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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1 / 1)

齐锦年被刺破花心,浑身一震,嘴里乱叫道“锦年错了,将军饶了锦年吧”。刘长重又如何肯轻轻放过,他紧紧钳住齐锦年腰身,狠了心要往里头撞去。刘长重是武将,手上能舞双刀,胯下银枪也是势大力沉,抽送得又快又急,又重又猛。齐锦年只有一把窄腰,哪里受得住?他夜里虽然已经尝过情事滋味,但小太监不敢请太大的角先生服侍,也不敢下重手,总不十分得力。如今他一连挨了三四百抽,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已经是三魂去了两魄,欲仙欲死了。诸位看官,你想想,何谓欲仙?何谓欲死?这欲仙呢,是万箭齐发,刺中花心,齐锦年后穴里被碾磨得销魂蚀骨,只觉得犹如插上双翼,冲入云霄,飘飘欲仙,就此涅槃飞升。这欲死呢,是齐锦年到底身子单薄了些,经不起夫君这般暴风骤雨,他又是吃不住痛楚,又是熬不住后穴里搔痒,好比是万蚁噬身,恰如徘徊在阿鼻地狱,从此魂飞魄散。 听到外头更漏声,齐锦年悠悠回神。他见刘长重未再压在他身上,以为行完事了,略动一动,腰身甚是沉重。他喘了口气,要坐起身来,哪知道身后又传来一声“侯爷”。 齐锦年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动,颤声道“将军”。 刘长重捞过齐锦年腰身,揉了几把,柔声道:“侯爷,你难道不知道,你这身子,是不许别人动的。” 齐锦年哽咽着道:“将军,锦年知错了。” 刘长重脸色一沉,将齐锦年大腿一拍,又喊了一声“侯爷”。 齐锦年被嗟磨惯了,只好乖乖重新趴跪在床上,抬高臀部,嘴里道:“锦年知错了,锦年这身子只给将军瞧,只给将军动。” 刘长重这才覆上去,搂着齐锦年窄腰,又要进入他身子。先前那次,刘长重有如提枪,一连几千抢,枪枪正中红心。这次见齐锦年已经打熬不住了,他便放慢动作,抽送得不徐不迟,有深有浅,好比用刀。那进得深了,齐锦年禁不住呻吟阵阵,只觉得后穴里翻江倒海。等退得浅了,齐锦年挨不住,身子里得不了爽利,只能连声认错。这一番钝刀子割肉,割了小半个时辰,直把齐锦年折磨得又哭又叫,一味求饶。 齐锦年夜里被狠弄了三次,次次死去活来,哪里还有一丝气力。他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刘长重这才将他搂在怀里,说了几句软话。齐锦年靠着刘长重肩头,昏睡过去。等醒来时,天已经微微亮。再一瞧,刘长重并不在身边。抬眸一看,刘长重已经穿戴整齐,正在开门离去。 齐锦年着了慌,怕刘长重不要他。刘长重吓唬过他数次,又是要分房睡,又是要和离。齐锦年是圣上指婚,与刘长重三聘六礼,拜堂成亲。若是被休弃,齐锦年脸皮往哪搁?他也不顾自己身上又累又痛,竟然光着脚下了床,忙忙要去拉住刘长重。他一开口,因夜里连哭带叫,那声音也是暗哑着。 “将军别走,锦年真的知错了。” 这齐锦年光溜着身子,披头散发。他哭肿了一双桃花眼,胸前两粒茱萸已被捏肿了,身后臀上淤肿未全消散,还留着一抹粉色,后穴最是可怜,红肿刺痛,里头泥泞不堪。他浑身无力,想要走一步,只觉得脚步虚浮,踩不到底,后穴里吃下的汁液更是顺着大腿直流。 刘长重见齐锦年这样,心早就软了,忙把齐锦年打横抱起来,放回床上。 “我不走,是叫蓓蓓烧洗澡水,给你擦拭。” 齐锦年窝在刘长重怀里,哽咽道: “将军,锦年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刘长重瞪了一眼,吓得齐锦年缩成一团。刘长重呵斥道: “还给你下次?从今个起,一个月之内,你不许踏出府门半步。以后夜里再出去赴宴,必须给验过身子,侯爷可听明白了?” 本文评赏列表 齐锦年打赏了一吊钱 八殿下打赏了一吊钱,并发表评论“要是肉再多点更好” 仔仔打赏了一根棒棒糖 囡囡打赏了一根棒棒糖,并发表评论“虽然看不懂,但只要长重哥哥和齐哥哥在一起就好” 蓓蓓发表评论“重锦圈果然遍地是雷” 刘长重打赏了一吊钱,并发表评论“这……也太刺激了,我还是更喜欢看两情相悦小甜饼” 齐锦年点评“想看小甜饼可以现在来我办公室,我脱给你看,牛奶小甜饼” 八殿下打赏了十吊钱,并发表评论“想要定制文,将军找八殿下算账,反而落入八殿下之手” -------------------- 免责声明,本篇为齐侯爷定制番外 第54章 番外 狼山日落将军引弓 羌地月升美人醉卧(上) 正文会有的番外 齐锦年骑着黑马,走在前边。后边刘长重骑着白马,为他指路。举目四望,都是茫茫荒漠,似与天相接。风沙吹过,齐锦年忙闭上眼睛,拿头巾掩住口鼻。等再睁开眼睛,才瞧见天地相接处现出一道亮色,清澈耀眼,像一块小小宝石。齐锦年索性放开缰绳,那马也识路,撒开蹄子欢快地朝水源跑去。既然有了湖水,绿洲也便愈来愈近。往回看,漫漫黄沙,望不见来路。往前看,远处雪山绵延不绝,仿佛贴在苍穹上的剪影。 再往前行,正值初夏,水草丰饶。脚下湖泊星罗棋布,绿野成片,不愧是“河西小江南”。 刘长重拿马鞭指点给齐锦年瞧,身后走廊南山,南面冷龙岭,北边一百里便到了嘉峪关,又说不远处巴尔斯雪山湖水,拿来煮茶上等佳品。 齐锦年指着远处炊烟。 “那边呢?” 刘长重答道:“那就是突厥地方了,我过去就生活在那里。如今边境每月逢五开放互市,你若有心,我带你去瞧。” 齐锦年抬眸,瞧见天边涌起一团团白云,披着金光。他寻思着,太阳快下山了,怎么这么多云。走得近了,才知道是一群群的绵羊。 身边刘长重不发一言,突然搭箭引弓。齐锦年以为刘长重要射羊,心里有些惊诧。须臾间弦响箭发,扎进了羊群里。羊群倒也未受惊,仍然互相拥簇着,挤挤挨挨走过去。等羊走远了,齐锦年这才瞧见,竟是一头狼中了箭,栽倒在血泊里。他这才知道刘长重眼尖,察觉野狼偷袭羊,因此搭弓射箭。莫说是赶羊的羊倌儿未察觉,就连羊群也未发觉,一场灾难近在眼前,却消弭于无形。 齐锦年不由得转眸去瞧刘长重,耳边马匹嘶叫,落日只剩余晖。刘长重今天从卫所下来,未换衣衫,身上还披着细鳞甲,真个是威风凛凛,甲光向日金鳞开。但若再定睛细看,刘长重家里祖籍苏州,母亲是位扬州瘦马,他人虽然黑瘦,却生得柳叶眉、下垂眼,是张温柔秀气面相,并无戾气。齐锦年难免浮起幽幽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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