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摔了。 嘴挺硬:“我不!怎么,说错了?还是说到你心坎上了?” 我又推了他一遍,力气重了些,这回后头有人接也不好使:“跟她道歉!别让我说第三遍。” 有人害怕,已经过来拦我了,毕竟现在这个时间老师睡觉的睡觉,离校的离校。 出了事不好办。 李恩娅也上来拦着我:“算了,他爱怎么说怎么说,有些人就喜欢无耻口嗨还自以为是,跟这种人动手脏死了。” 严岐也附和,两个人一边一个,真怕我冲上去。 这会儿就有意思了,沐词亲自上场替他们道歉,冠冕堂皇的话听得我更恼火。 “不是,词哥你跟这些人道歉……” 显然还是有人不服。 但是李恩娅说她面子要回来了,就算了,和严岐一起拉着我走。 但是总有人嘴贱,行走的扫雷机器人,一戳一个准。 “他怎么这样啊?难怪他妈离婚都不要他。” 我忍。 “薛愈这么多年可干过不少腌臜事,本身就不干净,他弟能比他好到哪去?也就只有那群小姑娘迷的要死!” 走一半我转头回来:“你说薛愈什么?你有能耐再说一遍?” 我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说薛愈的不好。 他就算再不好,也和他们无关,他们又不是亲历者,凭什么红口白牙就说出来这些话。 “我说,你哥就是个垃……” 我拳头砸上去:“你他妈还真敢再说一遍!” 这一下可算是把群架序幕都拉开了,高一的再也忍不住扭打上来,严岐看架势不对,一边让李恩娅去找老师,一边带入上来帮我。 草,真TM膈应死人! -------------------- 笑死,有些人打架这么凶,见了哥哥还是要哭唧唧。预判一个愈哥的生气程度:100% 第25章 一鼓一板㈣ 我没想到这么快又能见到薛愈,但我并不想以这种方式。 “打架就算了,还打群架!薛宥,你好能耐。”他气得牙都打颤,眼睛里的情绪让我不敢直视。 我被薛愈拎着甩到床上时人是傻的,他力气好大,我根本不可能挣开。 我后悔了,后悔死了,我不应该一时鲁莽冲撞,直接打了人。 昨天晚上我动手后沐词才想劝架,可他张了嘴,劝架就成了添油加醋。他上手,我火气一下冲到顶,可以说打到一处去了。 当晚就请了家长。 我哥在异地一时半会儿飞过来,沐词他妈也恰好在国外。 今天下午三点多才见上面。 校长“亲自接待”。 这待遇满学校找不出来几个。 丢死人。 等不到对方家长,我哥先带我回了家。 他在学校百般维护我,路上却一句话都没说,进门的时候才张口,肉眼可见地生气。 “我大半夜接到你们老师的电话说你打架,吓得你哥工作都来不及安排就订机票飞过来,就怕你出什么事儿。” 但其实我没事,被我打的人脸上挂了彩。 我身上伤不重…… 我仰躺在床上慢慢起来,看他两手掐腰站在我前面居高临下地骂我。 “我是真没想到,没想到啊薛宥!”他眼眶发红,惹得我也不好受:“退一万步讲,你打不打架对我而言无所谓。但我是你哥啊,我他妈担心、心疼你啊!怕你进医院,怕你一个人待在这边没人照顾。” 我其实很少被他凶,他平时待我温柔又捧在心尖上宠,他一凶我我难免会害怕和掉眼泪。 我一掉眼泪,他就舍不得,但今天不一样。 薛愈看着我哭,眼中只有片刻动容,然后就烟消云散。 我去拉他的手,摇头道:“哥我知道错了……” 我哥没把我甩开是万幸,他蹲下来,与我视线齐平,我只觉得他好像冷漠了几分。 他问我:“宥宥,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舍不得打你?嗯?我不是说过要乖一点,你哥被你撺的火正攒着呢。是不是宥宥长大了,哥哥的话不想听了?” 他这一连串问得我只会摇头了,尤其是最后一句,我哪敢不听他的话。 他搂着我,低头亲了亲我头顶,明明温柔,却让我忍不住在他怀里发抖。 “撒谎。”简单两个字,很轻,但敲在我心上了。 “不……哥,哥哥,别……” 我被他拉起来,往书桌那儿走。 他将我上半身全都压下去,让我腰塌下来,姿势和动机就显而易见了。 哪被他这么打过,我又惊又怕又羞,是着急得想挣开他,却被他一只手摁住。 他另一只手解我裤子,我心里忐忑不安,哭着说我自己来企图让他对我怜悯点儿。 可他已经够对我怜悯了,一直以来是我在一步一步试探他的底线。 薛愈乐见其成,也不怕我跑,松开抓我的手就站在那看着我自己脱裤子。 我肯定只是因为怕羞才不让他动的,但是细想这事儿自己做才更羞耻才对,一时竟手脚均僵。 我一边儿掉眼泪一边看薛愈,眼里满是祈求跟委屈,反倒惹他不悦。 他掐着我下巴跟我接吻,将我吻得喘息不止,又趁我不防,空出来的手直接把我下身剥个精光。 目的达到,却把我背对着摁回床沿。 “哥哥……”我小声叫他,害怕得厉害。 可是我现在哪有资格和他讲条件。 “怎么着?” 巴掌落下来,我刚想说的话也咽下去了。 好疼,清脆的一下也响的不得了,可不是他之前跟我做爱时随手拍我两下,分散注意力的力度。 比那更疼,更麻,我差点儿没忍住就叫出来了。 “好疼,我真的知道错了,哥哥…哥哥轻点。” 我认错讨饶一个也不落下,也还是没能打扰他一下比一下重的巴掌,均匀分布到我屁股上。 本来还觉得很凉,现在只有又热又疼的感觉了。 “宥宥多大了?十七了,哥是不是也不应该再打你了。”他平淡地询问,但其实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摇头,脸也烫的要命,把头埋在被子里哭声明显:“没…没……是我错了,哥哥怎么打都是对的。” “哦。”他又补了一巴掌,让我疼得直哭叫,也拿不住他今天要做什么。 “是吗?” 生气是必然,但总不能一直生气吧。我知道错了。 我忍不住,把腿更分开一点,在他那个位置看应该是春光若隐若现。 但我真怕他气得昏头,根本不想操我,只想教训我。 后来的一巴掌没落在臀瓣上,反倒是往花儿那儿打了,要不是有肉挡着,他这一下指定会打到那里。 薛愈说我:“只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