿便改在了雪山山脚的玻璃屋。 推开房间的门,窗纱静垂,落地窗外,碧蓝色湖泊泛着粼粼金光,远处雪山绵延,丝缕云雾缠绕山腰,走到落地窗前,便可以看见高高的山顶上冰封着常年不化的积雪。 喻钦兴奋地扑上了床,在柔软的被褥上滚了几圈。 “爸爸!我好喜欢这里!”他趴在床上,仰头冲喻铎川张开手,“快来亲我!” 喻铎川轻笑着,将行李放去一旁,在床边半跪下来,俯首吻住了他。 喻钦被吻得缺氧,微喘着环住男人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颊,在极近的距离中幸福地笑了: “我以前,幻想过好多次,我们一起旅行,在特别漂亮的景色里拥抱、接吻……我还以为永远都不可能发生。” 他说着有些怅惘,垂下眼在男人的唇上又亲了一下。 温热的大掌在他的后颈慢慢抚摸,喻铎川眼眸黑沉,像裹挟着暗流的漩涡,他忽然开口:“我也是。” 喻钦一愣,撞上喻铎川看似平静的目光,不知为何鼻腔一酸,眼泪忽然掉了下来。 “爸爸……”他带着哭腔喊,将脸埋进男人的颈窝,却又没了下文。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听到喻铎川说出那句“我也是”时的心情,喻铎川很少表露情绪,说得最多的是我爱你,但从不提及那些裹挟在爱里的点滴——原来对于曾经的他们算得上“可笑”的畅想,不只喻钦一个人黯然过。 喻钦这才明白自己大抵是在遗憾,遗憾他知道喻铎川现在有多爱他,却很少了解过去喻铎川是怎样偷偷爱他。 他们在洁白柔软的大床上做了一次,喻铎川吻遍了他全身的每一寸,密不可分地抱在一起,最后深深射在幼嫩的宫腔。 清理完后出门,时间已经四点,他们吃了一顿算是很晚的午饭,然后绕着窗外看到的那片湖,步行前往山上的寺庙。 湖边风很大,湖水皱起风的形状,在临水的草地正站着一位喇嘛,他沉默地凝望着湖面,褐红色的喇嘛服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