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能怪他,但凡是个正常人,看到这样的美人出浴图,还能保持从容镇定的,大概都有点不正常。 夏稀别具深意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到了他的帐篷上,随后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只道:“去洗吧。” 仿佛是某种暗示,江郁强自镇定地拿上衣服走进浴室,三下五除二地洗完澡出来,结果夏稀慢悠悠地朝他的玩具屋走:“你陪我画会儿画吧。” “……”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画画? 不过他愿意主动提出画画,江郁还是含泪很欣慰的。 夜幕已经降临,落地窗外的夜景虽不如市中心般灯红酒绿,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夏稀很喜欢落地窗,他调整了画架的高度,降到最低,然后盘腿坐在地上,转头问跟着他坐下的江郁:“画什么?” 江郁其实也不太懂,但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出那条项链:“就画鱼吧。” 鱼简单,好画,毕竟是多年后的第一次动笔,他怕夏稀还是心理有负担。 事实是夏稀调完色,落笔的时候,手腕确实有点儿抖,不知道怎么下笔。 即使多年未画画,他也拥有着绝对色感,想要调出什么颜色,基本没有难度,可是对于一个画家来说,笔下才能见真知。 江郁见他迟迟不肯落笔,忽然道:“要不然你教我画吧。” “嗯?”夏稀惊讶地转头看向他。 “其实我也挺感兴趣,但还从来没有画过,不如夏老师指点一下我?”江郁接过他的笔,自己握在指间:“是这样握笔吗?应该从哪儿画起?” “不是……这样……”夏稀帮他调整着握笔姿势,见他笨手笨脚的,直接跟大人教小孩似的,包裹住他的手,带他落笔。 第一步,先画底色。 虽然是画鱼,但鱼离不开水,夏稀先勾勒出一条小溪,溪中才是戏耍的小鱼。 他的手比江郁小许多,握着他手的动作显得有些滑稽,但落笔又格外有力。 两人磕磕绊绊地完成了这幅画,虽然时间短,但秉承着玩的态度,用色十分大胆,构图也不拘一格,看起来虽不像名家之作,但莫名充满了童趣。 “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完成的画,给它取个什么名字?”江郁从后面抱着他,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大作:“就叫《溪中鱼》,或者《鱼与溪》?” 谐音取自两人的名字,好像更具有意义了,江郁以为这就是自己语文水平的巅峰了,可是夏稀靠在他怀里,声音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应该叫……《鱼水之欢》” “……” 心脏又开始不规律地跳动起来,江郁喉结滑动了下,有些口干舌燥。 夏稀从画布上收回视线,眼里是彻底的释怀,他转头看向江郁,捧着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嘴唇。 江郁几乎立刻又有了反应,他压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回卧室?”分开的间隙,江郁与他额头相抵,哑声问道。 “不,就在这里。”夏稀轻喘着气,唇肉嫣红,像是熟透了的樱桃肉,躺着蜜汁,“我喜欢这里。” 江郁又做了个压抑的吞咽的动作,眼里的光芒深邃耀眼,像能吞噬一切。 夏稀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睡袍带子上,眼含春水般抬头仰视着他,声音诱惑:“现在,该你拆礼物了。” …… …… …… 第96章 老婆,我错了 江郁饱食餍足地睡了一觉,梦里都是欢爱的场景,鱼儿畅快地在小溪里游来游去,扑通又哗啦…… 他抱紧怀里的人,从身到心,都散发着懒洋洋的幸福,就连晨起的反应都比平时更浓烈。 人还没清醒,他已经下意识去顶对方的小腹,引得对方轻哼一声,想要推开他,尚在梦中的江郁自然不乐意,迷迷糊糊地收紧手,探过去亲他的额头。 发烫的触感让他懵了两秒,然后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怀里的人发烧了! 江郁立刻撑起身子:“稀稀?” 清晨的阳光已经透过窗纱落了进来,室内透亮隐隐映着些天空的湛蓝,夏稀微微睁开眼缝,看了眼面前的人,又闭上眼埋在枕头里,不想理他。 “是不是不舒服?”江郁有些慌了,他也没有事后照顾人的经验,昨天在玩具屋做了一次,因为没戴工具,后来抱他去浴室清理了一下,在浴缸里没控制住又压着他做了一次。 也不知道是因为弄伤了还是受凉了,江郁探了探他的额头,确实有些烫,人看着也有些被施虐后的虚弱,露出的脖子、锁骨,以及被子掩盖下的身体,都有他留下的痕迹。 江郁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禽兽,又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哄道:“稀稀,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不去。”夏稀仍然闭着眼,声音沙哑地回了一句。 “那……那我让医生上门来行吗?” 夏稀终于睁开了眼,眼尾微红,透着薄怒:“不要。” “那怎么办?” 夏稀拉了拉被子,将自己掩在被褥里面,彻底不想理他。 因为这种事去医院,叫医生,该怎么跟医生描述?因为纵欲过度?如果医生还要检查怎么办?他全身上下,有能露出来给别人看的地方吗? 江郁不要脸,他还要脸。 不要脸的江郁在床边急得鼻尖冒汗,轻轻扯了扯被子,跟他商量道:“那让我看看那里行吗?我先看看是不是伤到了,然后去买药给你抹点儿药!” 夏稀的耳朵尖都烧起来了,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他下意识合拢双腿,恼羞成怒地吐出一个字:“滚!” 江郁隔着被子抱住他,委屈巴巴地道歉道:“对不起,老婆,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夏稀就是不肯理他,江郁没办法,厚着脸皮在手机上问了一个开私人诊所的医生朋友,叫了一堆药上门,然后又起来给夏稀熬了粥。 等厨房忙得差不多了,药也送到了,江郁拿了软膏和消炎药进房,哄了半天夏稀终于从被窝里露出了头,目光颇具深意地看着他道:“我自己上药。” 江郁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夏稀掀开被子,对着他褪掉内裤分开了腿。 “稀稀……”江郁喉咙一紧,声音立刻哑了下去。 “不准动。”夏稀冷冷看着他,只准他站在床尾的位置。 江郁口干舌燥地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道深红,夏稀手指沾了点透明的药膏,当着他的面,慢慢探了进去。 “唔……”他皱眉轻哼一声,神色又美又媚,还带着些破碎感。 江郁心跳如擂鼓,额头上的血管一下下搏动着,身下涨得难受。 夏稀掀开薄红的眼皮看向他,明明是勾引的动作,可是目光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