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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 1)

”。淮南王非但未松手,还要将他抱起来。齐锦年急了,抬手去摸腰间的佩刀。 淮南王自幼习武,眼疾手快,扣住齐锦年手腕,将佩刀夺了下来。他反手一推,齐锦年被摔在地上坐着。 淮南王将齐锦年佩刀抽出,见刀光溢彩,赞叹了一声。 “好刀!必是名家手笔。你哪里得来的?” 齐锦年答道:“刘将军送的。” 淮南王嗤了一声,将刀扔在地上。他乜着眼睛,居高临下瞧着齐锦年。 “锦年,我明日要离京,今夜留下来陪我。” 齐锦年叹了口气:“二哥,要跟你说几次,今日不同往时。承蒙圣上指婚,我已有郎君,你又何必苦苦纠缠?” 淮南王噗地笑出声: “齐锦年,你是个什么玩意儿,我难道还不知道?什么侯府公子,你爹养你就跟养娼似的。也罢,你本来就是个娼。你家里虽然有爵位,却并无封邑,只有俸薪。你爹早年站错了队,惹先帝不喜,莫说实缺,虚职都捞不到一个,偏偏又好面子挥霍,家里早就入不敷出了。既然没有别的办法捞钱,你家里只能想些歪心思。你爹拼命结交我爹,又请了大师说你面相好,想与我家结亲。我爹娘看你长得可怜可爱,心一软,便应允了。你能与我订婚,已经是你高攀。你爹怕我家反悔,急急把你送到我家养着,要我爹娘好好调教你。你呢,小小年纪,也真是个人物。到了我家里,那一个四处巴结。我这里不说了,我走哪你跟哪,二哥长二哥短都是你叫的。我爹娘,也都被你唬住了,直把你当亲生孩子疼爱。就连下人,你也一个不得罪。等你长大十一二岁,你爹心思又活络了,花钱贿了人,将你挑进上书房做伴读。好家伙,你去那里可真是如鱼得水。但凡见着个家世强于你的、能带来些方便的,你就要去巴结,见一个缠一个,见两个缠一双。你这身子骨,怕不是蔓藤做的?那上书房的王孙公子被你纠缠了一个遍,尤其八殿下九殿下中意你。你爹呢,掂量着九殿下最受先帝宠爱,母族家世又好,将来必有锦绣前程。他有心悔婚,又不敢直说,逼着我爹开口。” 齐锦年坐在地上,咬着嘴唇,一句话不说。 淮南王却踢了齐锦年一脚。 “你攀上了更高枝,要悔婚,行,我家定下你时下了重聘。你是我家拿了五千两银子买进门的童养媳。婚约被撕毁了,钱呢,却一个子儿不肯还回来。我爹临去世时,还记恨着这件事,问你什么时候将这五千两银子吐出来?” 齐锦年冷笑一声:“二哥,你且听着,钱呢,我有,只是我宁愿拿钱来买你的性命,也不愿意白给你。” 淮南王笑出声。 “齐锦年,你啊,也是亏你生就一张好皮囊。你不肯还也成,你就给我钱债肉偿。听说谁上你家的门催债,你爹都要你作陪。至于陪什么,你这惯会缠男人腰身的两条腿怕是最清楚。” 齐锦年垂着眸子,暗中伸手,要去摸地上扔着的那把刀。他抓住刀身,却拿不动,抬眼看,淮南王已经踩到了刀鞘上。 淮南王抓起齐锦年衣领,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 “锦年,你是被我弄惯身子的。今晚你就好好伺候伺候二哥我,就跟过去一样。” 齐锦年哪里肯依,抬手又要夺淮南王腰间的佩刀当作武器。淮南王酒气上来,大发雷霆,从齐锦年手上夺下佩刀。他一把揪住齐锦年头发,以佩刀当棍子,劈头盖脑朝齐锦年身上抽下去。 齐锦年挨了总有二三十下,实在吃痛不过,连喊了几声二哥。淮南王这才扔下佩刀,抓着齐锦年胳膊,把他拖进卧室里,按在榻上趴着。 哪知道齐锦年还不肯依,他见两人都没有武器,以为有机可乘,又挣扎起来。淮南王没防备,被齐锦年拳打脚踢了好几下。齐锦年挣扎爬起来要逃走,他刚逃到门口,又被淮南王勾住腰带,拖拽了回来。 这回淮南王再没有惜香怜玉,将齐锦年扔在榻上,狠揍了一顿拳脚。齐锦年脸朝下被压在床榻上,身上衣衫都被扒了个干净。他一只胳膊被扭在背后,疼得快要折断。 淮南王伸手摩挲着齐锦年的后颈。 “看你肩背的线条,这几年还练出来了些。” 他松开握着齐锦年胳膊,两只手一齐从齐锦年背上往下摸去。齐锦年如今已经长大成人,不是少年时那般纤瘦。但他练出肩背线条,越发显出腰肢纤细,不盈一握。他那腰身柔韧劲道,似乎天生长来就是给人握住。后腰上两个腰窝,正好让人放大拇指,再将其余四指,锁住腰肢。 齐锦年趴在床上,心知逃不过,只好又哀叫了一声“二哥”。 淮南王冷笑一声,取了床头房事用的香膏,抹在手指上,往齐锦年两腿间挤进去。他压在齐锦年身上,轻咬了一下齐锦年耳垂,悄声道。 “锦年,你腿间刻的那个五,意指当今圣上,是不是?他不大追求美色,却教你拿住了,你也实在厉害。” 齐锦年浑身一颤,嘴上却道: “二哥,你要弄就快弄,说什么有的没的,是不是不行?” 淮南王却拿过簪子,狠狠往齐锦年大腿内侧刺青处戳刺了几下。齐锦年哀叫出声,淮南王扣紧了他腰身,用簪子又剜又刺,将那块皮肉划得鲜血直流。 齐锦年痛到没法,浑身颤抖。哪里知道他还没忍过这段苦楚,淮南王已经掰开他臀瓣,挤进他身子里,往谷道深处狠狠撞去。 齐锦年惨叫了几声,到后来痛得只剩呜咽。虽然淮南王润过他身子,这会儿仍然是如同被一刀劈切成两半。他十个指头都紧紧抓住身下床单,艰难地握住成拳。他疼得恨不得就地打滚,偏偏腰身被钳住住,好比铁锁缠住身子,动弹不得。 但就在这刀俎炼狱中,他又听到淮南王说话。 “锦年,你还真当自己是正经侯爷了。你的底细我一清二楚,你说,这假充宗室子弟、冒领爵位是什么罪名?此事一旦败露,怕是连圣上都很难捞你全尸了,你说是不是?” 齐锦年喉咙里呻吟了一声,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淮南王来回抽送,将齐锦年两爿柔软臀肉撞击得啪啪做响。 淮南王正在兴头上。 “锦年,你乖乖听我的,便保你荣华富贵。否则的话……” 齐锦年耳边嗡嗡做响,仿佛没听见淮南王威胁似的。他本该习惯这些,不是吗?他天性柔媚轻贱,只配得到这些,不是吗?淮南王不是第一次这般对待他,自他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以后呢,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就连刘长重呢,也是同样如此待他。 齐锦年有时觉得自己或许早就死了,活着的那个不过一具行尸走肉。 因为,一个人心死了,他也就死了。 更漏已经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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