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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1 / 1)

锦年,知道是那位极俊俏、极贵气的伍公子的夫人。而刘长重呢,自述只是个马夫。可眼下呢,这马夫竟然与自家夫人抱在一起,缠缠绵绵。看来这刘长重,怕不是有什么机密功夫,跟夫人暗通款曲、弄出奸情? 齐锦年眼泪汪汪:“五哥回去了,你什么时候回府?” 刘长重捧着齐锦年脸庞,免不了哄了几句软话。 衙役起哄道:“夫人,他签了供词就能走,放你们团聚。” 齐锦年听到衙役这么说,知道又是被甚么腌臜事勾住了。刘长重对着齐锦年使了个嘴型,齐锦年听出让去找张德帮忙捞人,便点点头。 第43章 第七回 飞沙走石公子惊魂 拨草瞻风将军应变(下) 应天府黄府尹是戊辰年进士,面团般人物,做官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日本来在衙门里喝着茶,与师爷几个说说政务。下人慌忙进来报,说竟然是东厂厂公张德来了。黄府尹以为自己被谁牵连进去犯了事,要被东厂下诏狱,吓得茶杯一掷,眼前一黑,昏死在地。旁边几个书办架住了,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参汤。等黄府尹悠悠醒转过来,听说是手下抓错了人,将张德的人抓进了应天府大狱里,他头一歪,又差点死过去。 等张德进来了,黄府尹抹了汗,强打起精神,小心伺候。他跟在张德身后,去应天府狱里提人。这一路上,他的腿还是软吧啦几,要左右两个人搀扶。 刘长重还在狱里与一群衙役们讨价还价,这应天府大牢忽然又安静下来。刘长重瞧见十来位着短衣、配腰刀的侍卫先进来列队,他心里知道是张德来了。几个小太监提灯笼的提灯笼、执拂尘的执拂尘,拥簇着张德进来。张德穿着一身绣金蟒袍,在牢房幽光映照下愈发刺眼。至于黄府尹呢,弓着腰,拱着手,一脸谄媚跟在张德身后半步。 衙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必是大人物来了,都赶慌赶忙找个角落跪下了,只有刘长重还站在原处。 张德远远拿拂尘指着刘长重:“是他。” 黄府尹先拿腔拿调呵斥了一番衙役们,又腆着脸问张德:“不知道这位公子是什么人?” 衙役们以为上司是在问自己,便道:“回老爷话,他是个马夫。” 张德听了,明白刘长重不好说明身份。他指着刘长重,有意问道:“你说,你是咱家的什么人?” 刘长重支吾着道:“小的,小的确实只是个……马夫。” 黄府尹不解:“你既然只是个马夫,又如何认得张公公?” 刘长重见张德的意思是他自己看着办,他牙一咬眼一闭,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的哪里认识什么张公公?张公公乃是小的鼻祖爷爷,张公公在上,九世耳孙子刘长重给您请安了。小的赶马车赶得好,张公公偶然坐了一回,夸奖小的,说甚么小的驾马车驾得跟平地似的。小的便趁机斗胆,拜了张公公做祖先。小的听说甚么许御史、田都督都是张公公的干儿子,甚么李给事、冯指挥都是张公公的干孙子,那小的能做个九世耳孙子,已经是天大福分,祖上冒青烟。” 说完,刘长重连磕了几个响头。 张德哈哈大笑,便道:“好耳孙,好耳孙,多磕几个。” 刘长重忙朝着张德又多磕了几个头,额头都磕出淤青。 “鼻祖爷爷在上,莫说给磕这几个响头,就是教小的这孝子贤孙学狗叫、学猪叫都行。” 旁边跪着的衙役见刘长重这小人谄媚样子,纷纷笑出声。 那边黄府尹又问:“你们几个,将张公公的九世耳孙子请来应天府喝茶,是为了什么事?” 为首的衙役忙道:“回老爷话,后泥洼胡同有个老头上吊自杀了。刘大人不巧在现场瞧见了,咱们哥几个叫他来喝杯酒,问个话,没有别的。” 黄府尹点点头:“既然如此,话问过了,便放他走。” 张德略微颔首,应天府尹要请张德喝杯茶再走。张德不想将事情闹大,随便打发了黄府尹。毕竟事关圣上微服出宫,天机不可泄露。张德心里直打鼓,上次圣上与刘长重出宫,回来后明显精神为之一振。这次不知怎的,圣上竟然黑着脸回宫,一句话不说。按理说,刘长重不可能惹怒圣上,甚至都没资格令圣上动怒。 等刘长重出来,张德忙将刘长重拉到僻静处问话,又问齐锦年怎么在圣上身边。刘长重哪里敢实话实说,只拣不紧要处细讲,又说甚么齐锦年生性柔弱,这一番又遇飓风又见死人,吓得不轻。 张德听了,冷笑道:“奇了怪了,咱家可从没看出来齐侯爷胆子小。齐侯爷灌的迷魂汤,这么多年将圣上唬住了不说,怎么把你这么个玲珑人物也唬住了。” 刘长重忙道:“愿者上钩,愿者上钩。” 应天府衙后门对面搭了间屋子做义庄,仵作啃着烧饼,咽着咸菜,面前摆着王大那截断肢。衙役们不知道王大被齐锦年砍伤的案子如何办理,便先把王大的断肢拿回来,留作证据。张德和刘长重进来时,仵作忙把烧饼放下,起身伺候。 张德瞧见仵作饭桌上那截血淋淋断胳膊,断肢新鲜,刀口齐整,猜出这就是齐锦年砍伤的那人身上下来的。张德不知那是什么人,只知道是冲撞了圣上。圣上吩咐将那人送进北镇抚使司狱里,不许死了。 那边刘长重问起仵作验尸如何,仵作一一作答,与刘长重所想的并无出入。刘长重心知此案必是被害,他怕衙役们不肯办案,一味往自杀结案,忙请张公公来看。 尸体停在里间,蒙着白布。仵作将两人请进去瞧,自己仍是坐在外边,对着残肢,吃着午饭。 张德听刘长重将死者被害的证据梳理得脉络分明,频频点头。他信步走到尸体旁边,撩开白布瞧了一眼。 这一瞧不打紧,张德大吃了一惊,狠狠瞪了刘长重一眼。 “这人是你杀的?” 刘长重惊得直跳脚,忙道:“公公何出此言?” 张德指着尸首道:“这人就是咱家曾经告诉你的严麻子,虽然多年未见,他脸上这一圈麻子点儿,咱家不会认错。” 刘长重惊得一时半晌说不出话来。原来那日圣上来平安侯府与齐锦年道别,刘长重趁机向张德请教了鸣鸿宝刀失窃的案子。张德介绍了一位做尚佩监管理的旧人,叫严麻子,住在鞋袜儿胡同养老。刘长重得了这条线索,便去鞋袜儿胡同找过。但他从胡同口问到胡同尾,并没有找到这号人物,只能空手而归。线索断了,刘长重也不好再厚着脸皮去问张德。 第44章 第八回 寻踪迹风雪乱坟岗 藏春情酒筵寿王府(上) 刘长重跟着张德坐着马车,摇摇晃晃出了城。约莫走了三十里路,马车停下来。刘长重以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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