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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4(1 / 1)

的手语书,默默背下书上所有的手势。 整理书库大概花了三天时间,整理完了之后,白楚年也只能继续回去扫地擦玻璃。 在这期间重刑监狱发生了一起暴乱事件,一位原红喉鸟成员用不知道哪儿弄来的瓷砖片捅伤了金缕虫,但及时被控制住了,他立刻用瓷片自杀,也被制止了,现在已经被拖到审讯大楼。 金缕虫腿部大动脉受了伤,但是没死,医生及时给他止血缝合,金缕虫在病床上躺了一段时间。 白楚年对这种花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关在里面的红喉鸟成员被组织用家人要挟,要他去杀了金缕虫灭口,事成得死,事不成也得死,亡命之徒以自己命换家人命罢了。 红喉鸟的boss果然有点能耐,手居然能伸到国际监狱里来,这倒是白楚年没想到的。 这也更意味着金缕虫掌握着有价值的线索。想接触到金缕虫,目前还只能从无象潜行者这里得到帮助。 白楚年躺在自己监室的床板上,枕着一只手看着渗水的锈迹斑斑的房顶发呆。 另一只手伸进了裤腰里,攥住两腿之间的东西,alpha无聊的时候就喜欢玩玩自己的宝贝,玩着玩着就走了火。 房间很小,监室里其他犯人能清楚听到角落里压抑的喘息,纷纷闭了嘴。 白楚年仰起头,呼吸越发粗重,因炎热和燥热出的汗顺着滚动的喉结淌进衣领中,脑海里忏悔着自己在浴室里对兰波说的话。 意乱情迷之时,他居然说出“给我生一条小鱼”这种话,他觉得自己被研究所的繁殖思维荼毒了,在兰波面前说出这种侮辱的言语,现在回想起来有点担心,不知道兰波怎么想,会不会心里不舒服但是因为纵容自己所以不说出来。 可他又真的很想要一条小鱼,谁都不能控制自己心中隐秘的愿望,他一直都很羡慕会长有家庭,或者说羡慕每个有家庭的人。 白楚年翻了个身,扯了点纸把手擦干净,腿夹着枕头,想象着把兰波和小小波都抱在怀里,依偎着他们入睡。 度过了漫长的三个月,白楚年差不多已经习惯了日复一日机械的日子,也完全摸清了这里面所有的运行规律,监控位置,巡逻路线和狙击点位。 接下来需要等一个与无象潜行者产生交集的机会。 但没想到,今天一早管教就推开门叫他:“s-9100,有人探视。” 白楚年精神一振,不过仔细想想他计划里好像没安排这一项来着。 莫名其妙地被押进了探视室,面前有块防弹玻璃和一个电话,台面前有个圆凳,白楚年坐到圆凳上,拨弄拨弄电话,敲打敲打玻璃,也不知道是不是会长派人过来,ioa应该可以弄到探视证。 墙上的电子表响了一声,玻璃外的门打开,白楚年朝门口张望,有个什么东西快速爬了进来。 兰波叼着一个档案袋,从门口爬到墙面上,再顺着天花板爬到防弹玻璃上,到处嗅嗅,想找个缝隙钻进来。 “那位家属!不能过度贴近玻璃!”外边的警员赶紧把他拉了下来,按到圆凳上,“只有半小时探视时间,不要超时。” 兰波掸了掸手臂缠绕的绷带,眼皮微抬,:“知道了,退下吧。” 警员:“……” 白楚年呆住:“你怎么进来的?” “正大光明游过来,然后爬进来的。”兰波慢条斯理地从档案袋里拿出一张探视证。 隔着玻璃摸不到,白楚年一头雾水,ioa联盟应该有资格探视,但使用的肯定是工作证不是探视证。 “言逸说,人类法律规定,直系亲属才能探视你。”兰波又翻了翻档案袋,“我问他什么是直系亲属,他告诉我要有这个。” 他从档案袋里拿出一套结婚证来。 白楚年的眼睛,从看见那红色的本面之后就直了,嘴越张越大:“……不是,这,我不到场人能给办吗?” 兰波双手托着腮道:“办证的那个局也是这么说的,我拿出一把枪,他说好的好的当然可以办。” 第124章 白楚年忍不住伸手想拿那两张红皮的小本子,指尖蓦地撞在玻璃上,当一声闷响。 “你拿近给我看看……”白楚年伸着脖子,鼻尖贴到玻璃上??,在兰波这一面看起来有点好笑。 兰波举起两个本子,在玻璃前从左晃到右,从右晃到左,白楚年就在玻璃后边跟着从左盯到右,从右盯到左。 “你别动,打开看看啊。”白楚年坐在后边干着急,后边有渡墨看着他也没法站起来。 兰波给他打开了第一页,打有钢印的照片下印有一个红色的囍字,虽然他们没照过这种正式的合照,不过技术部一定有办法。 兰波又给他看第二页,两人的姓名罗列在上面。 “好漂亮啊。”白楚年隔着玻璃摸本子里的纸页。 兰波看他这副样子有点心疼,长蹼的手贴到玻璃上问:“前些日子我听到你在想我,ziwei很辛苦吧,我听见了你呼吸的声音,那晚我也在陪你做,你能感受到吗。我一拳就可以打碎这面玻璃,要跟我走吗?” “别说了。”白楚年戴手铐的双手插到发间,努力压着冒出来的什么东西。 他毫不避讳,说的话所有看守的狱警都能听见,门口的武警拔出了枪,渡墨也警惕地盯紧了他们。 他看见白楚年裤腰里有一条白色的尾巴挤了出来,垂在屁股后边摇来摇去,怎么看也不像狗尾巴,想了想才记起来他登记物种的时候档案上写的是白狮。 渡墨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暗骂了声操。 白楚年专注跟兰波聊天,分出一只手默默到裤子后边,把因为精神太过兴奋以至于不慎出现的本体特征塞回裤子里,脸上装作无事发生,反正有台面挡着,对面兰波也看不见,不丢脸。 这俩显然就没把渡墨当人看。 渡墨低着头,无聊地戳在墙边给他俩当电灯泡,手在台面下偷着在对讲器的电子屏四人讨论组里发:“我服了,如果我有罪,典狱长可以制裁我,而不是让我伺候这位在玻璃后边发嗲摇尾巴垂耳朵的alpha,在这里听他们说屏蔽词。” 沫蝉:“还是那个姓白的?他还要待多久啊,ioa不来保释他吗?” 铃铛鸟:“我监区的厄里斯也很难办,路过他的监室都会绊一跤,就因为他,我老公买车又没摇到号,气死我了。” 海蜘蛛:“今天也有人来探视厄里斯。” 腻味了半个小时,白楚年恋恋不舍地目送兰波离开。 渡墨踩着边上的圆凳,无聊地拉长缩短手里的伸缩教鞭,冷哼道:“他居然不保释你,我还以为你快要滚蛋了。” 国际监狱里有实验体保释制度,仅针对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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