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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6(1 / 1)

何解出,乃是用的拆字法。这灯谜解得过于粗俗不堪,圣上掌不住,笑出声。 刘长重还握着圣上的手不放。 “圣上,恕微臣直言……” “你说。” “圣上,你真漂亮。难怪齐侯爷说,他不算什么,你最好看。齐侯爷说了,圣上是雅致,自己是俗丽,圣上是清泉,自己是浊石。齐侯爷说这话,微臣还以为齐侯爷马屁拍得震天响,心想侯爷你咋这么会吹呢。” 齐锦年虽然生得英姿勃发,眉眼间却隐隐有股媚态,不如圣上超凡脱尘,见之忘俗。 刘长重一面吹嘘,一面瞧着圣上非但未有受用这番马屁,反倒沉下脸来,心想糟了,马屁怕不是拍到马腿上了,忙道: “罢了罢了,若圣上相貌平平,吹嘘圣上貌美,哄圣上开心,那是微臣该做的。但圣上风光月霁,微臣不通文墨,斗大的字不认识几个,说些什么狗屁不通的反而玷污了。只是听说圣上经年不展眉,恨不能烽火戏诸侯,博圣上一笑。” 圣上把玩着手上的白瓷杯,叹道:“如今世上解朕心忧者,唯有阿堵物。” 刘长重一拍大腿:“唉,那这太难了,没个两三千万两白银买不到圣上一笑了。这样,不如微臣给你讲个段子……” 圣上却道:“刘长重,你对齐锦年可也是如此?” 刘长重忙道:“那倒没有,圣上,新婚夜我嫌弃他磨牙,吵得我一夜睡不着。” 圣上将茶杯重重搁在桌上,呵斥道:“锦年是个多心人,你这般油嘴滑舌,胡言乱语,难免让他想东想西,心里不快。望你以后谨言慎行,话出口,务必三思。” 挨了圣上一番训斥,刘长重一缩脖子,哪还敢说话。他偷偷觑着圣上脸上,停了一停,又小声道: “圣上,微臣已经数了一百只羊,能开口说话了吗?微臣确实有直言面圣。” 圣上盯着刘长重,这要是在宫里,这时刘长重怕不是已经被拖出去大卸八块、血溅宫门了?刘长重紧张得大气不敢出,抖抖索索从怀里取出一封信,要递给圣上。 原来那竟然是齐锦年写给圣上的信。先前齐锦年求过张德,张德说什么都不肯帮忙转交,求到八殿下,八殿下也不敢。刘长重看齐锦年实在可怜,便答应齐锦年,由他出面,带几件礼物去求求张德,或许还有转机。哪知道这些日子未找到机会求见张德,竟然先见到了圣上本人! 圣上见信封上齐锦年的字迹,面露不快。 “不必了,你念给朕。” 刘长重哪里敢,齐锦年在里头写些甚么卿卿我我,他如何念得出口。 “圣上,微臣不认识几个字……” 圣上朝刘长重瞧了一眼,刘长重哪敢违背?只好硬着头皮拆开念了。齐锦年的信写得却很平实琐碎,无非是向圣上请安问好,又絮絮叨叨说了自己这些时读了甚么书,遇见甚么事,乃至一日三餐吃了甚么,面面俱到。末了,提了一句刘将军人很好,待他很好。 刘长重一面读信,一面偷瞧圣上脸色。圣上低了眸,眼底却难掩心绪流转。刘长重听齐锦年说,圣上以前做太常寺卿,一年总有半年离京去祭祀山海。每次离开,圣上都要叮咛齐锦年各种事务,又要求齐锦年写信,报告日常读书吃饭如何,是否生病,以免圣上担心。等圣上回来后,还要细细盘问良久。 圣上叹道:“你把信烧了,这次就算了,朕不追究,要他以后不必如此。若再如此,朕必要治罪。” 刘长重哪里又敢烧信?但圣上再三催促,刘长重无法,只好就了火折子,将齐锦年的书信烧了。一时间灰烬飞扬,纷纷落落,真是心字已成灰! 圣上长叹了一声,轻声道。 “锦年如今已经是你的人,好生待他。” 刘长重见圣上面上已经是掩饰不住的凄惶,连声音也在发颤,便道: “圣上用心良苦,齐侯爷本该领情。但圣上可曾想过,齐侯爷若是相思成疾,夜夜辗转难眠,岂不是反而过得不好?圣上不肯再见齐侯爷,齐侯爷以为被圣上厌弃,背地里不知道落了多少泪,心头挨了多少伤!微臣看齐侯爷可怜,想开口劝几句,他反而强颜欢笑,极力掩饰心伤。这里只有圣上与微臣两人,微臣不怕与圣上实话实话。微臣乃是贪图富贵之人。圣上许诺了微臣荣华富贵,微臣才允了圣上代为照料齐侯爷。微臣是被富贵迷了眼的小人,所作所为,所言所行,又如何能让齐侯爷释怀展颜?” 圣上一时未说话,刘长重大着胆子,瞧着圣上,劝道: “圣上,今朝有酒今朝醉,有花堪折只须折。微臣若与谁两情相悦,定要与他朝朝暮暮、耳鬓厮磨,又何必白白受那两处相思苦?” 圣上叹道:“早断,晚断,早晚断干净。” 哪知道刘长重竟然对道:“长情,短情,长短情意真。” 第36章 第五回 忠仆谏主苦口婆心 瘟生诳夫假凤虚凰(上) 刘长重往上一瞧,一棵大榉树高耸入云,旁边便是皇城宫墙。圣上告诉刘长重,这里是北口袋胡同,往南御马监与中府草场,朝北织染局。此处巡逻不严,容易进出。刘长重刚要表示,他先爬上去,再拉圣上上去。哪知道圣上爬起树来,手脚并用,身形灵巧得狠,跟个猴子似的。刘长重自诩自己身手不错,竟然还爬不过圣上。 这棵大榉树爬到顶,离宫墙尚有一段距离。往下看,离地已经四五丈高。圣上敏捷,竟然轻轻巧巧迈过去。谁知宫墙腐朽,圣上脚尖刚踩到宫瓦上,瓦片便崩塌了一小块。圣上蹬住宫墙,马上又翻身上去。 刘长重看得心惊胆战,目瞪口呆,心想,圣上此人,真是个人才了! 圣上翻过宫墙,刚要瞧瞧下边是否有守备巡逻。这宫墙下边竟然架着纵云梯,张德靠坐在梯子旁,手里抱着暖手炉,神色焦灼,显然已经在此处等候已久。 圣上顺着梯子蹬下来。张德伸手将圣上扶住,他长长长长叹了一声,满脸无奈。 “都什么时候了,还如此调皮,圣上怎么也不想想……还请圣上,以后千万,千千万万,千千千万万万不可如此了。” 圣上被逮了个正着,面色仍然如常。他见张德还有千言万语要数落,便从袖中取出一片榉树叶,递给张德。 “赏给你的。” 天已经大亮,处理了几件紧要政务后,圣上留在暖心阁吃了一碗参汤。领侍卫内大臣忙忙进来禀告,又说无甚要事,只是下边报告了一件怪事,怕惊扰到圣上。 圣上问道:“什么事?” 领侍卫内大臣道:“今天东安门护军在御马监附近的城墙上瞧见了桩怪事,当时寅时二刻,是白班与夜班交班时。” 圣上惊得差点打翻汤碗,假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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