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们早就知道了这一幕的发生。
难道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人的计划除了顾忱和裴远他们吗?
皇帝的帐篷之前,太子和凤家人站在一处,看见二人押着凤承霖和凤承望走来,抬手将二人拦了下来。
顾万先一步开口道:“你们在做什么?”
“六弟即便我们贵为皇子,也没有道理可以随意欺压他人,你这番作为是什么意思?”
顾万一副握住了顾忱把柄的模样,光看他这副神色裴远和顾忱就知道,这人是知道些什么的?
否则怎么会露出这样胜券在握的模样?
“咳咳,太子殿下,可否让老夫先与他们讲两句?”
凤阁老在顾万的面前表现的十分恭敬,完全没有当初在朝堂上和顾忱叫板时的气势,让谁看都知道他们是一伙的。
顾万自然是同意了凤阁老的要求,退后了一步,抱着手臂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刚才被皇帝赶出来的恼怒此刻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知犬子如何得罪了二位,二位竟要对犬子下如此重手。”
凤阁老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着他们,“老夫的小儿子本就体弱多病,如何受得起这般的对待?”
“若是他们真有何处得罪了二位,老夫愿代替他给二位赔罪,不过老夫想请二位给老婆一个解释,为何老夫的小儿子脖子上会有刀痕?”
凤阁老的目光就像是两束火焰扫向他们,好像是想将他们两个人的身子烧穿一般。
“那就要问二位公子了,为何我好端端走在路上却要将我打晕绑到树林里去?”
裴远丝毫不怕的瞪了回去,随后开口反问道。
谁知道往日里一向自诩实事求是的凤阁老,竟然张口便是谎话,将黑水直接泼回了裴远的身上。
“汝南王殿下说犬子绑架了你,可为何汝南王殿下您的身上却没有任何伤痕,反观犬子不仅脖子上有一道不断流血的伤痕,就连他身边的小厮也伤痕累累的?”
很显然裴远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自己,反应过来之后便知道他们两个中计了,他就说为何这二人把自己绑了去之后什么都没有做。
甚至在自己将匕首抵在凤承霖的脖子上时,他们的表情都是淡淡的,完全不在意的模样。
原来就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好在他也不是全无准备,在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裴远便做了后手做准备。
所以在顾忱准备上前头那老头理论一番的时候,裴远抬手将顾忱拦了下来,随后看着凤阁老开口道:“谁说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你自己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