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给你相亲吧?” “你想啊,为什么明明可以是两个人的约会,宋遇河却要叫上你?说明他们那边肯定还要带人,准备让你去摆平啊。”顾既明还煞有其事的从错误的角度,严肃的分析了起来。 杨晏:“……” 杨晏忍不住了:“顾同学,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 “天呐,终于有人问到我这个问题了!”顾既明说到。 “对啊,没有。”顾既明说。 快十八的男生了,以这种外貌条件,真有脸。 还挺骄傲的。 杨晏:“……” 杨晏:“我其实一直挺好奇的,你到底是怎么考上三中的?” 顾既明没思考太久:“我中考前一天晚上,在河边跑步,看见水里掉了一个老头,我把他救起来了。结果他说他是三中的校长,就让我免试入学了。” 杨晏:“……真的假的?” “假的。” 顾既明面无表情的说:“而且我也不会游泳。” 在杨晏愤愤的表情下,顾既明的面无表情没有保持太久,他噗地一下笑出来了:“宝贝,你也太好骗了吧,我都没指望你会听。” ——操。 在他暴怒的边界蹦迪呢?! 作者有话要说:等杨晏同学熟悉了顾同学的风格,顾同学就差不多该完了。 各种意义上的,嗯。 下午有更新哦。 (*≧m≦*) 爱你们!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0618986、陇望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陇望 2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1章 去文化商城的事情安排在了周六早上。 周末的安排并不能平息平时上课的苦闷。 这些天的相处下,顾既明已经把总校光环糟蹋得一塌糊涂了。尤其是对于历史老师来说。 对与时常把“你们看看总校的同学们的平均分,和你们自己的平均分,你们难得没有羞耻心和竞争动力吗?!”的历史老师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毁灭性打击。 她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每天上课的重点就都放在了新晋刺头顾既明的身上。 每天上课第一句:“今天上课先抽背,我先随便抽一个顾既明同学吧。” 一个顾既明绝望的站起来,然后开始痛苦的回忆自己昨天晚上背的东西。 理解是相互的,就像一个痛苦的顾既明不可能拯救另一个痛苦的历史老师。 终于,在周四的下午第一节 历史课上,历史老师忍不住对顾既明发出了灵魂的拷问:“你到底为什么要选历史?” 顾既明翻翻书,书上空空如也,什么笔记也没有,他看着其中一页书犹豫着说:“书上说,要铭记历史,警惕未来。” “那你警惕出了什么东西?”历史老师问。 “我下次不选历史了。” 顾既明这次很快就回复了,面无表情的。 全班都大笑起来。 历史老师:“……” 杨晏:“……” 他坐在顾既明旁边,笑得肩膀抖。 什么鬼才。 顾既明也觉得课堂上这样说话不太好,他挠挠头,想要试图补救一下自己的尊严。 “老师,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本来打算开学考拿个第一的。” “那你怎么没考?”历史老师忍不住继续搭话。 顾既明看看老师,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卷子太难了,不会做。” 面对这样的学生,经验丰富的历史老师也无能为力:“……算了,你坐下吧。以后好好听课。” 也算惊险的渡过一节课。 下课铃一响,顾既明就开始情不自禁地感叹:“你们三中分上课都这么刺激的吗?” “我以前上课从来没有老师会叫我答题的。” 杨晏正写刚刚上课布置下来的作业,他头也不抬的问:“是因为你长得太凶了吗?” 杨晏说得是实话。 本来顾既明的五官俊美到几乎锐利,在加上他剃得极短的头发,和只戴了一个耳钉的右耳,看着就很不良少年。 猜都能猜的出来成绩不好,还脾气暴躁。 顾既明回忆了一下,颇为惊叹的说:“你还是第一个说我长得凶的人。” “他们已经怕你怕到不敢说你凶了吗。”杨晏了然,他初中也没有老师叫他回答问题,因为问了也是白问,他肯定不会。 顾既明反驳:“怎么可能,我真蛮乖的,连作业都按时交。” “如果我记得是什么作业的话。”顾既明说。 “乖学生不会戴耳钉。”杨晏说。 “男孩子要有男德。”杨晏还说。 顾既明:“?” “我这耳钉刚打的。” “不知道我妈哪个小姐妹说的,换个学校就等于换个新身份,要有重新开始质感。所以她推荐我去打个耳朵,做个酷哥。” 顾既明露出一个悲痛的表情:“这个世界上,只有少数人的耳垂处也神经丰富。” “通过实践,我又是少数人。” 顾既明摸了摸自己还完整的左耳:“我不忍心让它也受苦了。” ——戏还挺多。 杨晏看着顾既明,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左耳。 他耳垂上的耳洞都已经愈合了。 这个举动稍微引起了顾既明的注意,他还特地凑到杨晏耳朵边上去看:“你是不是也打过耳洞?” “没有。”杨晏想要用干净利落的拒绝来堵住顾既明的嘴。 可惜没堵住:“你绝对打过吧!” 顾既明说。 说你妈呢。 杨晏想爆粗口。 但他守住了自己素养的底线:“行吧行吧,我也打过,而且比你还多一个。” 顾既明:“……” “多一个?!” 顾既明TOP癌的报警铃已经响了,但杨晏这么说左右横竖也没错,确实多一个。 所以,顾既明就更难受了。 浑身难受,难受到想要立刻就要跑回纹身店,立马叫他们给自己的左耳再打个耳洞。 可惜得上课。 话题还没结束,铃声响了。 顾既明没管铃声,这节政治课,九班不走班,大家都在自己原来的位子上。 顾既明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打耳洞啊?” 顾既明继续凑上前。 他总觉得杨晏打的耳洞还是五角星形的,很奇特,和别人不一样。 想仔细观察一下。 想打就打呗,哪这么多为什么。 杨晏还没来得及回,政治老师已经抱着新辅导书走进来教室,她第一个叫的就是杨晏,因为九班的大部分同学里,她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