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着热汗,胸肌大幅起伏着,眼神有些不满。 夏稀点开微信对话界面,谢韬一连发了三条: 谢韬:人送到了,但是出了点小插曲,在楼下遇到了秦少…… 谢韬:他大概误会了,上来就要揍我,我当然要还手了,我俩都挂了点儿彩…… 谢韬:老板,请问这算工伤吗?【哭】 夏稀脸上的情欲之色冷下去一些,回道:严重吗? 谢韬:不严重,擦破了点儿皮【图片】 夏稀:我问秦烨严重吗? 谢韬:……比我严重一点点…… 夏稀:很好,工伤补贴,年终奖励,通通给你涨。以后再遇到姓秦的,不用手软,往死里打,打死了我找人捞你。 谢韬:……………… 夏稀手指微动,还来不及打出字,手里的手机就被抽走锁屏扔到了远处,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诶——”话音刚出口,两人交合的地方,就被某人使坏地一顶,夏稀的声音断在喉咙里。 江郁低下头去咬他的嘴唇,强硬地分走他的呼吸和注意力,身下也继续动了起来。 夏稀的意识再次弥散开,手下意识抱住他的背,指甲陷入他的肌肉里。 “跟我做着爱,还跟别人聊天?嗯?”江郁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眼底泛着深邃的光:“还讨论别的男人?” “啊……不是……” 剧烈的冲撞中,夏稀眉心紧蹙,喘息着求饶。 “只准看着我,想着我,叫我的名字。” “江……江郁……呜……” “乖。”江郁满意地撑在他的耳侧,俯视着身下这张潮红浪荡布满情欲的脸。 这个样子,只有自己看过。 他只属于他,他的身心,也只能被他占满。 -- 时间迈入十一月下旬,天气渐冷。 家里虽然温暖,但户外免不了风吹,这段时间夏稀安排了一趟出差行程,计划要去首都见临床专家,然后还有一些商务应酬,外出的时间比较多。 他的手腕受不了寒,江郁给他定做了两套自发热护腕,跟管孩子似的,要求他出门一定要戴上。 夏稀拗不过他,好在他手腕细,戴上护腕掩在衣服里,也不会太臃肿。 只是他身体底子还没养好,天气一冷加上工作奔波,还是扛不住生病了。 江郁想让他休息,但集团的IPO工作仍在准备阶段,夏稀如今作为第一领导人,自然不能放松。 好在江郁那边认识一些投行和证券公司的人,有不少帮企业做IPO的经验,还给他推荐了两个靠谱的财务和审计。夏稀翻了他们的履历后,爽快地开出高薪挖了过来。 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有人能互相扶持,好像什么困难都不再可怕。 十二月初,秦氏和梁氏的官方帐号同时发出了订婚喜讯,时间很赶,就定在半个月后。 当天股市开盘,秦氏的股票直接大涨七个点,隐隐有一种回春的感觉。 但夏稀知道,这只是大厦将倾前,最后的回光返照。 袁小小没有联系过他,他也没时间过多关注他的情况,只让谢韬找人盯着网上相关的舆论风向。 跟他预料的差不多,正式订婚前,梁家没有做太出格的事,只是一些类似警告的行为,比如找水军在他的直播间闹事,在网上匿名发布一些某网红主播靠“卖屁股”“找金主”“做男小三”的爆料。 虽然梁家找事在先,但如今秦家式微有求于人,秦烨自然也没立场说什么,只让人处理了网上的言论,封了一些短视频账号,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事情虽然闹得不大,但在直播圈里影响不小,袁小小的工作也受到了一些影响,为了回避不断的恶评,他只能暂时停播,在家宅着做一些后期。 订婚日期眼看着就要到了,夏稀不知道袁小小到底怎么想的,又能不能利落地和秦烨断了,但梁家始终是悬在头上的一把剑。 梁家就一对双胞胎女儿,姐姐天生骄纵不喜从商,只爱名牌珠宝首饰,做着自由设计师,妹妹反倒意外沉稳,按接班人培养的。 答应和秦烨联姻的,便是姐姐梁颖,夏稀对她并不陌生,不是个能吃亏的主。 秦烨订婚前一周,夏稀又要出差去趟首都,临出差前一天,正开完会,前台报告说有人预约想见他,说是高中同学。 夏稀还以为是袁小小,但前台紧接着说姓陈,他皱了皱眉,姓陈的高中同学,跑到公司来找他,不外乎就是那两兄弟中的一个。 不管是哪个,他都没兴趣见。 “就说我不在,以后他再找上门,一律按这个回复。” 夏稀挂了电话,整理好公文包,和谢韬一起坐专梯去地库,乘车离开了公司,和前台的人连面都没有碰上。 出差回来的飞机上,头等舱里不少谈论秦梁两家联姻的声音,这算得上是宁市的大新闻了。 手里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江郁这两天忙着参加几个业内的峰会,夏稀思忖了下,发消息问袁小小要不要出来喝酒。 袁小小没有拒绝,大概也需要一个发泄和倾诉的空间吧。 两人还是约了Rare Metals酒吧,一段时间不见,袁小小好像比那天熬完夜还要憔悴消瘦。 夏稀没再问他和秦烨的事,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选择了。 显然事到如今,他还是不舍得和秦烨断了,一定要恻刀砍下来的时候才肯放弃。 然而夏稀最担心的,是到时候哪怕他想断,秦烨却不一定肯放手。 秦烨这种人,或许根本就不懂爱,但这么多年他们两人这种长久的地位心理差,让秦烨习惯了高高在上掌控一切,怎么会将决定权交给袁小小? 两人避开这个话题不谈,只是闲聊一些别的,或者听听乐队的演出,就当出来放松了。 玩到才九点多,江郁的电话就来了,问要不要来接他。 其实江郁自己那边也还未结束,但是酒吧毕竟是鱼龙混杂的地方,虽然是自己的地盘,但有时候防不胜防。 夏稀第一次来玩的时候,就在二楼差点被非礼,江郁都快把这件事刻进大脑皮层了,只要他不在边上,就总觉得不放心。 夏稀无奈地敷衍道:“好……好……马上准备走了,不用来接,江照月说安排人送我……嗯,你先忙,回家见……” 对面不知道又说了句什么,夏稀面色微变,耳根子隐隐有些泛红。 袁小小了然地淡笑道:“走吧。” 刚起身,他的手机也响起了,来电人是秦烨。 当着夏稀的面,袁小小总是有些尴尬的,转过身去接通道:“喂?嗯,还在酒吧……你也过来了?” 他的语气有些吃惊,夏稀从他的话里大概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