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肯定也会投他,三票。加上柯诺自己,四票。 再加上外置位的中立秃鹫亦或是呆呆鸟,五票。而且薛久辞是猎鹰,猎鹰是没有票的,只能弃票,不能帮他投票。 万一还有好人不信他,直接六七票。 悄悄小兔子算来算去总感觉自己好像要出局了,连小耳朵都不晃了,抿着唇瓣定定的坐在原地。 在系统给出的截止时间内,所有人匿名投票完毕。 【系统提示:投票结果公布如下——】 【蔺悄:6票。】 【柯诺:6票。】 【弃票:1票。】 蔺悄瞬间抬起了小脸,不可置信般的,居然是平票,他没有出局! 好耶! 真是天不亡他鸽子也! 蔺悄眼眸都亮了起来,还没来得及高兴,系统的提示音又紧随其后—— 【系统提示:由于两人平票,将一同被关进监狱。】 监狱,那个幽暗潮湿又阴森恐怖的地方,监狱大门的锁只能被锁匠打开,亦或是做完对应的开锁的任务才行。 特殊角色被关在监狱里是不受任何限制的,他们可以通过钻下水道亦或是通风管道出来重获新生,为非作歹。 例如:反派、鸽子、工程师。 跟反派一起被关进监狱里通常只会有一个下场——死亡。 就算其他人能做完任务救他出来,恐怕那时候的他也只会剩下一具尸体。 面对柯诺似笑非笑的目光,蔺悄睁大了眼眸缩进了椅子里,惊慌失措的打了个寒颤。 “呜我不要去监狱,悄悄不是坏蛋。” 柯诺扬起了笑容:“但是有坏蛋跟你作伴啊,别怕,Daddy会保护你的。” 其他人面色微变着,柯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完了,悄悄要被坏蛋逮住了。 押送的车驶到了庭院,两人一同被关了进去。监狱就在古堡地下室附近,这里很多地方都没有点燃明火,还能听见老鼠窜来窜去阴暗爬行的声音。 说是监狱,其实就是不大的一个禁闭室,两人被共同关了进去。 蔺悄眼泪汪汪,鼻尖通红的,微微透着烛火的光映衬着他白皙的皮肤,黑暗中好像将周围的都照亮了一些,像是漂亮的宝物被丢到了破败的地方,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着,但柯诺却不会让这样的宝物蒙尘。 柯诺用带着一点凉意的手指轻轻摸着他的额头,猩红色的眼眸稍微下垂,嘴唇离得很近:“悄悄很怕我吗?” 蔺悄仿佛被他的呼吸给灼热到,眼睫扑扇扑扇的,像是沾染上了晶莹剔透细碎的泪珠:“呜不许碰我,Daddy要吃掉小兔子了……” “悄悄不要喜欢Daddy了。” 柯诺捏着他下颌的手微微用力,唇角边的弧度加深,呈现出危险的色彩:“宝贝,不乖哦。” “你刚才跟钟无惑那么亲密的模样,是觉得他会来救你吗?” “在我这边,他可不一定是什么好人呢。” 蔺悄懵懵懂懂的抬眼看去,柯诺笃定的神情不似作假,微微抿了抿唇瓣,鼓起勇气小声的问着:“什、什么意思啊?” 柯诺冷笑了一声:“刚才我们在那里正要对身份,他二话不说就过来把警给报了,全然不听当时的案发经过,你觉得他能是什么好人?” “当报警之后,尸体就会被处理掉,我们无法再通过上面的伤痕来确认凶器,也没办法让侦探亦或是殡仪员过来查验真实信息。” 蔺悄其实也觉得当时钟无惑过来的时机太过于巧合了,好像是一直站在暗处观察似的,一旦有什么不利于他的地方就会上前来阻止。 而且他刚刚陈述经过的时候并没有说他自己去过什么地方,也并没有说他跟谁打过照面,也就是说,钟无惑是一张游离在外置位的身份牌。 但蔺悄经过了前不久白零的教训之后,并不敢太过于相信柯诺,磕磕绊绊的质问着他:“那、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踩我?” 柯诺眼眸晦暗,盯着他绯红的脸颊:“我想试探试探你和钟无惑是不是一伙的,谁叫你们刚才还那么亲密的模样,是不是都快要躲进他怀里去了,宝贝?” 蔺悄愣了一下,委屈的反驳着:“我没有……” 柯诺却捏住了他软白的脸颊,指腹下的触感细腻,嫉妒起来的夜魔女最是可怕。 第四百七十五章 悄悄是漂亮的小变态 “如果我是狼的话,你现在早就已经死在了我的刀下。” 他将红宝石匕首转了个圈,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横放在蔺悄掌心里:“现在你应该可以相信我了吧?” 红宝石匕首做工精美,刀锋锐利,在壁灯下发出阴韵的光泽,绝对是蔺悄见过众多武器中最夺目的。 不同于上一次接过它的沉重,柯诺这次将红宝石交给了他,就意味着柯诺对于他的身份百分之百确信。 蔺悄微微抿着唇瓣,对视上他的视线:“你这么相信我是好人吗?” “万一你信错了呢……” 无论是哪个阵营,都有角色拥有着钻通风管道的能力,蔺悄觉得柯诺是在赌,赌他是那三分之一的好人。 “不是的哦。” 柯诺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唇瓣,表情带笑,淡淡的反驳了他:“我将红宝石匕首交给悄悄,不单单是因为我相信你,而是因为我相信你绝对不会伤害我。” “如果你是反派,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用这把匕首刺穿我的胸膛,我毫无怨言。” “为什么啊?”蔺悄懵懵懂懂的有些不太理解,这种情感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微微抬着头的动作,像是在主动亲吻着他的手指一样,带着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亲昵。 小声的补了一句:“我肯定不会伤害Daddy的呀。” 柯诺唇角扬起弧度:“因为是悄悄,所以怎样都值了。” 不管是死在他的手里还是在他心里的地位更进一步,他从小就见识过了太多生离死别,因此他比所有人都知晓,毫无意义的死亡是没有用的,别人或许能记得他一时,但却记不了他一世。 只有当他在一个人的心里达到某种重要的程度时,他的死亡才会让他永远记住,他要像蓬勃生机蔓延枝条的玫瑰那样,永远的在蔺悄心里扎根。 或许正如褚渊说的那样,他们都是卑劣的。 他不要蔺悄忘记他。 蔺悄感觉手上的红宝石匕首更沉重了,加载了他无与伦比的情感,将蔺悄觉得烫手,却又紧握着:“那、那你是什么身份啊?” “你呢?”柯诺拍了拍膝盖站起身反问着。 蔺悄见状也从地上爬了起来,精致软白的小脸灰扑扑的,有些不敢看柯诺调笑意味十分明显的眼睛:“我、我是鸽叽。” 坦白的声音软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