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薛宥就行,我们应该也没差多少岁吧?李哥?” 我盲猜后面两个美女都是我哥的粉丝,因为她们盯着我的眼神有些恍惚跟惊喜在里。 他们把摄影机打开,跟我简单介绍流程: “是这样的,因为之前就有很多粉丝好奇华世的工作环境,以及一些可爱的‘幕后’人员,譬如我们皮下娘和…杨总私下的状态。甚至说,还有在公司的薛总。” 他跟我解释,说到最后声音拖了老长才说出来。 我点头,听他继续讲: “我们一直都在想应该由谁的视角来拍摄,与其说让我们员工来进行,还不如选择一个让粉丝更为感兴趣的人来。” 策划部的美女推了推眼镜,有些害羞,腼腆地笑了下,语气柔和: “我们最近也关注了热搜,对于一些堂而皇之的流言也很无语,但是娱乐圈就是这样一个常态……所以……” 他们每一个人都在试探我的底线,脾气,性格。 我表示理解,这些事对我而言无所谓,但对薛愈来说有。 我说我会配合拍摄,问他们我要怎么做才行。 “随便、自然一点没有问题,我们后期会剪辑,待会儿可以先做一下自我介绍,然后我们可以在华世走一下。” 好的。 我一个追星外行人给一群内行人介绍公司。 “自我介绍的时候看镜头就好。” 皮下娘开口,拿出了手机作为备用录像。 自我介绍的目的,除了让别人一下认识我以外我找不出别的解释。 所以我说:“大家好我是薛宥。薛愈的薛,薛愈的宥。”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会觉得这段话很好笑,但对我而言,这段话是对我身份最好的诠释。 在策划鼓励的慈爱眼神下,我只能又添上一句:“也是……薛愈的弟弟。” 我做着生疏的介绍,说待会儿会跟随镜头来介绍华世无双的小细节。 但其实很尴尬,我并不怎么了解这里,甚至踏入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期间小薛总可以随机抓取‘路人’出境配合。” 他们就差指名道姓让我抓薛愈了。 我不认识什么明星,也没必要真的太过配合,粉丝哪里是想了解华世无双。 她们只是想了解薛愈。 楼下正在开会,我不知道内容,所以不敢贸然去打扰。 我以为杨风清至少也应该在会议室,结果他拿着文件夹迎面朝我走来。 巧了不是?这不就有个路人吗? “羊哥。” 我很刻意地打招呼,让他不能假装没看见我从而逃走。 杨风清假笑着走过来,明知故问:“欸?你们在做什么?拍什么视频吗?” 皮下娘替我回答问题:“杨总,我们在拍摄关于华世内部的传说。” “帮帮我”三个字已经被我写在脸上了。 他故作讶然,把文件夹收在一侧单手夹着,对镜头说:“那你们直接去找愈哥就够了,这事儿他熟。” “他不是在开会吗?”我问。 杨风清拍拍我的肩,往我哥办公室那边边走边说:“要散了,你等会儿你哥。” 友谊的巨轮漏油了。 I'm fine. 我哥并没有让我等太久,二十分钟刚刚好,也不知道是什么会议这么简短。 不过他过来找我的时候,还是没有避讳,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拉到他怀里搂着。 策划吓了一跳,小声说:“薛…薛总,我们录着呢……” 其实我也吓了一跳,可更多都是生理上的顺从,因此不觉得有什么。 我哥也不觉得有什么,他笑着反问一句:“我是做了什么不能播的动作吗?” 扪心自问,还真没有。 再怎么说我也是他弟弟,想怎么摸怎么搂他随意。就算播出去,粉丝也不会多想。 走了一圈后最终我们还是回到了办公室,薛愈拉着我坐下,问策划:“还没到提问?” “到了,就几个问题。” “问。” 一个字都不多给。 我算明白为什么所有人对我都毕恭毕敬,不敢招惹,是因为顶头上司就够冷了。 这样的薛愈我的确不多见。 “作为几年来虽然从未露面但一直常驻薛总微博的弟弟,嗯——宥…宥平时在微博上看到自己的时候,会吐槽薛总吗?” 我摇头:“不会啊,我哥说的都是实话。” 我以为这只是个必要的环节,过去了就过去了,结果薛愈却问起来:“真的不会吗?” 我想抬头瞪他,但我没那个胆子,怂的像只哈巴狗可怜巴巴看着他。 “对啊而且我没看过几条,你不是一直在夸我吗?” 我胆战心惊,因为我哥一直不太希望我碰微博,而且我也骗他说我没有,平时都用他手机看。 我微博昵称叫:和薛愈原地结婚。 我真的不想把这个账号暴露出去,不然这就是个世纪大瓜。 从开始他就一直把手放在我膝盖上搭着,看着规矩,其实暧昧到极点。 我是谁啊? 他这手放在我膝盖上就不拿下去,摄影机还在录着,薛愈在宣誓他的所有权吗? 如果真的只以弟弟的身份,我也很不甘心。 所以当现在一台机器对准我,却仿佛映照出往后万万双眼睛盯着我时—— 我扣紧了那只手,笑容格外灿烂。 第42章 秋日限定㈤ 薛愈坐办公室的一天真的朴实无华。 无非就是拥有我、拥有我、拥有我。 期间杨风清就我的事情逼问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不然根本不会有谁轻易选择编排我。 他问我哥我之前来的那几天都发生了什么,见了什么人,怎么得罪人家的。 我哥说了EC,但省略了自己被下药的情节。杨风清若有所思,悟了:“秦诩嘉因爱生恨。” 我哥:“?” “我说正经的,我把EC的面子撅了。” 杨风清沉默,他挑挑眉毛,拧开保温杯喝了口茶:“我也说正经的。你把人家小金丝雀撩得魂都飘走了,还把人家面子驳了,换谁不得戳你脊梁骨?” 我绞着手指,心里想的是:那是我老公,凭什么给别人吃? 可能是我一直想着这事,就连开口都有些不由自主。 “老…”我差点咬着舌头。 怎么回事,我,我明明是想叫哥哥来着的! 薛愈秒懂,脸色一下变幻莫测起来,眼神都不一样了,除了调侃还有赤裸裸的勾引。 他明白,但是杨风清不明白啊。 本来流氓式正经的谈话被我一个“老”字打断,戛然而止。 “啊?老什么?”杨风清问。 我得怎么圆回来。 我递了个眼神